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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鄭定輝能擀出來的,不過他一邊做,一邊小聲的對劉武說:&ldo;你說大郎幾乎是從不動手的,他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書裡還能教這個?&rdo;&ldo;……那書裡,應該是什麼都有的吧。&rdo;鄭定輝切了一聲,然後又斜著眼看他:&ldo;你真這麼想?&rdo;劉武不出聲了,如果說前兩年他還信的話,那這兩年他也認了字,雖然認得不多,但也能看出來他哥屋裡的書好像能和廚藝扯上關係的……還真不多。&ldo;那你說是怎麼回事?&rdo;&ldo;連你這個親弟弟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rdo;他嘴上這麼答著,心中想的卻是,怎麼回事?還不是那小白臉沒事,整天就想著怎麼折騰他,那小白臉雖然心腸狠毒,但腦子卻是好使的,這麼一琢磨兩琢磨,再加上他來嘗試,自然就琢磨出來了。&ldo;就會這麼折騰我,有那心思也不知道怎麼琢磨琢磨他的考試,現在天天這麼逼我,難道我還能替他考秀才?&rdo;雖然這麼腹誹著,但鄭定輝還是老老實實的擀著自己的皮,包了兩百個魚肉餃子。和現代不同,古代的村中過年的時間是非常長的,起碼也要到元宵節,在這之前,眾人的工作就是吃喝玩樂,劉家的課程也停了,除了鄭定輝每天還要寫一張大字外,劉武和英兒每日就是和村中同年齡的人嬉笑玩樂。劉武倒罷了,他此時虛歲不過十六,正是愛玩的時候,而且他日常在田間勞作,和一幫半大小子也有共同的話題,而英兒和人出去兩天後,則不再去了,劉文問起,她有點苦惱的說:&ldo;沒什麼,就是覺得不好玩了,而且他們老問我大哥二哥的事情。&rdo;&ldo;都問什麼了?&rdo;&ldo;什麼都問,問大哥二哥平時喜歡吃什麼穿什麼,哦,對了,還有的嬸子問我咱家的變蛋是怎麼做的。&rdo;&ldo;誰問的?&rdo;&ldo;就是劉新家新娶的媳婦,真是太討厭了,還拿棗泥糕哄我,說我說了就給我吃,誰稀罕她的棗泥糕啊,我自己做的要比那買的好吃多呢!&rdo;劉文笑了笑:&ldo;那你怎麼說?&rdo;&ldo;我就說我不知道。&rdo;&ldo;嗯,還說了什麼。&rdo;&ldo;也沒什麼了。&rdo;&ldo;和她吵了嗎?&rdo;&ldo;沒有,大哥不是說就算不願意也不能和人吵架嗎?說一吵架,有理也變成沒理,還會讓人看笑話。所以我就說這些我都不清楚,大哥二哥都沒讓我做,我每日在家不是寫字就是打絡子呢,她就又問我有什麼新花式沒有,我就撿了兩個年前的樣式給她說了。&rdo;劉文讚許的摸了摸她的頭,張英撅了下嘴道:&ldo;但是大哥,我一說在家寫字,她們都笑我呢,說我要考女狀元。&rdo;&ldo;那麼英兒,你覺得是認字好呢,還是不認字好呢?&rdo;張英想了想,最後道:&ldo;還是認字好,不識字的話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rdo;&ldo;既然你覺得好,那就不要管別人怎麼說了。&rdo;張英點了點頭。劉文這邊笑眯眯的和張英說話,回過頭,他臉上的笑容就收了起來,他當然不是因為劉新家的媳婦兒生氣,他還沒丟分到要和一個村婦計較的地步,但這卻是一個訊號。 如果說孫二狗張元來偷變蛋的配方,是這些無賴取巧的話,那劉新家媳婦的這種打聽,最起碼也代表了一部分村中人的想法‐‐他們同樣眼紅劉家的變蛋。他想了想,在晚上吃飯的時候道:&ldo;我想把變蛋的方法交給一部分人。&rdo;鄭定輝一愣,一句&ldo;你傻了&rdo;差點破口而出,劉武也是瞪大了眼:&ldo;哥,為什麼?&rdo;劉文把張英早上的話說了一遍。劉武依然迷茫:&ldo;那又怎麼了?誰都知道劉新家新娶的這個是個厲害的,這才進家門不到兩個月,她婆婆都不敢管她了呢!&rdo;&ldo;你這話從哪裡聽來的?&rdo;&ldo;大家都這樣說啊。&rdo;劉文看著他,沒有開口,劉武又是莫名其妙又有點害怕:&ldo;怎、怎麼了?&rdo;劉文依然沒有說,鄭定輝捅了他一下,低聲道:&ldo;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天天留心這老孃們的事做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