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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盾牌、一個姓氏孤芳自賞。”任江嘴皮子亂動唾沫星橫飛,情緒倒還平靜。蘭喬靜靜盯著他看了半晌,無奈地嘆口氣,“你的大道理很多,我不過說了一句,你就說了那麼多。”“我只是說我的真實想法罷了,誰讓你這個故事剛好觸到我雷點呢?”任江頓了頓,又說:“還有男人生孩子?我敢說,這個作者要不是極端的女權主義者,就一定是腦子裡有屎。以後別看這些不上道兒的故事,知道不?”蘭喬不自然地笑了笑,沒說話。“怎麼了?我又不是批評你,”任江語氣輕快,笑著衝蘭喬招手,“過來過來。”蘭喬莫名其妙地走過去坐在床邊,任江長臂一伸,將他撈在懷裡,聞花兒似地把臉湊過去,“抱一下,渾身都坐僵了。”然後任江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抱歉地說:“難得你第一次給我講故事就被潑冷水,不好意思,後面有什麼有趣的地方麼?你可以繼續說。”蘭喬搖搖頭,“沒有,其實不是什麼有趣的故事,就是怕你太悶。”“呵,沒事兒,針馬上打完,回家就不悶了。”蘭喬沉默,他覺得勝利在望,可首次試探就慘敗而歸。看來要任江完完全全地接受他的一切,恐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此時的任江心裡也不平靜,因為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已經不願再拒絕這個人。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初沒感覺就堅決說no,現在有感覺了就照著感覺發展,順其自然,最好不過。回去後蘭喬才知道,原來任江所謂的回家就不悶,是見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就忙不迭地拉著他做活塞運動。而且為了追求不同,任江堅決要求在客廳沙發上,還要開著大燈,光天化日之下,讓蘭喬主動騎乘,藉口是身體沒完全恢復,力氣不夠。見過流氓的,沒見過這麼流氓的。蘭喬雖然難為情,但見任江脫得精光躺在沙發上,最終還是照做了。過程並不順利,橫跨在他身上,四目相對中對著他那裡坐下去,體會著身後一點點被充滿,他那裡還不斷膨脹的感覺,蘭喬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動作也極不自然。好在最後終於有驚無險地全部進入,任江爽得整個人暈暈乎乎。蘭喬勉為其難地上下摩擦幾次,任江立刻就受不了了,也沒心情再看好戲,拖著他的胯自己動起來。這種體位的進入無疑更深,蘭喬一手抓著沙發,一手抓著任江的腰,被頂得身體搖晃,說不出話來。這對兩人來說都是種刺激,任江比以往射得快了些,兩人互相看著喘氣。然後蘭喬跪著起身,任江卻拉住他用力一扯,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半硬著的陽/物從蘭喬體內滑出來,帶著白濁的液體,散落在兩人交纏的腿上。任江扣住蘭喬的腰,聞著他頭髮的清香,說:“別急著走,抱一會兒,你身上舒服。”蘭喬靜靜聽著跟自己相應相和的心跳,感受著兩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暗暗地將些許靈力注入任江體內,心想他真是貪得無厭。“床上、沙發上、車上都做過了,”任江的手在蘭喬腰間摸索,漸漸向下去,“以後可以試試浴室、辦公室、書房、廚房、野外什麼的……”蘭喬埋在沙發裡的眉頭皺起,還沒說話,任江就一個打挺將他抱在身前,說:“剛才累了吧?轉個身,從背後來。”於是,任江坐在沙發上,從身後抱著蘭喬,將他雙腿分到最大,第二次迫不及待地頂進去。蘭喬仰著頭,痛苦和快感沿著脊椎,觸電般進入大腦,讓他顫慄不止。任江打樁一樣快而迅猛,蘭喬忍不住喊了幾聲,無疑讓任江更加興奮。突然任江的手向下一伸,握住蘭喬的陽/物,問:“為什麼每次我一進來就軟了?”身後高速的運動讓蘭喬狂亂地搖頭,聲音也變了調,“不、不知道……可能是,疼的吧。”“疼的?”任江附在蘭喬耳邊,“有多疼?”多疼?他不知該怎麼形容。任江不滿地大力頂了頂,蘭喬只好斷斷續續地答:“說不上來,就是……很疼。”“沒有完全習慣做0麼?”任江聽說過,就算是gay,如果沒有足夠的心理、身體準備,或者說不是完全的0,被進入時都硬不起來。蘭喬還是搖頭不是,就是……剛有感覺沒多久,就……很痛。任江不再說話,沙發太柔軟,坐姿已經不能完全發揮他的實力,他抱著蘭喬微微前傾,身體有些許懸空,猛地挺動幾十次後,酣暢淋漓地射了。蘭喬去浴室清理完畢,換了件銀灰色的絲質睡袍出來。任江穿著條大短褲,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裡,衝蘭喬打了個響指,心說真是秀色可餐。“不去穿件衣服?小心病又復發。”蘭喬靠在任江懷裡,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身前摸來摸去。“不會,”任江眯著眼說,“做/愛瀉火,正好治發燒。”蘭喬笑了,不再言語。倏爾任江解開他睡袍帶子,手掌覆在內/褲上,緩緩揉捏。蘭喬吸了口氣,問:“幹什麼?”“剛才我爽了,現在換你爽。”任江略顯糙的手掌在他那裡摸,這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