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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後一曲、更是專為他而即興創作的、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樂曲,《簡寧》。當年離婚時簡寧淨身出戶,什麼都沒帶走。原本放在口袋裡的曲譜在經過一場變故後也不知去向,沒想到,竟是被朱南收了起來。更沒想到,今生今世,他居然還能再次聽到這隻屬於自己的樂曲。而為他演奏的兩人,又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簡寧眼眶微溼,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有什麼不滿足。他扶著鋼琴站著,認真凝視朱南的面容,雖然還殘留著些許大病初癒的虛弱,但最耀眼的,卻是失而復得的喜悅和沉浸於愛意中的濃濃深情。一曲終了,朱南像那次為他唱歌一樣,仔細地回味了一下,才睜開眼睛笑著。簡寧也笑了,“謝謝你,我很喜歡。”朱南起身,“還記得這裡嗎?”簡寧環顧四周,“當然記得。”這是他們度蜜月的地方,鋼琴旁停著他們只騎過一回的單車,旁邊還有一輛小號單車,同樣非常絢麗,不用說,是特地給朱思琪準備的。朱南衝不遠處的朱思琪打了個響指,“兒子,你來。”說著離開鋼琴的位置,牽起簡寧的手,“賞臉跳個舞吧。”簡寧一怔,“我都忘了。”朱南自信滿滿,“無妨,隨便跳。”朱思琪鋼琴學得不怎麼地,只將就能彈首最簡單的舞曲。音樂聲響,無措的簡寧被朱南拉起雙手,帶著他在這棟小別墅的廳中緩緩邁步。簡寧跟著朱南的節奏隨意移動,完全不顧什麼舞曲配什麼舞步,只是拉著手、沉浸在音樂中、淺淺微笑,凝視著對方眼中的自己。他們跳著跳著便抱著對方的腰,然後離得越來越近,最後乾脆靠在一起,像兩隻黏在一起的螃蟹,膩歪地挪動。朱思琪把舞曲反反覆覆彈了一遍又一遍,朱南和簡寧彷彿覺得這樣還不夠,便閉著眼睛接吻,那吻淺而淡,唇瓣輕輕摩挲,交換著彼此的溫度。簡寧腦中眩暈,彷彿置身夢中,清音跳動、鳥語花香、良辰美景,賞心樂事。然後,朱南帶著他退到沙發旁,抱著他的腰坐下。簡寧自然坐在了朱南腿上,朱南輕輕解開簡寧的衣釦,將手探了進去。正專心於接吻的簡寧一怔,退開身子睜眼道:“別胡來,思琪也在。”朱南失笑,“思琪早走了,他有個毛病,彈鋼琴半小時必定犯困。”簡寧愕然,這才發現鋼琴聲已經停了,他剛才居然一直未察覺。朱南摟著他的脖子道:“思琪比你進步了,我很高興。”伸手脫他衣服,簡寧按住,“那也不行,這是客廳。”朱南搖搖頭,“我把這裡租下了,不會有人來。”簡寧一怔,朱南將他抱得更緊,“你怎麼還這麼彆扭?”接著再不等簡寧說話,直接釋放出雪藏了許久的攻擊力,將他壓在沙發上。此次朱南不僅死裡逃生,還終於實現了苦等十五年的一家團聚,加之戰爭後,五大貴族重新劃分勢力格局,局勢平靜,他自然要先放下工作,帶著老婆孩子好好享受人生。他們一家三口在這個農家小別墅裡一住就是小半年,朱思琪又長了一歲,已經隱隱有些大人模樣了,而簡寧的肚子也微微隆起。已近四十歲,地地道道的中年人,兒子都十六了,他居然又懷上了第二胎,自然覺得很是尷尬。朱南與朱思琪卻很高興,朱思琪更直接誠懇地表示,他非常希望能有個弟弟或者妹妹。這話無疑堅定了簡寧的信心,何況能從頭開始再養一個孩子,也很不錯。他學著朱南的樣子揉揉朱思琪的腦袋,“想要妹妹是不可能的,肯定是弟弟。”朱思琪撇撇嘴,有史以來第一次反抗了長輩。“那個……爸爸、老爸,你們不能再揉我的頭了。”朱南和簡寧雙雙震驚,朱南瞪著眼睛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