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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突然到來,那定然是遇到了什麼事,而且他們剛才也聽說了,林家那邊的姑奶奶來了,於是就想著,也許是林家出了什麼事,想要高家援手? 只是雖然想到了這些,卻怎麼也沒想到林若鴻會來這麼一下。 幾人都是機靈的,一見這個樣子,也不敢多留,紛紛退了出去,甘露本還想留下,被甘草拉了一把,也不甘的出去了。高平自然沒有發現幾個使年的動作,她看著林若鴻,愣了下才回過神:&ldo;你這是做什麼?&rdo;&ldo;若鴻,自求離去。&rdo;&ldo;你先起來。&rdo; 林若鴻沒有動,高平皺眉道:&ldo;不管能想說什麼,都先起來,我不習慣能跪著和我說話。&rdo;林若鴻慘聲道:&ldo;我已沒有站在衙內面前的資格了。&rdo;他不說妻主,而說衙內,顯然,是已經不把自己當做高家的少夫君了。高平有些頭疼,她的確是覺得若兩人都不自在,那還不如分開的好。但並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和林若鴻雖然關係不怎麼樣總沒有交惡,更沒有深仇大恨。勉強的說一下,也是君子之交。 就算是分開,她也想著能和和平平的分手,就算以後沒再來往,以後偶然碰到,也會互相友好的致意。而現在這樣,和她預想的,真有頗大的差距。 她在頭疼,林若鴻更是迷茫,他到現在都仿若是在做夢,但是家姐的話又是那麼的清晰。&ldo;二弟,這事真你要幫我,否則我就完了。&rdo;&ldo;二弟,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不堪,禮義廉恥也是知道的,怎麼也不會存心做下這種事的。&rdo;&ldo;二弟……&rdo;&ldo;……二弟!&rdo;家姐的聲音是焦急的哀求的狼狽的,而他卻只能發愣、呆然。他嫁來後,和孃家的來往就不是太多,他也知道自家姐姐高傲矜持,看不上高家,倒也不覺得怎樣。 今天突然來報說林家姑奶奶來了,他還嚇了一跳。平時像這種親戚間的來訪,若隆重些,是提前兩三天就要派人通知,就算說不講虛禮,也要半日前就打招呼的。而林開雲卻是突然來訪,給高老夫君匆匆的請了安,就到了他院裡,唬的他以為是家中出了急事,哪知道,卻是如此!在那一刻,他只覺得頭暈目眩,彷彿天地都變了顏色。他們林家,是在四代前開始出息的,他的曾祖母是天寧朝有名的諍臣。即使到了現在,提起天寧朝的林得逸,士林名宿也都要肅然起敬。作御史,他的曾祖母彈劾掉了兩名知府,三名侍郎,一名尚書!做文人,他的曾祖母有四首詩被錄在《大雁詩集》裡。做官,他的曾祖母死後被封為&ldo;文公&rdo;,全京城,乃至全大雁,也只有他們家的門釘是六六三十六個!做人,他的曾祖母生前曾被萬戶立長生排位;死後,更有半城人相送。 但,彷彿他們林家所有的榮耀都聚集到了那一代,再之後,無論是他的祖母還是母親,都只得了翰林,他的祖母還曾做過翰林院掌學院士,而他的母親到目前也只是侍讀學士。他知道,無論是他的母親還是他的姐姐都想恢復曾經的榮耀,都想像曾祖母那般被天下人稱頌,就連他自己,也想姐妹中能出來這樣一個人物,當年也曾恨過自己為何不為女子,否則就算不能一展才幹,起碼也能為姐妹們做些幫襯。 因為遺憾,他更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姐妹身上,特別是一父同胞的姐姐林開雲身上。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姐姐會做出那種事,可是,那又是她自己說的! 他的姐姐讓他幫她,可是,他又怎麼幫她? &ldo;那詞先前並未流傳出去,只要弟弟你不說,自然不會有人認為是她作的。其實,就算你說了,別人也不見得相信,何況那詞也不見得真是她作的。&rdo;這真是他的姐姐說的話嗎?他那少女中舉,才名天下的姐姐為何會變的如此? 他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何時離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了藕花院的,只知道當他回過神的時候,已來到了石松院。他能做什麼?他除了自求離去,還能做什麼? 他迷茫,高平更是頭疼。現在有多少人抄了別人的還說是借鑑,更無恥一些的,還能說自己是原創的,與那些人相比,林若鴻是相當不錯的,但就這麼突兀的下跪要走,也有點太極端了吧。勸了兩句,林若鴻還是不動,她嘆了口氣:&ldo;你說求去,又以什麼名義讓你去呢?是妒忌、無子還是不孝?&rdo;在這裡,也是有休夫一說的,規矩也和高平所知道的差不多,其實所謂七出,除了無子一項,不管對男女都是一樣的,而男尊女尊所不同的,也只是誰掌握著主動權罷了。就算是換成了男女看似平等的現代,無論是誰犯了其中的規矩,估計也都是要離婚的。但她和林若鴻才成親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