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鼎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的。明臺兄、明臺兄,你幫我說句話啊。過去我不識好歹,有眼無珠,驕縱跋扈,都是我的錯,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幫我這一次,幫我這一次啊!&rdo;說到最後,他已經淚水橫流,若不是被捆綁著,頭已經不知道要在地上磕多少下了。程政看了,又是鄙視又是有些可憐,他張張嘴,不過到底只是嘆了口氣。&ldo;程叔叔,這下面,你可有什麼想法?&rdo;&ldo;一切但憑郎君做主!&rdo;這一次的郎君叫的就更多了幾分恭敬尊崇的意味。在弓弩從外面如雨似的射進來的時候,他本想著這次一定完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曹明會如此大膽,竟敢在光天化日下襲擊縣衙。但他既然這麼做了,就是一定不會留活口的了。劉小郎君再箭術高明,也難有作為了。誰知,不過轉瞬間曹明就被人壓著走了進來,而壓著他的人,竟是一個只有一條胳膊的孩子!那孩子還不到曹明的肩膀處,人更是瘦的不足曹明的三分之一,但他的劍穩穩的貼在曹明脖子上,沒有絲毫晃動。而他的臉上,始終只有平靜,絕對的平靜。程政相信,他之所以能壓著曹明一路走過來,和他的這種平靜有很大的關係‐‐不說別人,就連他也有一種這孩子什麼都能幹出來的感覺。這孩子隨便才能多大,頂天了說也就是十二三,可就是能給人這樣的感覺,而這也是最可怕的。但這麼可怕的孩子,在面對劉燦的時候卻異常的恭敬,在劉燦誇獎他的時候,程政發現他雖然一臉平靜,但眼中卻充滿了歡喜和榮耀。程政作為縣令,知道要做事最難的就是用人,而要讓人真心的服帖自己更是千難萬難。可劉燦做到了,哪怕物件只是一個孩子,可這樣的孩子又怎麼會是普通的孩子?更何況,劉燦還料敵於先的安排了這麼一個人在外面。他不知道其實劉燦心中是充滿了懊惱,阿草根本就不是她安排的,阿草學的東西就是隱藏於暗處,然後一擊制敵。所以只要不是必要的時候,阿草都不同他們在一起。而今天要不是阿草的這個習慣,他們就被人包了餃子。&ldo;大意了,以後再不能這麼做了。&rdo;她在心中暗暗提醒著自己,&ldo;哪怕對方再懦弱膽小,自己再有優勢,若不能一杆子打死,就一定要防著對方的後手。&rdo;&ldo;郎君?&rdo;見她久久不語,程政有些疑惑。劉燦回過神,一笑:&ldo;不過是有個想法,還不知道成不成,不過我覺得應該可以一試。不知道程叔叔這裡可有完全封閉的房間,不要有任何光亮,最好也不要有任何氣溫,若是能隔絕聲音就更好了。&rdo; 前奏(上)早先滎陽縣也沒什麼人研究過心理學,所以劉燦要的那種房間還真找不出來‐‐這三者分開來都有,可三者合在一起就比較困難了。但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他們很快就找到了補救的辦法。找一間沒有什麼氣味的房間,遠離池塘花園,關緊門窗,然後把曹明提過來,眼一蒙,耳朵一塞,再在屋中掛上簾子,然後就把他丟在了那兒。曹明一開始戰戰兢兢的,以為自己是要遭受酷刑,也就做好了準備。他是審過人的,知道一開始說出來的不會被輕信,當然不說也不行。所以要一開始說出來點,後面再說個重要的,最後再留下點問題,這樣他的命就能暫時保住了。至於說以後,那隻能說以後了。但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任何動靜。這是怎麼了?這是要幹什麼?他張口問了問,隱隱的,他能聽到一絲自己的聲音,但卻聽不到回答。已經沒人了?帶他來的人已經走了?這屋裡只有他一個了?曹明心中一喜,隨即又垮下了肩膀。就算只有他一個又有什麼用?他手腳都被綁著,眼睛被蒙著,連觀察地形都做不到,更何況逃跑了。而只要逃不了,不過還是別人的砧上肉。&ldo;不過他們沒有馬上殺我,就說明我還是有用,暫時不會死了。&rdo;曹明安慰著自己,並暗暗的慶幸著沒有受皮肉之苦。他剛才還有些擔心自己撐不下來,他是知道刑罰的厲害的,就是最簡單的鞭刑,幾鞭下去都能打的人去了半條命。至於那些看起來沒太大傷害,卻能疼的人寧肯死去的刑罰更不是能輕易熬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