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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平倒沒有什麼女人不能讓男人想讓的大女人思想。只是她比這兩位的年齡都大,又是紙牌的&ldo;發明人&rdo;,到最後弄的讓兩個徒弟讓著哄開心,這感覺也是很複雜的。 除了在艙室內玩樂,高平偶爾也帶著一夫一侍出去釣釣魚,不過一般她只在旁邊看,卻不會親自動手。更多的情況都是和林若鴻甘草,一起看藍春海和劉欣垂釣。一是她不覺得這種運動有什麼樂趣,二來也是看到那魚被勾著嘴上來,她就覺得自己的嘴角生疼。 不過她也不是衛道士,從不去幹涉藍柳二人,釣上來的魚也非常捧場。 等到 在路上 突然傳來這麼一句,房間中的護衛都站了起來,高平擺擺手,示意她們不必緊張,她已經聽出這聲音是誰的了。 果然,立刻就又聽到那聲音道:&ldo;在下木蘭,不知是否有幸與高小姐喝杯薄酒?&rdo;&ldo;他鄉相遇,正是有緣。上次承惠木姊照顧,正要感謝。&rdo; 說話間,就傳來敲門聲,有壽去開了門,林若鴻甘草兩人已經戴上了面紗。 大雁對於男子的管束並不是嚴苛,但是一般女子會面,男子是要避讓的。如果女子將家眷介紹給對方,那就表示雙方的關係已經相當好了。比如藍春海和劉欣就不用太避諱。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上次的寧王那樣的聚會,參加這種聚會不見得彼此都關係相近,但可以說都是一個圈子中的,一般上面又有地位尊貴的人在,因此倒也無妨。當然那一次靜夜庵的是比較倉促的,雖然也是男女分席而坐,但離得還是比較近,自然,這裡面也有環境因素。現在這種情況,高平與木蘭的關係當然沒好的可以互相介紹家眷的地步,但在這個包間中,林若鴻等人也無處可避,只有先戴上面紗了。那木蘭也懂規矩,除了行禮外,就不再向那邊看一眼,只和高平說話。兩人隨意閒聊,木蘭稱自己是戈陽路厚州人士,家中做一些山客類的生意。說自己長到二十一歲,也還未出過門,這一次是第一次離家,因此送過貨之後,就不想馬上回去,準備先遊歷一番。高平也對她講了類似的話,兩人一副惺惺相惜狀。最後又非常可惜,一個帶著家眷要坐船,一個又是剛到六連縣,還沒來得及拜菩薩,否則也好一路同行。為此,兩人還著實遺憾了一番。&ldo;平平,你要真捨不得那位木小姐,我們可以等她的。&rdo;高平哭笑不得:&ldo;小白,這話可不要亂說,否則會讓人誤會的。&rdo; &ldo;誤會什麼?&rdo; 高平噎住了,在現代,別說同性了,就算超越了物種時空也有可能把兩個人……或者兩個不是人的聯絡在一起,而在這裡,顯然大家的思想都還是非常純潔的。她想了想,只有道:&ldo;那木小姐並不想和我們同行的。&rdo;林若鴻瞪大了眼:&ldo;為什麼?我見你們聊的很開心啊。&rdo; 高平微笑:&ldo;人家自有人家的理由。&rdo;其實,她也不想和那位木蘭同行。要說這個人,外表出色,談吐不凡,為人爽朗,可以說是一個不錯的朋友人選。但她總覺得這個人帶著一種古怪。她說自家是經營山客的,高平現在也知道,所謂山客,就是指人參、山珍等深山中出產的東西,再廣泛一些,或許還要帶上獸皮、巨木。厚州也的確是出產這些的,說要做山客發財,也不是沒有可能。但高平總覺得,這人,並不是簡單的商人,最低,也要是某個世家出來的,而且,要是某個實權人物。居移氣養移體,高平過去不是多信,但是來到這裡後,越發覺得這話正確。不說別人,就是她自己,對著鏡子的時候也非常驚訝自己的變化。 當然不是說容貌,而是那種氣質。 在過去,她對著鏡子照了幾千幾萬遍,從沒在自己身上發現過半點貴氣,她還記得自己曾在影樓中穿過黃袍照相,結果出來的讓她終於瞭解了什麼是沐猴而冠。而到了這裡,以前照銅鏡還不覺得,前不久貼著銀片的鏡子終於弄出來了,她也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好歹還放在後面,但是鏡中的人卻自帶著一種尊貴雍容。當然,這應該是這個身體本就有的底蘊,但若換個環境,恐怕也不會如此。現在她是有人天天簇擁著,說一句話,下面立刻有人響應。像藍春海、劉欣這樣的在現代最最起碼,也是碩士級別的,而且絕對是有有特長有學識的那種型別的,卻對她恭敬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