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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辛甘正賞心悅目的欣賞,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曼妙聲音由遠及近,顧太太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在丈夫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顧衛國猶豫了片刻,狠狠的瞪了辛甘一眼,憤怒的向外離開。顧太太千妖百媚的一笑,朱唇輕啟:“小辛你是越來越厲害了。”辛甘不答她,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看,笑。顧太太掠了掠鬢,不經意似地:“怎麼了?看我有哪裡不對勁嗎?”“你是說拉皮和鐳射還有肉毒桿菌那些的後遺症?放心,沒那麼快,看你家顧沉沉鼻子這麼久還沒塌,就知道那家整容醫院還算靠譜。”辛甘笑的燦爛極了,“我只是覺得……你真是可憐啊!這一輩子想要的東西,沒一樣能得到的。顧沉沉那蠢勁和她爸爸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唯一像你的那張臉,還回爐重造去了……嘖。”顧太太恍若未聞,仍端著那毫無破綻的笑容,辛甘擦過她身邊往病房裡去,在她耳邊輕而快速的留了句話——“你邊笑邊咬牙的時候,臉那形狀跟嫩牛五方似地。”作者有話要說:看到這行字的時候,你們一定都已經被雷焦了→→喜歡吃嫩牛五方的同學如覺冒犯,可以刷負一次,和我一樣從來不吃那玩意兒的,麻煩刷正1212、從容扔下僵住的顧太太,推門進去轉過小客廳,迎面遇到剛從鄭安桐病房出來的人,在這裡遇到他,辛甘著實一愣:“崔舜臣?”他頭髮剪短了一些,乾乾淨淨的男孩子氣,即便站得那麼遠,辛甘都聞到了他身上陽光的味道。崔舜臣走近,她看了眼他來的方向,問:“你來探病?”崔舜臣眉宇間難得的有絲陰鬱,欲言又止,辛甘向裡走去,他拉住她胳膊又放開:“不要進去了吧。”“為什麼?”“因為……太辛苦了。”因為他們都是混蛋,你一個人,太辛苦了。崔舜臣也見識過許多豪門秘辛,比這齷齪不堪的數不勝數,唯獨她讓他覺得心疼。他不善於掩飾,辛甘將他的情緒看得一清二楚。“放心吧,傷己一百,損敵八千。”她輕鬆的對他眨眨眼。鄭安桐顯然聽到了她與崔舜臣的對話,她進去時,他臉上藏不住的意味深長。“怎樣?我勾人的本事是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她倒了杯水,遠遠坐在他床對面的沙發裡。鄭安桐抱著肩靠在枕上,那笑容竟類似和藹。“抱歉,那‘藍’指的可不是您,千萬別生出不該有的聯想,”辛甘喝了口水,“她至少十月懷胎剩下我,還留給我幾年的回憶,你除了一股排洩物,什麼都沒付出過。”“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鄭安桐淡淡的。“當然不是,”辛甘看著落地窗外遠山疊翠,揚起嘴角,“我是來認輸的,你以命相搏,我沒種,我玩不起。”“鄭安桐,”她聲音低下去,“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和他分手。”“你問。”他平靜而認真的看過來,盯著她,辛甘卻反而遲遲開不了這個口。很久很久,那杯白開水都被她捂涼了,她才聽到自己的聲音,低啞的簡直陌生:“我比顧沉沉……差在哪裡?為什麼你寧願逼的他這樣痛苦,也不肯放過我呢?我知道在你眼裡他完美,我配不上,可是,我真的有那麼……差勁嗎?連顧沉沉也比不上嗎?”明明是正午明媚的天氣,落地窗明亮潔淨,陽光卻一絲也照耀不進這間屋子來。兩個人在床頭與沙發裡,都陷在莫名的晦暗不明中。沉默。鄭安桐想了那麼久,才終於開口。“小辛,”他略微有些艱難的說,“翩然是鄭家的未來,是我一生的心血,從小到大,他得到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最好的,我不能容許他的人生有任何瑕疵,你……不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