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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被吵醒誰能舒服?隨手指指姜啟榮,“這是你朋友?”高揚一看姜啟榮那副小人得志的面孔就生氣,“不是,我不認識他。”蔡錦添奇怪了,“真不是?”“真的不是。”“那好。”蔡錦添點頭示意手下,姜啟榮這才發覺不對,臉上的笑頓時僵住,緊跟著就被幾個人高馬大的大漢從車裡硬生生拖了出來,另有一個人鑽進他車裡,二話不說就開走了。可他無論怎麼撲騰也不掙不開鉗制,還被拉向了另一條路。姜啟榮急了,“喂喂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你們把車開哪兒去了!那根本不是我的車啊!高揚你個沒良心的!你別把我惹急了我什麼都敢說!放開我!”他唧唧歪歪個不停,周圍有人拿了塊不知是手絹還是抹布的東西堵住他的嘴,噪音立刻沒了,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嗚咽。媽的高揚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等著,我絕不會善罷甘休姜啟榮只是被小小懲戒了一下,他被拉到蔡家的勢力範圍外就獲得了自由,連綿不絕的咒罵和質問得不到回應,沒辦法,他只好在附近找車,那可是妖精的車啊,別說弄丟,就是弄髒一點兒他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寂靜的夜裡踽踽獨行,蔡家不在住宅區,半夜三更的他還有些怕,下意識的拉拉衣服,又縮了縮脖子,狼狽的理理頭髮,一想起高揚翻臉不認人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掏出手機惡狠狠地打電話過去,這次他倒接的痛快,看來是早預謀好了要嘲笑他的。果然,高揚上來就是一句“車子在xx路口,鑰匙放在車頂,你去拿吧。”姜啟榮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把手上的電話給摔了,可不行啊,摔了自己用什麼?高揚那個不安好心的又不會買給自己,還是忍吧。不過奇怪了,高揚說完,卻沒有要掛電話的意思,難不成是等著自己罵他?就在他醞釀著如何開罵比較有藝術的時候,卻聽見電話那邊嘆了口氣。“我真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做這些事有意義嗎?我見不見你,根本沒分別。”姜啟榮一怔,看來高揚很無奈,可自己又何嘗不是?“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每天晚上來,大不了你們報警,反正只要我還有口氣我在,我就一定要做到你答應為止。”“答應什麼?”“跟我一起住。”高揚頓時沒話,好像是被嚇住了,“這怎麼可能”“有什麼不可能?”“別說我不願意,就算我願意也不行啊,蔡家這邊時時刻刻離不了我的。”高揚哭笑不得。“我才不信,只要你願意就一定可以,我知道蔡錦添也是同性戀,你跟他說,他一定會理解的。大不了我讓一步,每週一七你住蔡家,二四六”“哎你先別急,我又沒說我同意,”高揚立刻打斷,差點兒就被他給繞進去了。姜啟榮頓了頓,聲音堅定而冰冷,“我說了,無論如何我一定會讓你答應。”“啪”地掛了電話,高揚頭疼得要死,姜啟榮從不按常理出牌,而這種人,往往是最難搞定的。姜啟榮說到做到,第二天就用實踐證明了自己所言非虛。自那以後,每天晚上十二點他準時出現在蔡家的大門外,準時按響喇叭叫高揚下樓。雖然下場大多都是被警衛們拖走,但他鍥而不捨,還學會了按幾聲喇叭就換個地方,暫時躲開警衛的搜捕,然後再按。蔡錦添終於受不了了,命令警衛給他點兒教訓,高揚不讓;他要報警訴諸法律解決,高揚還是不讓,最後蔡錦添只撂下一句話:“我不管你跟他之間在糾纏什麼,總之明天晚上我不想再聽見那個破喇叭的聲音,否則,你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蔡錦添一向言出必行,高揚也知道不能鬧大,姜啟榮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管怎麼警告大概他都不會聽。於是,高揚在經過了一夜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終於壯士斷腕的決定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