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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許,陛下不僅是要讓劉大人有認識,也是要敲敲朝中的大臣們?&rdo;他這樣想著,又搖了搖頭,不管是為了什麼,總之能雨過天晴就好了,只是……華貴人那後宮獨寵的名頭,看來是怎麼也擺脫不了了。 番外四少年,是這麼長大的 (上)我叫鄭浩然,小名鄭滿,今年十三。關於幼小的記憶,我已經忘了,雖然我曾聽我的母后說,我幼年坎坷,但我還真沒什麼印象,如果真的非要找的話,那就是我記得我曾坐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船,那船應該是不小,但也許是別人怕我掉到河裡,所以對我很是束縛,因此那一段記憶對我來說是逼仄的、狹窄的,這令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對船有厭惡的感情,直到……哦,這一點等到以後再說。不過那個情景,按照母后的說法是,已經脫離了困難,馬上就要向安定進發了!我現在還保留的、成體系、片段的記憶,大概是在三四歲的時候,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一年我鬧了牙病,疼的我恨不得滿地打滾,不過也許就因為這一疼,我對以後的事情都有了不少的印象。那時候,我已經有了一個皇叔,從地位上來說,他是我們大珠朝最頂尖的人物,除了母后,幾乎所有的人見了他都要跪拜,而我,則是他認下的義子,是的,他就是我們大珠朝的隆武帝,我就是他親封的太子!說起來,我是應該叫他為父皇的,可是他說我的父皇是先帝,他雖也是我的父皇,卻只要叫他叔就好了。後來我才知道,若是沒有這位皇叔,我說不定在不懂事的時候就成皇帝了,不過我也沒什麼怨恨的,說實在話,我真不覺得那皇帝是一個好差事,特別是我皇叔這樣的皇帝。就算沒有大朝會,他每天也起碼要幹四個時辰的活,休息的時候,也不過是拿著菜刀在書房裡剁案板,後宮裡,只有那不怎麼漂亮的華貴人,書中所說的奢侈啊腐敗啊,都和他沒什麼關係,當皇帝當成他這個樣……實在是有些憋屈,看著他,你說我對當那九五之尊還有什麼念想嗎?我真切的覺得,我還不如做話本小說中的富家翁呢!不過話說回來,當皇帝對我也不是完全沒有吸引力,起碼,能和大叔長時間的相處……是的,我還有一位大叔,也就是前兩個月才成了工部尚書的劉安之,劉文,和那些一把鬍子,臉上到處都是折的老傢伙們不同,我家大叔,那真是又年輕,又、又好看。什麼?男人不能用好看?那你就錯了!比我家大哥長的更美的,我是見過的,男的女的都不少,但不管他們長的再好,都沒有我家大叔的那種感覺,我家大叔一笑,那就像春暖花開,我家大叔一斜眼,那就是秋果碩碩,我家大叔一皺眉,那就是冬日陰沉。怎麼,不太理解後面兩句的意思?怎麼會不理解呢?秋天你看到那些果實高興嗎?高興吧!但又那麼多,不為難嗎?又高興又為難,就像心中有個什麼東西在爬。而冬天呢,你說冬天本來就夠冷了,要是天再陰著,那多令人不舒坦啊。所以一見大叔皺眉,我就那個難過啊,比冬天曬不到太陽還厲害,好在大叔經常笑,雖然有的時候笑的有些古怪,不過還是笑的時候居多,我的愛好不多,曬太陽就是其中一項,所以,我最喜歡大叔了,在那種淡然的卻溫暖的笑中,我總會有一種滿足感。當然,大叔姓劉,和我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不過他和皇叔是兄弟,而且我還親耳聽到皇叔叫過他大哥,那自然也就是我的大叔了,在我第一次這麼叫他的時候,他的表情好像有些古怪,皇叔也有點不高興的樣子,不過後來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可能是我誤會了吧。大叔對我極好,我在功課上不是多麼有心得,雖然我的太傅,是朝中最有學問的,我每日在這上面花的時間也不少,但成績卻不是太好,不說周家的小子,就是比我小四歲的孫小豆,看起來也是要比我精明一些的,唔,說起來,他倒是我們三人中,在功課上最有天賦的。三人中,我年齡最大,課文背的卻最慢,我就算再不聰明,也知道自己這上面是很不怎麼樣了。對此,皇叔很急,經常揪著我的耳朵罵,還不時的罰我,太傅只讓我抄三遍,他卻讓我抄三十遍,往往抄的我手指痠疼,頭暈目眩,坐到那兒都能睡著,在這種時候,唯有大叔能救我,因為母后和皇叔是一個國的,在我還小的時候,母后就對我說:&ldo;你別怨你皇叔對你嚴,他這才是真疼你,他若是寵著你,慣著你,那才是害了你。&rdo;這話我早先不懂,後來聽周家的小子說他娘怎麼對付他那庶出的弟弟的時候,才有所領悟。不過知道好歹是一回事,這被罰的身體難受了,又是另一回事,我倒不是真不想學習‐‐雖然我對此的興趣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