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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屬下求見。”進屋時凌中南已坐了起來,披著外衣,強打精神。孟散狀似無意地四周看看,開啟食盒裡裝滿了酸梅酸棗,他只是看一眼都覺牙酸。正奇怪凌中南怎麼吃這種東西,腦中猛然一亮,難道……如若是真的,就太讓人震驚了。“方才下人通報,本座本想立刻相見,無奈身體略有不適,便耽擱了。”孟散尚未多想就被凌中南打斷,連忙抱拳恭敬道:“門主言重了,門主身體要緊,就是要屬下再多等些時候,也是應該的。”氣氛原本不錯,水寒衣卻突然冷笑了一聲,又是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馬堂主跌落懸崖竟毫髮無傷,真有本事。”孟散心中已將他罵過千萬遍,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水公子見笑,怎麼可能毫髮無傷?那日我幾乎喪命,這一個月來都在養傷,傷一好,便趕緊回來向門主覆命。”“這麼說馬堂主真是忠心可嘉,”水寒衣笑笑,“不知袁玖現在何處?”“墜海時我昏了過去,醒來後便隻身一人。我想袁玖應該是逃了。”“或者死了也有可能?”孟散臉色一變,見水寒衣笑得人畜無害,便知他是故意這麼問,既是試探也是將軍。因為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袁玖死了”的話。“是有可能,我只是猜測,既然我都活著,他應該也沒危險。”他不知水寒衣對真相知道多少,因此只能選擇最安全的說法,又看看凌中南,“門主,屬下繼續去查袁玖的下落?”凌中南擺擺手,“不必。本座還有件事要你去做,袁玖的事就交給寒衣吧。”“可門主身體不適,水公子未免分身乏術……”“能否勝任,門主自有主張,”水寒衣不冷不熱地插話,“我很奇怪,馬堂主為何對袁玖的事如此操心,門主說了有更重要的事託付與你,你都不願先聽聽麼?”“我只因捉拿袁玖任務失敗,想將功補過而已,水公子未免疑心太重,”孟散擺出一副清者自清的架勢,“不知門主有何吩咐?”“本座想要你跑一跑武當、華山、峨眉和青城這四個門派。”孟散面露不解。凌中南道:“八大門派中少林無可圖謀,武當、華山、峨眉、青城是其中最難啃的四塊骨頭,如能將他們的勢力握在手中,其他三派就都是囊中之物。怎麼做,也無需本座再教你吧?”孟散皺了皺眉,看來這次,凌中南要動真格的了。“門主放心,屬下一定不辱使命。”孟散抱拳道,只是應完正事,又故意添了一句,“不知門主患的什麼病,拖了兩個多月,水公子也束手無策麼?”頓時,凌中南臉上露了些尷尬,水寒衣更是怒氣衝衝地向前一步,“一派胡言!門主只是小病,休養幾日便好。馬堂主此言含沙射影,究竟是何意思?”孟散故作無所謂地笑了笑,“水公子何必動氣,我只是關心門主。”“哼,”水寒衣斜睨他一眼,收起怒容,繼續冷笑,“最好別讓我在外面聽到有關門主的任何造謠,否則,我絕不客氣。”“那水公子真是多心了,我不日起程,就是想造謠也沒時間吶!”孟散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門主,屬下這就去準備一切,不打擾您休息了。”“好。事關重大,有任何情況都要及時向本座稟告。”“屬下知道。”孟散走後,凌中南看著氣還沒消的水寒衣,有些無奈,更有些擔心。這人一向脾氣古怪,他是習慣了,但最近那古怪卻愈演愈烈,變得詭異扭曲,讓人想不通猜不透。他有時也懷疑水寒衣是不是心裡有病,但又怕他生氣,始終不敢開口。“怎麼了,這麼盯著我看?”水寒衣回身坐在床頭,問道。要論兩人獨處時,他也確實是溫柔得沒話說。凌中南自然不能將方才的想法說與他,便撫了撫微隆的肚子,面帶憂慮道:“這時候懷上孩子,也不知時機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