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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是能多瞭解一些情況比較好。&ldo;縣裡安穩下來了?&rdo;石母一喜,&ldo;若是那樣,那就太好了!&rdo;劉燦笑著點點頭,只覺得一陣眩暈,再也撐不住了:&ldo;阿嬸,我、我睡一下,你們不要怕。&rdo;說著,不待石母答話就閉上了眼。劉燦這一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有意識的時候只覺得漫山遍野都在叫自己的名字,她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極英俊的面孔,只見那人十八九歲的樣子,兩道劍眉,懸膽鼻下一張紅唇,雙目有神。現代和古代的審美是有所差異的,但眼前這人無論放在哪裡都是好看的。見到她醒了,那人輕輕一笑,劉燦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燒。她迷茫的看著對方,懷疑是不是太陽太刺眼產生的幻覺。&ldo;阿叔說阿妹向來堅毅,一定時能醒來的,果然不差。&rdo;&ldo;你是……誰?&rdo;她慢慢的開口,這才發現自己喉嚨乾澀的厲害,聲音沙啞的幾乎沒有音調。&ldo;大娘子醒了?&rdo;就在那人要回答的時候,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湊了過來,正是白錢,&ldo;你醒了就好了,要不你阿耶看到你這副樣子還不知道怎麼擔心呢。哦,這是你郭家大哥,這次我們能這麼快找到你,多虧了你郭家大哥呢。&rdo;劉燦還是一頭霧水,但看到白錢她算是徹底放下了心,她吞了口口水,勉勵道:&ldo;多謝阿哥。阿叔,我家二娘子怎麼樣?&rdo; &ldo;她還暈著呢,不過我看她比你傷的輕,應該是沒事。&rdo;劉燦知道他們這種常年打仗的稍微都懂一些藥理,聽白錢這麼說也就放下了心。一回頭就見那郭家少年正包含趣味的盯著她,饒是她知道自己八成是多想了,臉上也不由得燒的更厲害了,但她很快就發現,這姓郭的視線是在她右手的……弓上! 米油(下)對於自己這麼容易臉紅,劉燦進行了一番反省。雖然對方是現代都很少見到的小鮮肉,她也不該像個懷春少女似的動不動就面紅耳赤,她又不是真春、心、蕩、漾了。不過這傢伙,還真是好看啊……這麼想著,劉燦就大大方方的把目光放道了對方的臉上,人家都盯著她看了,她為什麼不能反看回去,這麼少年的美人可不多見。何況,這樣的人出現在這裡真的有些稀奇。只見他穿了件大紅色的圓領胡服,腰間是一把唐刀。面如冠玉,走在那裡如同一幅畫。這種人物,是劉燦自穿來後就沒見過的。嚴格來說,這少年穿的並不怎麼出眾。因為胡服便於騎射,從唐初就開始流行,而後唐的皇帝就是沙陀族,胡服更是流行於軍中,不說男子,就是女子也多有穿胡服的,畢竟相比於寬袍襦裙,緊身窄袖的衣服更便於行動。可這種普通的衣服,穿在這個少年身上就自有一種不凡的感覺。劉燦並沒有見過真正的高門公子,但此時看著這個少年就突然覺得那些所謂的世家公子,最多也就這個樣子了吧。當然她也知道這少年不見得就真的出身於世家,但若不是從小有這種環境,那就是自身非常超脫。作為一個有些名氣的導遊,她帶過上百次團,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物,對個人烙印這一點是非常有感觸的。政府機關的與自己經營生意的;國企的與外企的;城市的與鄉鎮的……無所謂鄙視,而是差別就是實實在在的,特別是後者,因為痕跡更為深刻區別也更明顯。而這五代十國,也自有它的烙印‐‐壓抑。無論是王氏還是劉成,張陽還是石守信,身上都帶著這種烙印,這是朝不保夕的歲月刻畫下來的。而眼前這個少年卻彷彿是一個外來者,身上一片從容,不見絲毫倉惶。她的目光這麼直接,那少年立刻就有察覺了,當下又是一笑:&ldo;讓妹妹見笑了,我主要是有些好奇妹妹的弓,不像長弓,看起來也不像稍弓。&rdo;&ldo;……這是我阿耶與我做的。&rdo;長弓她知道,是步兵專用的弓,顧名思義射程很遠,同時體型也很大。但稍弓是什麼她完全不知道。少年點點頭,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ldo;阿叔果然高明,不過妹妹更高明。我看這弓原本應是阿叔作於妹妹解悶的,妹妹卻能用她連殺三賊,卻是一般軍中兒郎都做不到的。&rdo;說著,露出一個佩服至極的表情。被一個這麼俊俏的少年這麼恭維劉燦不由得非常受用,關鍵的是這少年還說的非常誠懇,這就更令人自得。不過她這得意還沒持續片刻就煙消雲散了,她殺人了,而且殺了三個。雖然她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可到底是殺人了。想到這裡她垂下眼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