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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散詫異,不解地看著他。袁玖的臉上泛著愛與渴求的紅色,說是羞澀,也未嘗不可。“只在外面,不能進去。”孟散更不明白。袁玖無奈地長嘆,將臉扭到一旁,整個人埋進層層疊疊的被褥中,掩耳盜鈴地以為那樣別人就都看不見他,聲音也是含含糊糊的。“方才我說過孩子們,你沒聽懂麼?” 小散的重生“孩子們”三個字被袁玖刻意加重,孟散停下動作,呆呆地望著他。心中已有懷疑,卻不篤定,只能用眼神期待著袁玖給他更明白的答案。袁玖無奈,方才那樣說已是他的極限了,孟散得寸進尺,還想怎麼樣?兩人在火熱的頂端僵持著,最關鍵的話藏在嗓子眼,你不問,我也不說,吊著人在半空中,好不難受。孟散的目光幾經變化,從疑惑到懷疑,再到驚異竊喜,卻偏偏還有許多不安與委屈。即使袁玖沒有正眼去看,也依舊能感受到那複雜多樣的情感和呼之欲出的詢問正迫切地跟著自己。他暗自腹誹起來,誰說這傢伙不懂表達?方才嘴上的功夫已亮了出來,如今於無聲處也得見真章,步步為營將自己逼進死角,讓人根本逃脫不得。袁玖有些受不了此時無形的壓迫,或者也是因為本就性情瀟灑,區區懷胎的事,也不必非要藏著掖著,好像自己真害羞似的。想當年,不正是他自己大張旗鼓地要傳宗接代麼?轉過了這個彎,倒還顯得想問又不敢問的孟散小家子氣。於是袁玖很大方地將孟散的手拉到自己腹上,道:“如今這裡有一個,你可不許傷它。”孟散本能地睜大眼睛,忍不住露出笑容,又驚又喜,想說什麼,卻因為問題太多,不知先說哪個,索性將一切都化作行動。不得不說,袁玖再次懷胎的事實彷彿在他正熊熊燃燒的慾火上又添了股熱油,從腳底燒到頭頂,旺得一發不可收拾。他自認是個稱職的爹,便將自己放在袁玖兩腿根部,大力挺動摩擦;他也自認是個稱職的愛人,不會忽略對方的感受,便騰出一隻手握住袁玖的,使出渾身解數讓他舒服。另一隻手在袁玖背後撐著身體,不時地給予愛撫;嘴也不閒著,埋頭在脖間,將無數的吻印在上面,就如真心實意地對他吐露千言萬語。因此,孟散覺得自己很忙。在床事上總有一個人會比較忙,孟散很有自覺地承擔了這個重任。從前的歡好也有數十次了,但他卻將今日這一次作為,他吼出了所有的壓抑,釋放了這幾年來所有的負擔,他只需心無旁騖地去愛袁玖。袁玖曾不滿地說他變了,那麼他就再變回去,變成從前那個孟散,不就行了麼?心中一片曉暢,他終於發覺沒有什麼是艱難的,袁玖喜好風流,他偏要他痛改前非,對自己一心一意!因為風寒,袁玖本就有些頭暈,此時又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愜意地享受到最後,睏意便排山倒海而來。他計劃著睡個回籠覺,中午起來正好吃飯,誰料因為兩人久旱逢甘霖,折騰了太久,現下身體又不甚好,這一覺醒來,不僅中飯早已吃過,晚飯都即將擺上桌了。孟散也算得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男人,袁玖才睜了眼睛,不及說話,他就將漱口水、潤喉水、衣服、靠墊、開胃的小食都備好了,依次擺上來,周到細緻,讓袁玖十分受用。做完一切,孟散搬了個小凳往床邊一坐,安安靜靜的。袁玖突然覺得這狀況很是異樣,便也扭著頭盯著孟散看,那傢伙笑嘻嘻的,樣子曖昧又意味深長,弄得他禁不住猜測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或者是不是自作主張地確定了什麼。總之這個情景……陌生而熟悉。陌生是因為孟散一反常態,熟悉是因為……也許這才是常態?他記起來了,以前的孟散就是這樣,時而正正經經,時而沒大沒小,時而對自己這個教主的某些行為無可奈何。如今想來,那些過往如此鮮活,甚至連對話和表情都記憶猶新。可另一個事實卻是,自己因為這三年的變化忘掉了曾經那個真正的他。曾經那個……他愛著的他……他也常常問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個人?如果那人變了,他還會繼續愛嗎?然而結論卻是,他不會變,他的沉默他的隱忍他們的疏遠都是假象,他們在對方心裡已經存在,就永遠不會變了。突然之間,想要叫他一聲小散。袁玖一怔,發現孟散正在他眼前晃爪子。竟然看他看到出神,這讓袁玖羞愧地想撞牆。“教主,你總盯著我做什麼?”孟散還故意揪著他的小辮子不放,配上那無辜溫柔的笑容,實在可惡。袁玖沒好氣地咳了咳,“我看你最近是不是吃錯藥了,笑得跟個傻子似的。”“能與教主在一起,就是傻了,屬下也樂意。”袁玖睨他一眼,以前喜歡跟他鬥嘴是為欺負他,如今卻被佔了便宜,方知其行可惡。他不理會,作勢要下床,卻被孟散攔住。“教主且慢,莫竹青診治過後說你要臥床休息,晚飯就在床上用吧,我去給你拿。”袁玖一把拉住他,瞪眼問道:“什麼診治?他何時診治我了?”孟散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