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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下發出平時訓練中的吼聲:&ldo;殺‐‐&rdo;&ldo;殺‐‐&rdo;鄭定輝刺出手中的槍,再一次的,和對方的彎刀糾纏在了一起,他的兩臂已經沒有了感覺,但他還是機械的將長槍送出去。&ldo;你是天才嗎?是奇才嗎?還是文曲星下世?如果都不是,你憑什麼要和人家一樣?人家練了十多年,每天都堅持一個時辰,你若想達到和人家一樣的水平,那起碼,要比人家多練兩個時辰,要想超越,就要三個時辰!&rdo;這是他當初練大字的時候,劉文對他說的,說完之後還要非常輕蔑的看他一眼:&ldo;我現在罰你,是為你好。手痠?那是應該的,你不酸,就是怪物了,誰練兩個時辰也要酸的。&rdo;這種令他幾乎吐血的語調和字句,當時恨得他牙癢癢的,再後來就是習慣了,而到了現在,則成了他的信條。別人從軍十年,他一年。別人練了十年,他一年。若要趕上去,他當然要比別人有更多的付出,做更大的犧牲,這不是謀略不是戰術,就算他有天賦,若不鍛鍊,也沒有用處。所以在全軍操練的時候,他操練,在全軍休息的時候,他還在操練,像這種兩臂沒有感覺的情況他並不是第一次遇到,只是這一次的情況,稍稍危險了一些。&ldo;碰‐‐&rdo;又是一聲,他的虎口被震出了血,顯然,對方的力氣比他大的多,手腕上一痛,他卻笑了起來,流著血的手更用力的握著槍桿,然後向上挑去:&ldo;殺‐‐&rdo;他大吼著,贏下這一場,他們就能等到援軍,贏下這一場,他才能立住腳跟,贏下這一場,他才有資格,再一次站在那個人面前!太陽越升越高,下面的混戰也越來越激烈,不過這種激烈,總帶著一種落幕黃昏的感覺,而事實也的確如此,雖然戎族人還有堅強的意志,可畢竟先前的衝擊太大了,而像嘎爾迪這樣的人雖然不少,可是像夫伊熱這樣的人也一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