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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心眼怎麼了?換了誰能不小心眼啊!白天袁玖出去,他要留下來保護這一院子人的安全;晚上袁玖回來,便好興致地跟水寒衣聊聊這聊聊那,場面養眼得很;臨睡前,也會適當地安撫下孟散,讓誰都不落空。孟散真的很想說教主啊不如我出去你留下親自保護你的寒衣不更好嗎?反反覆覆的心情,時而覺得袁玖對他才是真好,時而覺得對誰都一樣。最後得出兩個結論,第一,他是最笨的那個人;第二,他似乎……是真的……喜歡上了教主。這天孟散終於可以不用留守。袁玖說感覺齊江天快待不住了,所以帶他去密所,一起商量商量擒拿齊江天的辦法。不得不說,袁玖的直覺很準,可也有一些細小的錯漏。而就是這麼一疏漏,立刻就出了大事。本以為會對他院中人不利的是凌中南,沒想到,偏就是正主齊江天!和孟散剛到密所就有探子來報,說齊江天本來好好走著,突然往人堆裡一紮就不見了,等他們再找到人看清楚,才發現他居然跑到了袁玖下榻的小院,劫持了一個年輕書生。袁玖沒有衝動,而是聽探子說明了整個情況,想了一陣,才決定回去。齊江天居然知道是他,還知道他住的地方,還知道劫持哪個人最有用,實在太奇怪了。“教主!此次必定一番苦戰,屬下請求易容成教主的模樣,會一會齊江天!”擋在面前的孟散,語氣堅定,面色坦然,袁玖不由得心生溫暖。認真地看著他,隨即微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不必,我自有分寸,你跟著就好。”曹老漢又著急又緊張地站在門口,見他們回來,慌忙說明情況,卻很是語無倫次。孟散稍微安撫了一下,兩人進院一看,齊江天確實做得絕——樹上插著把匕首,入木極深,可見其內力深厚。匕首柄上掛著根麻繩,繩子另一頭橫捆著個人,正是水寒衣。麻繩並不是很結實,隨時有可能斷了,也有可能立刻被人弄斷。下方地面上倒豎一把亮錚錚的大刀,刀尖與水寒衣只有不足一尺的距離。齊江天坐在一旁的石頭上,一身黑衣,披著黑色大氅。“你就是袁玖?”齊江天站起來,上前走了兩步。“不錯,”袁玖開啟扇子,仍搖得悠閒,目光無意瞥了瞥水寒衣,道:“這是我教與你的事情,搭上不相干的人不太好吧?還是說,你殺人殺上癮了?”他笑得溫和,可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眼中的濃烈的敵意和怒意。“我並不想殺他,這是你逼我的。這樣吧,你我打一場,你贏了,要殺要剮我隨你便,你若輸了,就讓你常教永遠別來找我麻煩。追追逃逃的把戲,實在沒意思。”“是沒意思,還是你逃不過?”袁玖輕聲反駁,齊江天像是被戳中軟肋,面色一變,袁玖又道:“如今你手中有人質,也罷,我答應你。畢竟我身為一教之主,若是連我都勝不了你,我教也確實沒臉再找你麻煩。”“你須知道,在我這裡,輸贏與生死是一個意思。”袁玖怔了一下,隨即合上扇子,“好!夠爽快!”他將扇子收入袖中,從身後腰帶裡抽出一根銀色長笛,雙手握住笛身,向兩側一拔,左手較粗的笛筒套在右手較細的笛筒上,手腕一翻銀光一閃,分明是一柄殺氣肅然的三尺長劍。劍身細長,薄如蟬翼,幽幽的銀光讓人不敢直視,好似恍神間便能取人性命。齊江天眼中露出些驚訝,然後很快鎮定,也拔出自己的佩劍“無塵”。“今日得見袁教主手中兵器,真乃平生一大幸事。”“過獎。你手上的,也是柄不可多得的好劍。”無塵,顧名思義,出鞘、入鞘、染血、殺人,不惹一絲塵埃。突然,周圍傳來細小而異樣的騷動,孟散警惕地左右看看,心道不好。除了常教的人,另有一小撮人正在向這裡靠近,漸成包圍之勢,如果沒猜錯,就是古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