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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我們結婚吧。”通常情況下應該是,他下跪後捧著一大束玫瑰花,拿出鑽戒說:“親愛的,嫁給我吧。”然而蕭沐是男人,程式自然有所不同,但其精神都是一樣的。蕭沐愣住了,看著盒子裡兩個樣式簡單的白金戒指,半天沒有說話。他真的從未想過結婚的事情,但蔡錦添卻總是出人意表,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讓他感動到無以復加。見蕭沐不答話,蔡錦添有些著急地把其中一個戒指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然後拿出另一個遞到蕭沐面前,“蕭沐,答應我吧,我們去荷蘭,去瑞士去丹麥,去哪兒都行,我們結婚。”蕭沐還是沒有說話,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倆每一次重要的時刻都是在車裡完成的:被他下藥、遭人暗算、生孩子、答應跟他在一起,還有現在的求婚,每一次都在車裡,但每一次都是質的飛躍,難道車子也算得上是他們的紅娘嗎?既然如此,那麼這次求婚他註定該要答應,並且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同時,跟他結婚,想一想,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於是,蕭沐彷彿還像做夢一樣,很激動的點點頭,“好,我們結婚。”蔡錦添心裡怦怦直跳,聽到肯定的回答,他興奮極了,甚至是顫抖著手幫蕭沐戴上了戒指,這樣,我就能一輩子都在你身邊,一輩子把你的心給圈住了。 相許一生歷史又一次重演了:在蕭沐懷孕的初期,他們去旅行——上次是真真正正為了散心和扭轉氣氛,而這次卻是天大的喜事,讓人心嚮往之——在荷蘭,他們要結婚了。作為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承認同性婚姻的國家之一,荷蘭最終成為他們神聖婚禮的舉辦地是由於蕭沐對這個國家——確切說,是對歷史上的尼德蘭的偏愛——蕭沐上次旅行時,呆的時間最長的地方也是荷蘭;另一方面,荷蘭經常被人詬病衛生條件、公民素質等等都是全歐洲最差,又以酷似八十年代的中國街道上停滿了各色各樣腳踏車的盛況著稱。不像英法等國高度強調自己的貴族身份和傳統,荷蘭總顯得更加平民化。靜謐的田園風光如童話般美好,足矣讓人忘掉一切煩惱,而遍地色彩繽紛的鬱金香渾身散發著低調的傲氣,尤其是黑鬱金香,通身的不凡和無意間流露的魅力,亦如蕭沐——至少是蔡錦添眼裡的蕭沐。這樣一個遠離喧囂的地方,對他們來說,實在太合適了。蔡錦添和蕭沐確實很需要享受享受甜蜜無負擔的二人生活,於是,他們異常狠心地沒有帶同女兒一起前往。不過蕭沐肚子裡還有個不得不帶的小的,倒也增添了幾分樂趣,幸運的是,就連此前一直惱人的孕吐也恨善解人意的好轉了。用蔡錦添的話說就是:連老天都在為我們的旅行結婚獻上他的一份力量。由於蕭沐正處在特殊時期,蔡錦添幾乎將人照顧的無微不至,飛機上隔幾分鐘就問問他難不難受,要不就幫他端飲料跑個不停。蕭沐無奈了,拽著蔡錦添的胳膊讓他坐下消停一會兒,最後乾脆讓他陪自己打遊戲,也好過在臉前晃來晃去看著心煩。然而蔡錦添玩了一會兒就發現了不對,他握住蕭沐的手柄,一臉凝重:“為了防止咱們的孩子以後痴迷遊戲,還是別玩了,我們應該從一開始就注重良好的胎教。”蕭沐四處往往,還好沒有其他人聽見,揉了揉眼睛,他關上游戲,心不在焉的問:“那你說幹什麼好?”“看雜誌吧,好歹也培養個知識分子,”說著,蔡錦添抽出一疊雜誌,一本本翻過去,發現都是給女人看的時裝化妝品之類的,隨即嘆道:“沒一本能看的……”蕭沐把頭湊過去,“還好吧……就當給以後培養培養消費意識也不錯。”“男孩子家看這些幹什麼,整天泡在女人堆裡多沒出息,我們的兒子是要幹大事兒的!”蕭沐立刻愣住了,原本說笑的神色也不見了,“你怎麼知道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