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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林聽說宋家聲暫時不準備見他,很是猜不透對方的意思。又問了問陳碩的情況,得到了宋家鳴幫忙照看的保證,總算稍微放了點兒心。辛仲遠說過,宋家鳴跟他哥哥不一樣,他是私生子,因此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平時做好自己該做的,跟大家都和和氣氣,從來沒有少爺範兒。宋家聲的媽媽很討厭他,爸爸又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存在,但他們兩兄弟從小感情很好。他從前也幫過辛仲遠很多忙,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末了宋家鳴問:“你會一直對仲遠哥好嗎?”莊林篤定地答道:“我會一輩子愛他、照顧他。”聽到這話,宋家鳴也不再執著於辛仲遠是不是他哥哥的人。對他來說,宋家聲跟辛仲遠都是他的好哥哥,只要辛仲遠幸福,那就夠了。莊林終於要來了宋家聲的電話,他不能再等了,不管是陳碩,還是他跟辛仲遠,還有寶寶的未來,這一切,都是他的責任,是他急需解決的。 陌生來電 莊林聯絡了宋家聲,果然,像宋家鳴說的那樣,對方不願意見他,理由是他跟辛仲遠沒離婚,無論怎麼說,這叫婚外戀,莊林是第三者,沒有見的必要,甚至還大放厥詞,說什麼沒告他們已經不錯了。莊林氣得鼻子冒煙,真想找他出來結結實實幹一架——什麼豪門大少爺,簡直就是地痞流氓,無賴混賬至極。“那麼,陳碩你總該放了吧,這事與他無關。”莊林壓著火氣問,他跟辛仲遠的事都可以一步一步來,陳碩卻等不得了。“陳碩啊,他也是我的朋友,現在在我這兒做客,恐怕都樂不思蜀了。”“你……”莊林無語,真想不通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那你讓他聽我電話。”“憑什麼?”宋家聲語帶調笑,把辛仲遠和莊林玩弄於鼓掌之間,很有樂趣。莊林咬牙切齒:“你不要太過分,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呵呵,你那儘管去告,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告成什麼樣子。”身為宋世財團的大公子,哪個行業不都得看他臉色做事,莊林這種小角色,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莊林把拳頭握得“咯咯”響,忍了又忍,說:“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他?”“很簡單,你跟辛仲遠分開。”莊林一怔,答道:“不可能,你想都別想。你沒資格管他的事。”“好,”宋家聲不緊不慢地說,“這可是你說的,那陳碩,就只能在我這兒多呆幾天了。”掛了電話,宋家聲冷笑著自言自語:跟我鬥,你還嫩著呢。辛仲遠,你想舒舒坦坦地過日子,等下輩子吧。初步談判失敗,莊林的心清一下子沉了下去。好像自從出生以來,還從未遇到過這麼難解決的事。沒有公理,無論對錯,只因為宋家聲的身份地位,他乾著急卻束手無策。按說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他就應該做好接受一切困難的準備,但沒想到,這些後果卻要讓他最好的朋友替他承受。他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他必須做點兒什麼,負起一個男人應負的責任,哪怕是用最簡單最笨的辦法也無所謂。從小學時就開始練的跆拳道空手道,或者要派上用場了。晚上睡覺前給辛仲遠按摩,看著他在床頭燈下映出的臉,柔和的線條,頓時覺得,身處各種困難之中,這種幸福實在難得,所以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他都要好好珍惜。想著想著就走了神,手下力度重了點兒,正好按在辛仲遠腿上某個腫得厲害的地方。辛仲遠疼得叫了一聲,莊林一怔,回過神看看他,又小心地揉了揉,“弄疼你了?”辛仲遠笑著搖搖頭,“沒事兒。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莊林避過他的眼神,怕他擔心,就撒謊說:“沒有,醫院最近評比,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辛仲遠猶豫了一下,笑容裡帶著小小的感傷,說:“從沒聽你說過醫院的事,感覺我對你和你的生活……還是瞭解的很少。”莊林一怔,這是在責怪自己嗎?前幾天他講了他的情史,現在就等不及要自己坦白了?不過那個欲言又止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心動。走過去攬住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懷裡,說:“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我又不是要故意隱瞞你,你現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辛仲遠笑了,撫著肚子靠著莊林換了個姿勢,感嘆道:“讓這小傢伙折騰的,真是越來越沒用了,靠一會兒都累。嗯……”他想了想,“那就先說說,你為什麼選擇這個職業?”男人做產科,多少還是覺得怪怪的,辛仲遠一直都很好奇。“那我說了你不許笑啊,我們念醫科大學第一年所有人學的都是醫學基礎知識,第二年才選報具體專業。我之所以報男性產科,是因為那年世界盃賭球輸了,被逼的。”辛仲遠一聽這種荒唐理由,一臉不相信,“真的假的?”“當然是真的,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立刻給你找證人。”莊林說得信誓旦旦,舉起手機晃了晃,好像要立刻打電話,“我一開始覺得特別憋屈,但後來因為報男性產科的人實在太少,總共才七個,老師人數遠遠大於學生人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