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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過後,他收起心中的悵然悲痛,拉開抽屜裡取銀子,卻因為力道太猛,將最底下的暗格也帶了出來,他蹲下撿起掉出來的黑色木匣,細細端詳。凌中南曾說這是古門的秘密,除門主外,誰也不知道,但凡看了的,更是要一律處死。很明顯,這木匣絕不簡單,如今危急關頭,他索性帶上它一起潛逃,且看能有何用處。劉達大獲全勝,眾人歡欣鼓舞,上下團結,一切聽憑他吩咐。他一掃水寒衣在時古門那陰霾恐怖的氣氛,放出話來,要齊心協力救出門主,光復古門,並仔細策劃了十天,決定從江北五大分舵開始,穩紮穩打,將失去的地盤和人馬一點點討回來。古門士氣大振,勢單力薄人手不足的常教在他們眼中簡直不堪一擊。然而就在此時,劉達卻在自己臥房中意外地遭人暗算,出師未捷身先死。 極樂與託孤袁玖將密報看過一遍,滿意地笑了,隨手遞給身邊的孟散,“做得好,水寒衣失蹤,劉達被害,古門中再無能獨當一面之人,必定大亂,如若能將嫌疑指向那幾個尚算有用的堂主,讓他們互相猜忌,內訌起來,就最好不過了。”“這個屬下明白,當日的書信裡已吩咐他們這麼做了。”孟散轉身將密報放在燈上燒了,仔細一看,信上寫的不是普通文字,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圖形——做探子買賣,往來間必有自己的一套語言法則,唯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分辨。“還要注意追查水寒衣的行蹤,”袁玖又道,“他們自己也不可掉以輕心。”“教主放心,我每次都將訊息發到環春館,他們前去消遣時,從那些不知情的姑娘手裡獲得,用的也都是隻有彼此才懂的暗語,一定安全。水寒衣前陣子一番徹查,不是照樣空手而歸麼?”孟散露出驕傲而狡黠的笑,袁玖眯著眼看他,調笑道:“虛情假意地利用那些身世可憐的姑娘,你也好意思笑得這麼開心?”“能為教主做事,屬下自然開心。”“哼,”袁玖冷笑,“我看這是偷腥之後,饜足的竊喜吧?”他傾身上前,將胳膊肘搭在孟散肩上,細長的眼角輕輕挑起,不懷好意地笑著。“屬下惶恐,”孟散連忙做謙恭狀,“屬下自與教主相好,是既不敢想,也沒必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袁玖剛顯出些受用神色,就聽孟散又道:“難道……教主對自己不自信麼?”袁玖一愣,故作怒意,“信口胡謅,實在該打!”他抬起手作勢要招呼上去,卻被孟散搶先一步抓住,又將人往懷裡一帶,攬住那較以往粗壯了許多的腰身,將雙唇壓上去,“教主儘管口是心非,我知道你捨不得!”兩人相擁而吻,無限纏綿。孟散清楚袁玖的身體無法進行太多,便一點兒也不貪心地在最合適的地方停下。四目相對,黑亮的眸子裡只有對方的存在,何等美好。袁玖臉色微紅,眼中泛著點點情動的痕跡,據說懷胎之人較平日敏感,難道真是如此?至少孟散的技巧一向平平,誰料如今,不過隨便吻了幾下,他便有些無法自持了。不再糾纏於此,他緩了緩,突然道:“日後若不在人前,你就像信裡那樣,喊我表字吧。”孟散眼神一亮,喜道:“好啊,青玉青玉……”他擁著袁玖的肩,一臉幸福像個孩子。袁玖這麼一看,不由地反省,難道自己平時給予他的太少了?誰料孟散很快便得寸進尺,又將老黃曆翻了出來,“我叫你表字,那你呢?”言下之意,就是要兩方平等才好。袁玖心知肚明地勾起嘴角,這是翅膀又硬了吧?“我自然還叫你小散,無論何時都叫你小散,上次你不是也說過,就喜歡我那樣叫你麼?”得意地甩開孟散的手,起身走開不再理他。孟散無奈,那日袁玖突然那樣叫他,他當然高興。可後來一切轉好,他便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如若以後當著孩子們的面,袁玖仍舊“小散小散”地叫,那他這個當老爹的多沒面子?!袁玖在利用劉達的一計上佔盡先機,果然不出所料,古門群龍無首,現今最大的幾個頭目由於利益紛爭,鬧起內訌,原本已是一盤散沙,如今更加四分五裂,頗有大限將至之態。江湖上其他曾受古門威逼強迫的門派,此時秉承“牆倒眾人推”的傳統,都虎視眈眈伺機報復。水寒衣渀佛真的消失了,探子們追查多日,均一無所獲。但如今他已是孤家寡人,無法再興風作浪,袁玖也不急著,一邊加強內部穩固,保證現今所有實力,一邊繼續消磨古門的力量。然後準備選個合適的時機,利用凌中南吊水寒衣出來,一擊致命。自上次從密所逃回,靜養了十數天,胎兒愈見穩固,肚子也大了不少,一眼看去便是七八個月的模樣。上次跟孟散說了最壞的打算,話有些重,弄得兩人心情都不甚好,但事實卻是近來一切順利,皆是文鬥,無需袁玖親自體力操勞,兩人反倒耳鬢廝磨,過得很是愉快。孟散一面照顧他,一面幫莫竹青等人研製解藥,雖不懂醫理,但卻將採摘草藥、看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