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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夠了!&rdo;見孫念還在哭著不行,他一聲厲喝,&ldo;大老爺們,掉什麼馬尿!老子不過是看你老往青樓跑,想著你是不是要娶婆娘了。&rdo;&ldo;職下當然想娶婆娘,可有什麼婆娘要嫁職下啊。&rdo;&ldo;你現在又有官位,又有民爵,娶個官家小姐都使得,說吧,你看中了哪個,我給你保媒!&rdo;&ldo;職下、職下也沒看中哪個……&rdo;覃子豪看著他,孫念滿是淚水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ldo;職下常去杏花樓,不過是那鳳兒長的和職下過去的婆娘……&rdo;&ldo;看你那點出息!&rdo;孫念訥訥的說不出話,覃子豪道:&ldo;一個青樓女子,真喜歡,就娶回來做小好了,天天往秦樓跑又成什麼樣子!&rdo;&ldo;職下經常去,其實也就是想解解怨恨。&rdo;&ldo;真接回家有什麼怨恨不能解的?&rdo;話雖然這麼說,但見孫念真沒什麼異樣,他也不想在一個秦樓女子上多費功夫,因此又說了他幾句,就打發他出去了,孫念出去後,擦了擦臉,面無表情的往回走著,看起來那張平靜的臉上只顯得恐怖,但其內心已經在顫抖了。他和大多數人一樣,鄭定輝的慾望,也是隨著年齡、經歷的不同而變的不一樣的,除掉少年時期的不懂事幻想,在劉家穩定了之後,也就是劉文對他好一些,比如,一百張的大字改成五十張……六十張也湊合了,再比如,不要動不動就挑著眼看他;等他意識到對劉文的感情後,那想的,也就是怎麼和劉文情投意合;等到從豆滿出來,他想的是怎麼有力量;而現在,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頭怪獸。他想要的不再單一,而他想要獲取的方式,也不再只是一味的討好,想到劉文,有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心驚,因為那些方法讓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是的,他想要得到劉文,在他想要的東西中,劉文不再是單一的,但依然是不能捨棄的,雖然他現在在前線,雖然他現在也沒有做什麼動作,但和過去那種害怕劉文變成別人的不同,當然,現在依然是怕,可過去,他擔心,也只能期望劉文自己改變,而現在,若劉文真那樣做了……他的目光沉了沉,收回神,繼續去想李思安這些舉動背後的意思。這一切包括什麼?權利?名望?還有……劉文?前兩者可以說是每個人都有的願望,那後者,李思安也想到了嗎?他不認為李思安會想到,除非他陰差陽錯的發現了什麼。他回憶著和李思安的親密接觸,覺得他也不太可能就那麼看到了。&ldo;那麼,這是對我的警告了?&rdo;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像。&ldo;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打好這一仗的。&rdo;想不通,他只有把這個問題放在一邊,他現在和李思安相差太遠,對於他的一些舉動,只能思忖小心,要說對抗,那就有些自不量力了,特別是在李思安還沒有展露惡意的時候。他想的沒錯,李思安沒有那麼巧合的就看到了他和劉文的那兩次接觸,但是李思安看過他的信,當然,他的信很正常,雖然有些牙酸肉麻的話,但若說是一個弟弟戀慕一個哥哥,也解釋的通,但李思安是什麼人?不說他的經驗見識,就是相同的經歷也能讓他看出鄭定輝那眼中的東西了,特別是在鄭定輝在船上表白了之後的神情,他掃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麼。他最初對鄭定輝另眼相看,和這,也不是沒有關係的。至於他讓張峰表露身份,一是為了傳話,二來,則是已沒有再觀察監控的必要了,他心思已定,若此次能定下乾坤,那鄭定輝就會登上那個位置,他並不打算樹立一個傀儡,那張峰等人一樣是會暴露,若是那時候暴露,就算是情理中的,也都不好看了,而若是不能定……&ldo;若是不能定,又和我有什麼關係?&rdo;他這樣想著,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因為喝的太快,放下碗他就咳嗽了起來,咳出來的東西中帶著褐色的藥渣,以及紅色的血跡,看著那一點殷紅,他輕輕一笑,順手將手帕丟在了一旁。都說這朝中的局面他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了,其實,他又何必要有太長的時間?&ldo;時間也差不多了吧,不知道劉大郎那裡進展的怎麼樣了。&rdo;將此事交給劉文後,李思安就不再幹預,劉文開始還經常找他彙報,後來見他是真不管了,也就只有自己認命的幹了,為此他還新換了一個兩進的院子,畢竟他那裡還有七娘這樣女眷了,再讓手下經常進出也不太妥當。而此時,他也在計算著時間‐‐豆滿的事,也該差不多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