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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流個不停。“起來,我們去醫院!”朱南也有點兒慌,看他痛得這麼厲害,恐怕是撕裂了。“不要——!我、我不去!”簡寧堅決反抗,不知道是單純牴觸去醫院,還是牴觸朱南這個人。“別任性,都出血了!萬一很嚴重怎麼辦!”“我不要你管你滾開!”他扯著嗓子大喊,艱難地從朱南懷裡爬走,右手顫顫巍巍地摸到床頭上的兩個小瓶藥,每個取出兩顆吃了。“你吃的什麼藥?!”朱南奪過他的藥瓶,上面沒寫名字,印象中醫院給開的鞏固藥物不是這個樣的,“你怎麼了?是上次的病惡化了,還是有別的病?”“我說了不要你管你給我滾!”簡寧閉著眼睛叫喊,縮在床頭,堅決不許朱南過來。他喘了喘,睜開紅腫迷茫的眼睛,“我求求你,別再來了,放了我吧……讓我過點兒安生的日子好不好?朱南我求求你,不要逼我了、不要逼我了……”“你現在這樣也叫安生日子?”想起簡寧近來的生活,朱南難受得要命。試著往他那邊挪了一下,簡寧立刻觸電般一縮,“不要過來!”朱南滿心痛苦,“不去醫院,那洗一洗總可以吧?”朱南下床去洗手間,見頭頂有個連著管子的鐵皮箱,裡面沒水。他明白過來,這應該是要自己燒熱水,然後灌進去,再用管子放水形成的簡單淋浴——居然這麼簡陋,真是不可想象。準備給簡寧燒點兒熱水,擰開鏽跡斑斑的水龍頭才發現竟然停水了,他鬱悶地出去,拎起桌子上的熱水瓶,是滿的,他鬆了口氣。考慮到簡寧明早還要用,倒了半壺出來,又從塑膠桶裡倒了少許冷水兌上,試好水溫,站在衛生間門口,示意簡寧過來。簡寧抱著被子縮在床上不動,不過好像剛才吃的藥起了效,他不叫痛、也不發抖了。朱南擔心這麼磨嘰下去水又涼了,便道:“那你自己洗好不好?”簡寧抬眼看看他,終究批了件衣服下來,端著盆子進洗手間,立刻就反鎖上門。朱南唉聲嘆氣坐回床邊,床單一片狼藉,他有點兒後悔自己太沖動了。開啟櫃子,好在簡寧還有一套鋪蓋,他便換了床單褥子,把髒的放進洗衣籃,找了半天卻沒發現洗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