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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差不多的,恐怕都會失去理智吧。可是他…卻一直剋制,一直自我緩解著。即使是本能與理智發生巨大沖撞的現在,他也能保持著如此溫柔。當兩個人一旦靠近一點,就往往想靠得更近。此時辛仲遠的心理建設早就被摧毀的所剩無幾,他下意識纏住莊林的一條腿,此時,莊林已經吻到了他的唇角,卻突然停了下來。那讓人如墮深淵的溫暖突然消失,辛仲遠本能地仰起臉,似乎在詢問。莊林半眯著眼睛,托住辛仲遠的腿往身上帶了帶,沉聲說:“你再這樣,我真的忍不住了……”不等回答,莊林找準了目標,偏過頭吻住辛仲遠雙唇。他剛才看辛仲遠紅著眼睛,害怕自己這樣會讓他難過地哭出來,現在看來,除了情動時些許面板泛紅外,一點兒異常也沒有。莊林放下心,原本安撫胎兒的手也不老實地掀開他的睡衣,滑了進去。孕夫的體溫本來就比較高,突然遇上毫無隔膜的撫摸,辛仲遠渾身打了個顫,口中不自覺地洩出呻吟。這種弱勢讓他覺得丟人,臉頰紅得更厲害。莊林卻還不放過他,順著肚子隆起的線條一點點摸上去,時而輕、時而重、時而慢捻,時而打圈。孕夫體質本就敏感,偏偏莊林還故意引逗他,已經很久沒經過這種事的辛仲遠頓時渾身抖個不停,一手抓著莊林的背,一手抱著肚子,恨不得痛快地叫上幾聲才好。可那股羞恥心仍在作祟,難道自己真的會因為被他這麼簡單地摸了幾下,就城門失守繳械投降?“乖,舒服就叫出來,我喜歡聽。”莊林笑著,在他耳邊輕聲低喃。辛仲遠本來就聽不得這個,氣得狠狠在他背上擰了一下,低聲咒罵:“下流!”“嘶……”莊林吃痛,彷彿為了報復,那隻不懷好意的手不再流連於上方,開始往下走。來到那隆起的最高點,還壞心地伸出一指戳了戳,“肚臍突出來了……”“你……”“你說我下流,我看咱倆是半斤八兩……”莊林說著,有些粗魯地扯掉了辛仲遠的睡褲。那種迫不及待,正是一個男人最正常的表現。其實辛仲遠對於這種事本來就不太在行,更不懂什麼花樣,無論以前跟宋家聲,還是現在跟莊林,都由對方主導,自己雖然輕鬆了,但也很被動。莊林猛地在他大腿根摸了一把,辛仲遠幾乎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驚呼一聲,“啊!”莊林壞壞一笑,手往裡摸去,“這麼激動……我還沒摸到最關鍵的地方呢。”不久後,辛仲遠抱著肚子在莊林手中釋放了出來。那種極致的痛快,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跟著顫抖的感覺,他已經快要忘記了。懷有七個月身孕的他此時有些吃不消,倒在軟軟的大床上,低聲喘息。莊林將他攏在身邊,細細親吻那些沾了薄汗的髮絲,嘴上卻仍然不饒人。“你好快哦…”辛仲遠倒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也沒有害羞,只是有些無奈,“很久沒這樣了。”突然,莊林心裡猛地一疼,我能給你的,也只有這一次而已嗎?稍微緩了緩,辛仲遠拖著肚子側過身,對莊林說:“該你了,”又指了指剛剛已經退到一半的底褲和睡褲,“我不方便,你來吧。”那一刻,莊林幾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真的沒想到,辛仲遠竟然願意這樣對他。頓了頓,他抽了幾張紙,擦乾辛仲遠下腹的液體,然後,幾乎是在辛仲遠的驚訝中,幫他穿好了衣服。“你這是……”莊林很是寵愛地吻了吻他的嘴角,笑著說:“這筆帳先記下,等我們結婚的那天晚上,再連本帶利還給我吧,到時候,我要讓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看辛仲遠一臉驚訝,莊林又補了一句,“我是說……如果有可能的話。”給辛仲遠裹好被子,莊林去了衛生間,很久才出來。臉上和頭髮都是剛剛才洗過的痕跡,就算不說,辛仲遠也知道他在裡面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