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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有些無語。攻城一般總是難的,若是不能找到內應,就是一個強攻,本來他們也不怕強攻,問題是現在攻都不知道怎麼攻!他們是打老的仗的,一眼就能看出那種石脂的破綻所在‐‐那是要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才能發揮奇效,若是分散開來,也是得不償失。問題是現在攻城,就要併肩子一起上,一個兩個的有什麼用?更何況現在想分散也不成,那些坑,那些弓箭手都是障礙。要想突破他們,就是鋪一條路,然後大家一擁而上,可如果那樣,又必然會遭遇劉家的石脂!想到這裡,氣氛更加低沉。其實這種攻城遭挫的事他們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史書上更是有許多記載,自然也給出瞭解決辦法,那就是一邊騷擾,一邊圍城。圍的裡面的人絕望、害怕乃至沒有東西吃,自然也就破了。可是開封作為帝都,儲備一向是充分的,而且劉家早就知道他們要來,必然也有所準備,和那種被逼到最後倉促躲在老窩裡的完全不同,保守一點估摸,半年也是能撐的下來的。當然,城內各種勢力交錯複雜,若真有個半年時間,一定會出問題,可在那之前,他們這裡也必然是要出問題的了!劉家,畢竟佔著大義的名分,現在各地節度不動,大多是被郭威的威望給壓住了,若是他們不能儘快打下開封,那些節度一定會有所變化。就算他們沒有,曹州那邊的趙弘殷,河東那邊劉崇也是一定要有的,屆時兩面乃至三面夾擊,敗的必然就是他們了。&ldo;奶奶的,左也不行右也不行。&rdo;王憲咬了下牙,&ldo;照我說就這麼推上去,我就不信,還不成了!再說,他劉家那些東西還能有多少?難道還能把咱們這幾十萬人都燒死不成?&rdo;這話一出,眾人一怔,卻沒有人說話。其實王憲雖說的粗糙,卻也是一條路。他們雖對石脂不太瞭解,可都是人精,稍一分析,就覺得這種東西劉家也不太可能準備太多。畢竟此物如此好用,怎麼千百年以來用上的卻不多?答案很簡單,一定是這種東西存在某種弊病。要不就是運輸不易,要不就是平時少見,更有可能兩者皆有,如此一來,劉家必然是不可能有太多存貨的,若狠了心的用人命堆,完全有可能堆過去。可問題是,用誰的命來堆?幾個將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下了頭,他們雖是郭威的嫡系,也有私心,這時候手下有人就是將軍是親信,若是沒人,那真是什麼都不是了。王憲也知道這點,他看了一眼四周,咬牙道:&ldo;陛下,臣願打這個頭,臣就不信,打不下這小小的劉家!&rdo;他是嫡系中的嫡系,雖然也心疼自己的那點人,但更清楚自己和郭威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而且他也相信哪怕他把人都打光了,郭威也會給他補齊的。郭威點了下頭:&ldo;劉家不可慮,不過此事我們可以再議,諸位也都再想想,可有什麼破敵的妙招沒有。&rdo;說完他就揮揮手讓人散了,只把王憲郭榮王峻這幾人留下,在他們面前他就不用太端著了,讓人上了一些東西,一邊吃一邊道:&ldo;眼下的形勢你們也都清楚了,我們必須儘快打下開封。五豐說的是一個辦法,卻有些太傷元氣,若是夜襲,你們覺得如何?&rdo;五豐就是王憲,他是窮苦出身,長大後就起了一個這麼字號,求的就是一個五穀豐登。一聽郭威的話,他就拍了下大腿:&ldo;將……陛下說的有理,若是夜襲,一來那弓箭手是沒辦法了,二來我看那火也會小一些,說不定就成了!&rdo;郭榮張了下嘴沒有說話,王峻看了他一眼:&ldo;大殿下有話不妨直說。&rdo;郭榮看了看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他能感覺到最近王峻對他很有些敵意,這種敵意很含蓄,外人一般發覺不到,但他能感覺的到。這對他不是什麼好事,因為王峻是郭威身邊非常得用的,從某方面來說,郭威對他的信任甚至超過了他。他按下心中的不快,起身道:&ldo;這只是我的一點猜想,不見得作準,我只是覺得若我是劉燦,必會防備夜襲。&rdo;&ldo;那以你來看,又當如何?&rdo;郭威卻沒有吃驚,他之所以沒在剛才就說夜襲,是因為他也想到了這點。&ldo;這個,孩兒還沒有想到。&rdo;郭威點點頭,王憲道:&ldo;大殿下說的有理,那劉燦必是有防備的,可就算她能防備又如何?我就不信她的弓箭手在晚上還能射的準,而且那石脂也是有器具發射出來的,若是晚上,也一定會受影響。陛下,若要儘快攻下開封,就要在晚上下功夫!臣還是那句話,願意打這個頭陣!&rdo;聽了這話,郭威心中總算多了些舒暢,這個時候他最怕的就是身邊人心不齊,他向旁邊的郭榮看去,郭榮心下一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