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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揭穿的戀情“我們是二連一排一班的高揚和一排二班的安煒民,我們不是敵人,沒有惡意。”高揚舉起雙手,連忙表明身份,至少能先保證他們倆的生命安全。巡邏的兩名士兵對視一眼,也頗為奇怪:大年三十晚上,這兩個人怎麼會有心情跑到這兒來,還鬼鬼祟祟的?勒令他們雙手抱頭站起來,剛好一人制住一個,看他們衣帽不整,似乎有些明白。這兩個人肯定沒幹好事兒,俗稱“耍流氓”。但問題是,他們在跟誰耍流氓?特種兵部隊沒有女兵,如果是從外面找來的女人,那麼人呢?巡邏隊突然襲擊,不可能在眼皮底下把人放跑的。壓著人去拘留室的路上,兩位巡邏士兵還百思不得其解,卻完全忽略了最大的可能性——他們雖然是兩個男人,但完全可以互相“耍流氓”。安煒民這時候心裡怕得不行,一直小心翼翼的,沒想到就這麼一個疏忽還真就被抓了個現行,這該怎麼辦才好啊。想要看看高揚尋求幫助,但立刻就被巡邏兵制止,理由很簡單——防止串供。高揚努力保持著冷靜,思考接下來必不可少的審訊該怎麼回話,但無論他想得多麼天衣無縫,卻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和安煒民,根本沒辦法做到口徑一致。果不其然,剛到了拘留室高揚和安煒民就被分開安置。大年三十的晚上,領導們應該各有安排,巡邏兵暫且壓著沒報,就由拘留室值班計程車兵看管。高揚老老實實的坐著面對四面的牆壁,不動聲色,卻在心裡把現在的情況仔仔細細分析了一下,結果不同容樂觀啊。按說他和安煒民並沒犯什麼大事兒,但問題是他們連個找藉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帶了進來,更重要的是,巡邏兵是一連的人,而高揚所在的二連各方面都很優秀,一直把一連踩在腳下,兩個連明爭暗鬥,表面上和善實際誰都不服誰,更想找機會把對方好好整一整。簡單的說,就是他們客場作戰,沒有一個自己人,形勢極為不利。而最令人擔心的是,大半夜被送來拘留室,很可能即將面臨一場類似於進了衙門口就有的一頓殺威棒“伺候”——這也是不成文的規定:審訊期間,不服軟的人照樣會被某種程度上的拳腳對待,軍隊這種地方,夠光明正大,卻也有他黑暗的一面。對高揚來說,三百殺威棒就三百殺威棒吧,誰讓自己運氣不好大過年的遇上這種事兒呢?可是安煒民,他能不能受的了這種折磨?一想到他很可能會捱打,高揚真想直接砸了手銬跑出去。冷靜,一定要冷靜。捱過這一晚,等到天亮了把情況報給了領導,可能就有出路了。情況確實如他所料,值班的兵臨睡前不軟不硬的把他“伺候”了一頓,大概是怕他在睡覺的時候逃跑。高揚抬起被手銬鎖住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這種情況,他不能反抗,也不知道安煒民現在的情況,只希望他那邊的人心好一點兒,下手輕一點兒。硬是睜著眼睛坐了一夜,看著天空濛蒙亮起來,高揚以為他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但沒想到,他還是太天真了。昨晚的巡邏兵確實把這事兒報告給了領導,但不是他們二連的領導,而是一連的連長,楊新同志。關於這個人,高揚雖然沒打過交道,卻也有所耳聞,下手狠,心也黑。時時刻刻想要讓他的連隊超越二連,這次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恐怕,他要把小事化大了。“二連的?趙東帶的兵?”果然,一進來就趾高氣昂的,慢慢悠悠地在高揚眼前轉了幾圈,連問話的語氣都帶著幾分諷刺和不屑。好像在說,二連的怎麼了?還不是一樣會犯事兒會丟人?“叫高揚?好像還拿過優秀士兵?立過三等功?你就是這麼個優秀法?”漫不經心的語氣,讓高揚對這個人越來越沒有好感,他目光平視前方,好像根本沒把這個連長放在眼裡。“說吧,昨天晚上到底在那兒幹什麼呢?大冬天的衣帽不整在地上躺著鬼鬼祟祟,別給我說你是訓練給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