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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截攀上,彷彿在細數共有多少個骨節,最後攀至肩頭,將對方因為疼痛而不得不退縮的身體穩穩按住,長腿一伸,跪趴在床上的侵略姿勢,彷彿一頭正在戰鬥中的獵豹。“腿開啟點兒……”警告聲落地,任江低下頭猛地咬住那潔白光滑的脖頸,男人閉上眼失聲大叫,頭幾乎後仰到極致。任江緊緊噙著那節帶著沐浴液清香的脖子,聽著男人近在耳邊的低聲呻/吟,心情大好,一手滑下抬起修長柔韌的腿,抽出手指的同時,俯身衝了進去。整個過程,沒有一絲讓人喘息的機會。進入的瞬間,是比上次更甚的猶如靈魂被抽離的刺激,身體頓時陷入最虛弱,恍惚間男人看到牆上的掛鐘,正不清不楚地顯示著午夜十二點。脖子上疼痛未消,身下更猛烈的痛讓他不由自主地拔高叫聲,然後便是窒息的頂弄。他雙腿大開被擠在床頭,除了掛在任江身上那幾個點的支撐,根本是懸空的。不受控制的叫聲讓他羞愧,然而努力緊閉上的嘴卻總被任江惡意的動作逼得再一次張開,原本還搭在肩頭的睡袍在巨大的震動中滑落,快感也在前後都被脹滿時攀至頂峰。存在感越來越不真實,連頭皮都發麻。緊抓著床單的手有些猶豫地伸向下腹,卻在想要自己紓解脹痛時被任江惡意打掉,“你不是自己送上門的麼?那就大聲叫出來,給我聽聽。”彷彿被激怒了,男人緊閉的雙眸猛然睜開,入眼只有伏在自己身上運動不止的寬闊脊背,目光悲哀地閃了閃,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任江。突然他雙手鉗住任江的腰,努力往自己這邊帶,硬挺的肉根更加深入,幾乎要將身體貫穿。任江驚異於他的主動,不想在氣勢上輸了,便按著肩壓倒他,利用體位的優勢,以強悍的腰力發動了一波又一波狂風暴雨般的衝擊。男人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徹底失控,只想找個宣洩的出口。任江的挺進強力而急速,就在男人以為意識也要消失時,壓著自己的身體猛然僵住,濃稠的液體灌注進來,然後,高大的身軀釋放下所有重量。此時他頭昏腦脹,幾乎窒息。任江趴在他耳邊滿足、舒爽而粗重地喘著,一分鐘後爬起來,拿紙巾擦擦下/身,摸了根菸出來。猛吸一口,吐出長長的菸圈,披上睡袍,慢悠悠走到陽臺上吹風。男人動了動幾乎被拆卸成塊的身體,隔著窗簾看外面人高馬大的背影,嘲笑般勾了勾嘴角。“事後煙麼……”他以為,在真靈國無法擁有的東西或許可以在人類社會找到,卻不想一來就碰了個大釘子。但既然生來就有在真靈國與人類社會間任意往返的能力,又已經找到了獵物,沒理由這麼快就放棄不是麼?否則豈不是正中了眼高於頂的任二少的心意?獵物即使再強大,也將在專制它的獵人腳下俯首稱臣。任江抽完煙進來,發現男人還是靠在床頭淡然而懶洋洋的樣子,跟他從浴室出來時一模一樣,他不禁恍惚質疑,剛才那場激烈的情事究竟有沒有發生?“蘭喬。”男人抬起頭看他,終於開啟金口,輕輕吐了兩個字。“嗯?”任江莫名其妙。“我叫蘭喬,蘭草的蘭,喬木的喬。”任江一怔之後是不屑,他對這個人的名字記憶這個人本身都沒興趣,今晚只是意外。而且很明顯,他根本沒有告知對方自己姓名的意思。看看錶,再看看床上一直很安靜的……蘭喬,稍微考量了一番,他放棄了回家的想法,而是選擇躺在蘭喬身邊,被子一蒙,閉上了眼睛。蘭喬不置可否地看著他,按了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隨手將床頭燈關掉,也躺下了。第二天任江醒來,蘭喬已經走了。那人的臉仍然不是很清晰,唯獨記憶深刻的,是在他體內瘋狂馳騁的快感,和那具光滑柔韌、異常好摸的身體。一回到真靈國手機便狂叫不止,多個未接記錄和簡訊,果然是出事了。任江急忙趕回醫院,衝進辦公室時正好跟準備回家的簡寧撞上,兩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