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飛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保護被仇家追殺的某某姑娘的幌子,實際上不過是覬覦人家姑娘的美貌和秘藏的武學孤本典籍……他認為常教正得多,只是不與多數人認可的一樣,就是邪。小時候還常為此事兒煩悶,後來長大了,想通了,這樣就是邪的話,他寧願一直邪著。其實說心裡話,常教還真有一件邪物,就是袁玖。他是個斷袖,而且是個……很奇怪的斷袖。教中有不少人爬上過他的床,有人一兩宿,有人三四宿,有人個把月,沒有超過半年的。久而久之,人們道教主真是把這事兒當成了養花養草一般的樂趣,不對人,只對身體,事後該怎樣還怎樣。教中元老剛開始憂心,後來竟都誇讚起來,說他心底清明,不玩物喪志。一開始存著從床上攀高枝這等心思的人,後來也明白,這條路行不通。不過是閒時養花草,圖個賞心悅目,哪兒會對你有多餘的照拂?於這點上,孟散作為貼身侍衛,很是佩服他家教主,可轉念,又覺得袁玖薄情。就說來信的凌中南,身為古門門主,跟他家教主一樣是名門正派的眼中釘肉中刺,絕對是個人物。可不知何時勾搭上他家教主——咳,不不不,一定是他家教主勾搭的他——自此便念念不忘,恨不得時時刻刻與袁玖一處,頗有幾分小女子的情狀,痴心得緊。再看袁玖毀信的手段和戲弄的表情,那凌門主,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些舊事,跟著袁玖久了,也不覺得怎麼。只是還有兩件事讓他耿耿於懷。第一,他家教主曾說唯有上下都做過才能將房中事的妙處體會得淋漓盡致,他既斷了袖,便不在乎上下之別。於是孟散總猜測,和袁玖……有染的那些個人,可有一兩個將其壓在身下過?不像,都不像。第二,便是前幾日袁玖突然念起他該有兒子了,對著茶杯發了一下午的呆,一拍手興沖沖地招來孟散,說此事於女人那裡不行,索性自己生個。孟散青天白日如遭雷劈,被袁玖叱回書庫翻了一天一夜典籍,這才發現,原來他家教主並非痴人說夢,男人生子這等稀奇事,還真有。三日後兩人便下山出教,去往孟散查到的兩處能令男人懷胎的地方。他家教主說了要自己生,也就是說,這回一定要在下方了?可上方那人,會是誰?袁玖的馬慢悠悠的,難得出來一次,他想好好遊賞一番。孟散的胡思亂想在自己的馬超過教主時停了,他回頭,教主正對他溫柔地笑,那笑容……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在想什麼,竟如此出神?”“……沒什麼。”“在想我吧?”袁玖笑彎的眉毛一挑,孟散打了個寒顫。拳頭放在嘴邊咳了兩聲,故作鎮靜道:“教主風華,屬下十分仰慕。”“是麼?”袁玖的語氣像是在琢磨什麼,表情倒很是受用。“那個……教主,若要傍晚前趕到,我們還得快些。”“好。”袁玖十分滿意地看著孟散,喝了一聲,白馬甩開四蹄衝了出去。衣衫捲起,烏髮飛揚,孟散拍馬追上。袁玖說話行事一向詭異,他也沒甚在乎。說實話,若非還有領路的職責,倒真想跟在那人身後。這裡的景色雅緻盎然,宛自天成,可與袁玖一比,就連做個背景也顯遜色。他家教主的風姿,讓古門門主凌中南自甘為下神魂顛倒,也合情合理。孟散一馬當先,風一吹,倒有些冷靜,凌門主那不苟言笑的,怎麼自己竟自作主張地以為他一定在下呢?護主心切吧,一定如此。袁玖若沒有在下的經驗,斷然不會說出那樣的話,看來看去,倒是凌門主擔此重任最為合適。想到這裡,孟散決定停了,如此猜測主人的秘事,實在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