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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書最多了。她是來慣了的,阿蘇見了她也不驚訝,但趙方毅聽到她的要求卻愣住了:&ldo;什麼書?&rdo;&ldo;故事啊,就是由故事編的書。&rdo;&ldo;哪有什麼全部由故事編的書啊,你說的是漢朝流行的那些賦嗎?&rdo;&ldo;那不能說是故事吧。&rdo;趙方毅悠然道:&ldo;瓊樓玉宇,高臺樓閣,遍地珠寶黃金,不是故事又是什麼?&rdo;&ldo;呃,先生,我說的故事是類似於民間傳說似的,比如哪個地方有鬼了,哪個地方有神仙了一類的。&rdo;&ldo;沒有。&rdo;趙方毅一口回絕,&ldo;起碼我這裡沒有,大郎要這些做什麼?&rdo;劉燦搖搖頭,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解說了。沒有?這個時候竟然連成系統的故事書都沒有?那她的說書大計要怎麼開展,自己寫嗎?可是,她會寫什麼?她能寫什麼?難道要把過去她講過的那些野史故事彙集起來?做過地陪的她還真能說出不少開封鄭州一帶的歷史典故,但她也知道,這些典故在講解風景的時候說說還行,可要放在茶館裡就不見得會怎麼樣了。 餃子(上)劉燦的手指一直在桌子上敲著,劉靜看了她又看,最後忍不住道:&ldo;阿兄,可是郭家阿兄欺負你了?&rdo;&ldo;你怎麼這麼說?&rdo;&ldo;阿兄每當有煩心事的時候就會用手敲桌子。&rdo;劉靜放下手中的牛肉湯,很直白的道,劉燦一怔,停了下來,&ldo;好吧,但這又和你郭家阿兄有什麼關係?&rdo;&ldo;因為阿兄最近總是同郭家阿兄在一起啊。&rdo;劉靜理所當然的道,劉燦不知怎麼的,臉上一熱,&ldo;小孩子不要胡說八道。&rdo; 劉靜有些莫名的看著她,劉燦摸了摸鼻子:&ldo;和你郭家阿兄無關。&rdo;劉靜繼續看著她,不過這一次黑白分明的眼中則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劉燦揉了揉她的頭髮:&ldo;大人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趙先生教的你可都有學會?&rdo;&ldo;有,我有好好練習。不過阿兄,我還是覺得騎馬射箭更有意思。&rdo;&ldo;那也要好好學習,如果你真的在這上面沒興趣,等過兩年分班的時候進武班就好了。好了,你這湯喝完了沒有,喝完了就快回去吧。&rdo;劉靜走了,劉燦的手指又敲了起來。她的確在煩心,歷史典故不適合拿來在茶館裡說書,但她可知道不少適合的,比如西遊、白蛇。問題是她要把這些拿出來嗎?白蛇也就罷了,西遊可是經典著作,她弄出來了,以後吳承恩老先生怎麼辦?可要是不弄,她又覺得可惜,不僅是銀錢的問題,更因為,這是一個很好的輿論導向工具。現在老百姓有什麼輿論導向?不過是人云亦云。誰好誰不好,也大多是口耳相傳。讀書人為什麼有更大的話語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因為他們掌握了更多的資訊。而說書,則時更容易被普通大眾接受的一種方式。但,現在她適合把這個專案放出來嗎?萬一有什麼差池,劉家能承擔嗎?雖然在西漢時就有人因為文字腰斬,但中國的文字獄還是從明朝才真正興起,而在清朝發揚光大的。從這點來看,現在社會還沒有因言論而治罪的氛圍。但,這是一個亂世,亂世中,又有什麼道理可言?可也就是在亂世中,才更要積攢每一份力量。想到最後,劉燦一拍桌子,管它呢,先把東西弄出來,至於要不要放出來,那就等回來再說!想到就做,所以劉燦每天又多了一份工作,就是默編一篇白蛇傳。得益於電視上演了一遍又一遍的《新白娘子傳奇》,這故事情節她大多是記得的,可一個故事並不是只有情節就可以的。特別是寫到案頭上更要有許多細節,因此劉燦是一邊回憶,一邊自己編寫。她過去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一開始寫的還有些痛苦,後來寫著寫著也發覺了其中的樂趣,竟把它當成了一種悠閒,每天不寫上一寫還會覺得難受。她這種狀態自然瞞不過劉家人,不過對於她弄的事情,劉家上下都呈一種放心放任的態度,除了劉靜問過幾句,倒也沒人多說什麼。倒是她自己寫上一段時間後忐忑了起來‐‐這時代的人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故事?能不能接受這種語調口氣?如果不能,她寫的這些難道還準備在後世留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