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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是鄭定輝,吃著也有點不是滋味,頭兩天也就罷了,他一是覺得運氣不好,沒找到好館子,第二也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劉文是久經考驗,他卻是大姑娘上轎第一次,不說別的,總是有些忐忑的,雖說他不過是一個添頭,可是既然下場了,當然也都是想有個好成績的。考了兩天之後,他的心態也就平穩了,覺得這秀才如何先不說,但是這縣試好像還真沒什麼難的,別的不說,這劉大郎前十多天給他的突擊上卻是都多多少少撈了一些的,只要不出意外,他這個縣試,總是能透過的吧。 原來劉文提前十天到縣城,一是為了靜心,第二則是為了突擊重點,這種事他在過去常做,現在做來也是得心應手,在現代有考前的種種參考書,而在這古代,其實也有人做這麼生意的,當然,這裡就不是輔導書了,而是考官過去的詩詞策論,這些東西不能告訴你會考什麼,但是卻可以告訴你,考官更喜歡什麼。然後再參考一下歷年的縣試錄,雖不能說一猜一個準,但總有一個大概的印象,這就像中學時代的政治論述題,知道大概的方向,下面的總不會有大差錯。所以考到第三場的時候,鄭定輝的心情已經很淡定了,也就有心留意這飯菜問題了,他這兩年總吃自己做的,平時也不覺得怎麼樣,這麼一對比,就覺得自己以後哪怕一事無成,也是可以做個好廚師的。這麼一想,他就不由得去看劉文,前兩眼,劉文沒有反應,等到第三眼,劉文抬了下眼:&ldo;你看什麼?&rdo;&ldo;沒有……啊,不是,那個大哥,你覺得你考的如何?&rdo;他本有心否認,但想到劉文不是這麼好糊弄的,因此就隨口轉了個話題,劉文看了看他,慢悠悠的道:&ldo;我已經盡了人事。&rdo;&ldo;啊?&rdo;&ldo;那下面就要看天命了。&rdo;鄭定輝滿臉黑線,正糾結著,就聽劉文又道:&ldo;你呢?&rdo;&ldo;大哥如何,我就如何。&rdo;他這一句只是隨口而出,出來之後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他雖沒那個心,但這話怎麼聽,都是有挑釁意味的,這劉文還不知道要……正忐忑著,突然覺得頭被拍了兩下,然後就聽到劉文道:&ldo;吃飯吧。&rdo;這一句還帶著幾分笑意,他慢慢的抬起頭,就見劉文正在喝茶,手拿著杯子,嘴角勾起,眼睛中,竟有幾分溫柔……鄭定輝心下一跳,筷子都幾乎拿不住,溫柔?這劉大郎和他說話的時候會溫柔?這、這……這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他這樣想著,突然覺得,劉文雖然是看向他的,但是目光的焦點,卻落在了遠處,彷彿是在透過他,看另外一個人。看誰?他和劉武應該沒什麼相似之處吧,和英兒更不可能,除此之外,還能是看誰?還有哪個他不知道的人?他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又覺得自己是想錯了,劉大郎再壞水、再狐狸,也天天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不可能認識他們不知道的人,除非他真是狐狸精。想到這裡,他立刻搖了下頭,劉文回過神:&ldo;你不好好吃飯,亂晃盪什麼?&rdo;&ldo;沒什麼,就是大哥,這裡的飯還沒我做的好吃,以後還是我給你做吧。&rdo;這一句很有誘惑力,不過劉文還是道:&ldo;你還是好好考試吧,考完了再說。&rdo;考舉人必須是秀才,但是考秀才卻沒有太多的規定,只要不是賤籍,無論是童生還是白丁是都可以考的,不過白丁還需要再繳納一筆擔保費,這筆費用每年都有變化,但一般來說,也就是三兩銀子左右,有那家中富裕的,就喜歡來碰碰運氣,因此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王普縣,往往也有二三百人來考,不過到最後透過的,卻只有十分之一。考完了第四場,劉文就帶著鄭定輝回家了,他表現的很是淡定,鄭定輝也就不好表示雀躍,劉武英兒見他們也沒有多歡喜,就有些惴惴的,兩人為此還商談了一番,他們不怕別的,就怕劉文再受刺激,一想到劉文原先的樣子,兩人都覺得,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