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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瞬的面面相覷後,笑聲四起,任江愣在當場,媽的,太狗血了,太神話了,一炮三響。此時蘭喬做完侍者工作,正往門口走。“等等,”任江突然發話,微怒命令道:“你留下,站我跟前。”這話僵住了所有人臉上的笑容和愜意,這個侍應生究竟做錯了什麼?僅僅因為他一進來任江就一炮三響而遷怒,未免也太小氣。蘭喬卻心如明鏡,吸了口氣,走到他身邊。陪酒的男孩敏銳地發覺了任江周身氣場的變化,不由地往外挪了挪。牌局停下來,剛上的酒和蛋糕沒人敢動,更沒人敢插話,吳海也只是疑惑地看著任江。任江輕蔑地打量起蘭喬,對方的目光卻像會說話似的,將不久前的一夜情/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他覺得自己像只被蘭喬握在手中的氣球,任意揉圓揉扁,且總會在即將爆炸的前一秒故意將氣口鬆鬆,弄得他一肚子火卻沒處發,無比難受。狠狠攥著牌,一口乾掉杯子裡的酒,蘭喬眼明手快地給他再滿上,可這行為看在任江眼裡卻是挑釁,好像在說“看喝不死你”。他氣壞了,長臂一伸將正發愣的男孩按在懷裡,寵溺地捏了捏那瘦削的下巴,呲牙一笑,裝作心情很好,“來,咱們繼續打。”麻將機叮叮噹噹重新工作起來,時間卻由此成為一個分水嶺,將任江今夜的聚會劃做完全不同的兩部分——他現在的目的不是打牌,而是欺負蘭喬,往死裡欺負蘭喬。接下來的時間,任江一隻手打牌,另一隻手像玩小貓似的將男孩扣在胸前揉捏,男孩十分配合地臉紅嬌嗔,時不時發出孟浪的低/吟,任江很滿意,又騷情地給男孩餵了幾口酒,然後故作不經意地挑眉看了蘭喬一眼。他要狠狠地鄙視他、羞辱他。可蘭喬仍是端端正正地站著,一臉恭順,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大夥兒看戲般欣賞著任江和男孩之間高/潮迭起的嫖與被嫖,吳海實在看不下去了,衝任江咳了兩聲,讓他收斂收斂。可忙碌的任江充耳不聞,貼著男孩的耳朵講黃段子,男孩咯咯直笑,他便惡意地動手將黃段子付諸實踐,男孩的笑聲也逐漸變了調……就這時候,他也沒把牌局落下,“五筒”,自信地扔了張牌下去。蘭喬的嘴角再次勾了起來。他又放胡了。任江笑容一僵,他不在意輸贏,可連著兩局放胡很沒面子,且更讓他在意的是身後如芒刺在背的目光。本能地,就將一切不快都遷怒在了蘭喬的身上。“喂,過來給我捶背。”一口悶掉一紮啤酒,他瞟了眼身後的人,命令道。蘭喬愣了一下,站著沒動,任江面露不滿,蹙起眉頭用眼神警告他,上位者的習慣使他很輕易便釋放出“你若不從我就要你好看”的強大氣場。氣氛再次冷下來,一半人小心地望著任江,一半人擔憂地看著蘭喬,暗自推測結果。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是一位經驗老道的侍者,多半會先穩住任江的情緒,然後說自己不懂按摩,再推薦幾位專業的按摩師圓了場子;如果是個不畏強權的硬脾氣,那就很可能直接跟語帶羞辱的任江槓上,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可現在這個人,是蘭喬。他雖然以一個侍者的身份出現,但他的目的,只是任江。任江是塊硬骨頭,對付硬骨頭,卻不能硬碰硬。他要忍,要等,等到任江從心底離不開他的那天。於是他聽話地上前一步,修長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拳在任江的背上輕輕砸了起來。“使點兒勁兒。”任江微仰起頭,一臉不快。蘭喬不亢不卑,逐漸加重力道。任江終於露出些許享受的神情,眯著眼休息了十來秒,然後再次抱緊身旁的男孩,繼續打牌。過了近半個小時,任江示意停下。蘭喬以為終於可以放鬆放鬆酸到不行的胳膊時,卻見任江悠閒地將長腿伸了出來,拿下巴努了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