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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紛紛點頭，曹明這明顯是話中有話。曹明點點頭，沉吟了片刻：&ldo;大家覺得……李公這次是否能更進一步？&rdo;&ldo;這還用說嗎？連鄭家的人都先來李公府上了。&rdo;&ldo;是啊，咱們家李公和白公又是那樣的關係，也只有李公最適合了。&rdo;&ldo;論威望資歷還有誰能和咱們李公相比？&rdo;……眾人紛紛表示對李蒙的看好，曹明一直不接話，直到最後才道：&ldo;那為何到現在白公那裡都沒有正式為咱們李公謀取呢？&rdo;眾人一時無語，曹明又道：&ldo;我這次過來本是為了一件蹊蹺事，同李公說了之後，李公也很憂慮啊。&rdo;他說著，把劉燦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道：&ldo;李公說這就差臨門一腳了，可不想到最後出了什麼岔子。&rdo;眾人皺著眉，魏都頭道：&ldo;這事的確蹊蹺，不過滎陽的事看起來和這邊沒什麼關係啊。&rdo;&ldo;就是因為這個才更蹊蹺，到這個時候了劉成會做同這邊沒關係的事情嗎？&rdo;眾人暗暗點頭，這個時候對李蒙重要對劉成一樣重要。去圍剿山賊，這是圍剿成了，要是沒圍剿成呢，別說爭節度使的位置了，只剩下去救兒子了。&ldo;謀劃事情那是先生們要做的，咱們想不透，也做不出什麼，但是我們能做我們可以做的！大家看這是什麼？&rdo;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紙，立了起來。&ldo;請願書？&rdo;有人驚撥出聲，一些不識字的立刻恍然了。&ldo;正是請願書，這上面已經有很多人的名字了，不知道諸位願不願意加上自己的名字？&rdo;他這麼一說，有幾個人不免暗暗叫苦，他們雖是李蒙的手下，但要說如何忠心就談不上了。李蒙成了節度使他們自然高興，可要李蒙不成……他們也不至於為此同劉成鬧彆扭，給誰幹活不是幹？最多就是以後跟著劉成談不上什麼發展了唄。可這要是在請願書上籤上名了，萬一以後是劉成上位，他們能不能保著現在的位置都難說，他們可不認為這請願書是用來收藏的。沒聽現在鄭州上下都在流傳請願書的事情嗎？他們今天簽了名，明天這流言裡就要加上他們的名字！看看看看，這幾天總被人說起的某位縣令不就在上面嗎？有不願意的，自然也就有願意的，比如那位魏都頭，雖然都是都頭，但他的日子可沒有曹明舒服。他投靠李蒙的時間比較短，又是在鄭州境內的，這日子過的也不比早先的劉成好太多。這次的事他一直想使一把力，可就不知道這力要往哪兒使，此時一見有這個機會立刻道：&ldo;原來是為了此事，為了李公，這有什麼不願的？不過某粗人一個，不會寫字，只有按個手印了。&rdo;他說著，竟咬破中指，血淋淋的按上了一個：&ldo;還有誰？&rdo;&ldo;某算一個！&rdo;&ldo;還有我！&rdo;&ldo;加我一個！&rdo;……曹明這次召集的頗有幾個不得志的，他們的心思也同魏都頭差不多。而在他們的帶動下，那幾個不願的，也只有硬著頭皮或寫上自己的名字或按下手印。當他們都寫完後，曹明親自給他們倒滿酒：&ldo;諸位果然都是李公的忠義之士，某在這裡敬諸位一杯！&rdo;他說完，自己先一飲而盡，其他人也紛紛跟隨。而當看到他們都喝完後，曹明啪的一下把酒杯摔了：&ldo;酒也喝了，志向也立了，下面咱們就真正的為李公做一件事，咱們去，請願！有誰願同某一起？&rdo;&ldo;我！&rdo;魏都頭沒有猶豫，立刻上前一步，&ldo;某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做。今日既然曹都頭做這個主持，某怎麼也是不甘落後的！諸位，李公待咱們大恩大德，此時不報，還待何時？&rdo;&ldo;有個屁的大恩大德！老子在現在還是個不入流。&rdo;有人在心中暗道，但名字已經簽了，跑是跑不掉了，這時候也只能站出來了。所以一時不管真心還是假意，眾人都非常踴躍。&ldo;好！&rdo;見眾人都站了出來，曹明一拍手，&ldo;今天咱們就要讓白公知道，李公才是真正的民心所向！李公只差最後一步，卻遲遲不能前進，為此甚是憂慮，主憂臣辱，咱們為人臣下，就應該為李公爭取，為李公分憂！萬不能讓那劉成，在最後時節鬧出事端，今日白公要不答應咱們，咱們就決不罷休！&rdo;&ldo;決不罷休！&rdo; 氣氛、酒精、口號，不管真假，氣氛都是熱烈的。而在此時，白重正盯著徐氏，後者不安的絞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