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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我一定幫你,即使再難我都要救你出來!”因為案情嚴重,無法保釋,探視時間有限,簡寧和方宏只好先離開。出了警局,簡寧心情十分低落,他該怎麼做?僅憑簡競的個人猜測肯定不行……“啊對了,”他看向方宏,“你有熟人認識簡競醫院的領導是嗎?”方宏一愣,“我……沒有啊。”簡寧蹙眉道:“我們剛認識那會兒,我說我以前在和愛工作,你說你有朋友跟和愛的院長很熟,簡競現在也在和愛上班,你忘了?”方宏也皺起眉,好像在回憶,“……和愛?我記得你那次說的不是這個名字啊,可能我聽錯了,我們這行跟醫院基本沒聯絡,我……記不起來了,回去再想想,想到了告訴你。”簡寧心生疑惑,卻也只好點頭答應。“不過,”方宏又說,“就算有也不是很熟,估計很難幫上忙。”簡寧心裡一怔,突然覺得兩人很陌生很有距離,低聲道:“沒關係,你肯找,我就很感激了。”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簡寧頗為不好意思地開口問:“今晚我能不能先住你家?這個時候回去我爸會多心,而且我沒帶身份證,不能住酒店。”方宏想了想,道:“可以,那走吧。”兩人來到街口繼續艱難地等計程車,簡寧忍不住拿餘光看方宏,不知為什麼,從警局出來後,總覺得方宏在刻意疏遠他,好像怕自己連累到他似的。簡寧很鬱悶,發生這種事,另一半難道不該義無反顧地幫助、關懷嗎?為什麼方宏表現得如此艱難,甚至像是他施捨給自己的……那股夾著自卑的自尊冒出來,如果今晚不是走投無路,他才不會開口要方宏收留自己。回去後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簡寧一夜無眠,五點鐘就爬起來,回家取開會檔案的同時,給父親編了個謊話,說簡競被醫院臨時派去外地開會,沒來得及通知他。到了醫院完全沒心思工作,滿腦子都是簡競,簡直要被“該怎麼辦”的問題逼瘋了。中午他簡單合計了一下,買了些禮物,去和愛醫院拜訪院長。他很忐忑,這種勾心鬥角的談判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自我安慰地想自己好歹曾在和愛工作過五年,也頗有成績,估計院長會給些面子的吧。然而事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院長一聽是他拜訪,直接就說沒空不見客。簡寧便問哪天方便再約時間,院長居然說最近都很忙,還要外出交流,抽不出時間。簡寧又說哪怕只有分鐘也好,請聽一聽他要說的話,可對方還是堅決拒絕。簡寧第二天再來,然而前臺一看是他,便直接說院長不在。簡寧提著東西往回走,無助極了。這是他唯一的門路,然而事實就像簡競說的那樣,他遭人陷害,對方很有背景,院長也心知肚明,但就是不管。接下來該怎麼辦?迷茫地在路邊站了一會兒,他強打精神,再想辦法。他是哥哥,他必須要救弟弟出來,這是他現在僅有的動力。回去後先蒐集資訊,然後聯絡了幾個大律師行,約時間見面,說明案情,可幾乎所有律師的態度都一致,沒說接、也沒說不接,只讓他等訊息。整整五天,天天跑律師行,結果還是毫無進展,簡寧急得頭髮都快白了。他除了本職工作外,對其他行業知之甚少,不清楚找律師打官司有沒有什麼潛規則,他也沒朋友,無從問起,簡競的事情又這麼敏感,不可能隨便見人就說。還是決定問問方宏,雖然他也不是在社會上跑的人,但他的專業跟法律沾邊,或許會認識相關的人。這麼想著,他掏出手機撥號,這才想起來,這幾天忙得焦頭爛額,忘了聯絡方宏,不過……方宏也沒聯絡他。打電話過去,一遍不接,兩遍不接,三遍還是不接……他心裡咯噔一聲,反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