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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從他的花言巧語裡走出來,就聽他接著說:“你覺得我不是真心是不是?那你要怎樣才相信我?只要你說,我一定做得到。”意料中的沒有反應,姜啟榮再進一步,“以前我以為你是直的,所以一直用迂迴戰術,現在既然你我都是同類,那就直白一點兒吧,男人之間,幾句話的事情,沒什麼不能說的。如果”姜啟榮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些無力:“如果你已經跟你的姘頭和好了,那就當我沒說。”“沒有,”高揚這次倒回答的乾脆,“我跟他,大概已經沒有再在一起的可能了。”“那”“但是我覺得我跟你不合適,而且,我已經找不到那樣的感覺了。”“呵不過只談了一次戀愛就說出這種話,你當你是七八十歲的老頭子,笑死了。”姜啟榮面上是不屑,心裡卻早已想到了這個答案,他面對的,是一顆堅冰一樣的心啊。“可笑嗎?我就是這樣。你以為你的想法就很對嗎?真的喜歡一個人,需要設計那麼多圈套引他上鉤,步步為營想方設法讓他跟自己在一起嗎?我不認同,我們倆對太多的東西認識都不一樣,我跟小煒好像也是,已經有失敗過一次的經驗,所以我說我跟你不合適。”“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不想試。”姜啟榮一怔,嘆了口氣:“你在害怕?”“是。”“挺直言不諱的,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著急,終究有一天我會讓你相信我的。”高揚也笑了,笑得無奈,“你為什麼就這麼執著呢?你應該能找到更多更好的人。”“是啊,我身邊是不乏人來人往,可是,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動了真心的。”第二次沉默,再次打破沉默的還是姜啟榮。“我今天的話你可以當做都沒聽見,你以後也不會再聽見,好話不說二遍。但我還是會纏在你身邊,無論怎麼樣都不放,你要做好時時刻刻應付我的心理準備。”可想而知,讓無賴變正經有多難。姜啟榮看看天空,心中開闊的同時,也在想自己羈絆於這些情感之中是不是太沒出息了,可既然已經陷下來,不得到的話,豈不太虧?想法雖然功利,終究還是想要他那顆遙不可及的心。怎麼會突然,就失去了自我呢?危難後也不安寧姜啟榮漸漸好了,除了堅持貫徹騷擾高揚的方針,還開始關注起安煒民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娛樂圈瞬息萬變,他時不時跟高揚說幾句,對方絲毫沒興趣,就連聽到安煒民被公司雪藏也沒有該有的反應——因為原因他再清楚不過了,不就是不久前的那次闖入和暴打嗎?他有些自責,安煒民是因為自己受了連累,可那種情況,就是再給他一百次機會,他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很想找個時間跟他談談,無奈實在太忙,蔡氏正處於改朝換代的緊要關頭,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牽一髮而動全身。蔡錦添的壓力很大,羽翼未豐,卻必須憑著一己之力保證蔡氏的平穩過渡,將那些對他頗為不滿,又趁著蔡舜病重伺機行動的“開國功臣”們紛紛壓制住。高揚作為死硬的“太子黨”,又是蔡錦添手下最信任的得力干將,很多秘密行動都由他負責或參與,私事也只好先放一放。禍不單行大概就是蔡錦添最近的寫照。那天他差點兒失去了蕭沐,緊接著就聽到訊息,蔡舜病危,當晚就去了。那一夜,高揚陪著動了胎氣的蕭沐在病房裡掛吊針,走廊裡突然響起蔡錦添的嘶喊,再看時,只有護士們推著蒙著白色床單的病床走遠。蔡錦添很小就失去母親,如今又沒了父親,那一刻,他不再掩飾自己任何的痛苦和傷悲,也是那一次,他跟蕭沐的關係,終於有了些緩和。此後,龐大的蔡氏集團,就只有他一個人撐著。他在父親墓前立誓,他一定會將蔡氏越做越好;他對自己說,從今以後,他最親的人,就只有蕭沐和他肚子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