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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型?”“就是梳一個跟你原來不一樣的頭髮。”“嗯,好啊。”沒過一分鐘,山寨版造型師蕭沐就給小公主換了個新造型——不過是最簡單的披肩發,然後帶上一個蝴蝶結髮卡,一排齊劉海掛在額頭上,要說起公主殿下這個稱號,還真是現在的造型更合適一些。對著鏡子,蕭沐站在女兒身後,“瀟瀟喜歡嗎?”“喜歡。”“好,那叔叔現在送你去幼兒園,讓其他小朋友看看你漂不漂亮!”蕭沐開著車,蔡瀟瀟就很乖巧的坐在旁邊,看看外面從沒來過的街道,時不時跟蕭沐笑一笑。而每次但凡女兒一笑,那種幸福讓蕭沐覺得彷彿什麼都不存在了。他很感謝蔡錦添能讓他有這種跟女兒單獨相處的機會,但也明白對方的深刻用意。姚青琳是很難邁過的一道坎,但商業聯姻本來就是權宜之計,等他們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利益,這件事就到了該解決的時候了。畢竟,他已經等了這麼久,也不怕再多等一時半刻。君子報仇尚且十年不晚,何況他只是等一個人呢……蔡錦添把本來就不長的旅途再一次縮短,只一個禮拜就回來了。對他來說,這七天可謂是人生中最難熬的七天,如果姚青琳是個識大體懂道理的女人,或者還能好點兒,可她偏偏就無論如何都讓人看不順眼。但說到底也不能全怪她。試問哪一個女人眼看著新婚丈夫對自己愛理不理,一說話就是副吵架的氣勢還能做到溫柔體貼面不改色?更何況還有最重要也最讓人氣憤的一條——結婚後蔡錦添基本連她的手都沒有碰過,更別說跟她做夫妻間該做的事了。這種所謂的蜜月旅行,大概放在誰身上都會受不了的吧。於是,兩個人冷著一張臉出去,又冷著一張臉回來。蔡家大宅的下人們看著夫人趾高氣昂滿臉怒氣的模樣,心說還不如出去多玩幾天,他們倒也能多過幾天太平日子。蔡錦添回來的 無限濃情+臨界憤怒企業年會上,蔡錦添看著站在遠處外表光鮮卻被無數層虛偽包裝起來的蕭沐,很陌生,很不真實。反觀自己也是一樣,頓時,一股強烈的虛無感從心底油然而生,想不到經歷了這麼多事,他跟蕭沐還是咫尺天涯。心裡越來越不痛快,蔡錦添也沒辦法再硬擺出一副笑臉,索性在眾人的眼皮底下溜掉,隨便找了家酒吧買醉。的確是買醉。什麼酒最烈他要什麼,毫不留情的一杯一杯往下灌,和姚青琳相處的窩火加上與蕭沐之間的感慨和求之不得,身邊連個能說心裡話的朋友都沒有,所有的苦悶盡數爆發,狂飲兩個來小時,到最後竟還能晃晃悠悠的把車開上路,也實在很不容易了。蔡錦添一睜眼,猛地發現躺在自己旁邊的人竟然是蕭沐,神智還未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自然會以為這是夢。本能的伸手上去,卻發現那是真實的面板,真實的存在。蔡錦添心裡一驚,晃了晃有些痠痛的腦袋,屋子裡的光線很暗,讓他猜不出時間。但是,本就不清楚的頭腦此時已經無法也不想再做進一步判斷了,就著躺的位置往前挪了挪,他一隻手插進蕭沐的頭髮裡,對著對方的嘴唇輕吻上去。期待這樣的時刻,已經很久很久了。蕭沐立刻就醒了過來,近距離放大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神采和意圖,但不要緊,因為嘴上淺啄卻不願離開的力度,以及按壓著自己頭皮的手,已經清楚的說明了一切。緩慢而綿長的吻,帶著不肯放棄的深情,一點一點的撬開蕭沐的牙關,然後是更滿足地長驅直入。蕭沐先是愣了愣,突然想起在他醉的人事不省的時候,卻還依然執著的叫著自己名字,那種嚮往而不甘的表情,讓他的心立刻就軟了下來。蔡錦添霸道的將腿纏上蕭沐的身體,這三年來,除了必要時用手發洩,他從未找過任何人,無論男女。不是故意要擺出那樣的忠誠去當做贏回蕭沐的籌碼,而是除了蕭沐之外,就再也沒人能帶給他由心而發的衝動。上一次是因為他發燒,要不然就是有其他條件限制,或者時機還不成熟。而現在,他不管什麼原因後果,他只要做他想做的,愛一個人,其實就是這樣簡單的,不是嗎?身體順勢一翻將蕭沐壓在身下,蕭沐本能的舉起雙手去擋,卻被蔡錦添看準時機抓住了他的手腕分向兩邊。停下吻後,蔡錦添帶著越發粗重的呼吸,先是靜靜盯著蕭沐看了一陣兒才開始進行下一步動作。一條腿卡進蕭沐的雙腿之間,即使兩個人都穿著睡衣,也能最清晰的體會到對方身上那股越燒越旺的邪火。蔡錦添難耐的俯下身子,埋頭於蕭沐胸前將細碎的吻痕落於敞開的胸膛上,下身還不斷的扭動以求從最脆弱的地方挑逗起蕭沐的慾望。“啊……”胸口被人討好的酥麻與睡衣下襬被突然掀開後碰上火熱物事的激顫讓蕭沐忍不住呻吟出聲,隱忍的閉了閉眼睛,只覺得蔡錦添的動作越來越大,而自己剛剛已經微微翹起的地方,則隨著他的動作變化越發明顯。看來,今天這一場情事,是躲不過了……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