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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楠斜了他一眼:&ldo;酸了吧,老闆!&rdo;作者有話要說:很多人呼喚噹噹,但俺要說,噹噹真的不可能……就像一位同學說的,這傢伙最大的夢想就是成一個家,帶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到自己的孃的墳頭上懺悔,別說他沒這意思,就算有,也絕對不會幹的- -然後,很多同學說到小湖不太可能將方子賣了的問題,現代如何規定的俺不知道,但直到真有這麼兩例事情。一個有點含糊,俺不能確定,另外一個應該是真,大概也就是十年前,一男子和他原來的老婆離婚,一分錢毛給他原來的老婆,然後又找了一個,和那女的結了婚,結果兩套房子都被那女的賣了,還欠了人家多少錢,人家跑到他單位去要,將他打的鼻青臉腫,那女的跑了。據說後來解決的辦法是,他這邊發工資,那邊直接扣一部分……明天星期六,要休息一下,俺發現人真的要休息,否則各方面狀態都不到位100100、 胡噹噹不再提小湖,王楠也不去提,不過,在確定了網咖的事情之後,他就找到了劉天那裡。 他去的第一個檯球鋪就是胡噹噹的那個,再之後也沒有去過別的鋪子。劉天這裡他只是聽說,找起來還真是費了些勁,從外面看,這個鋪子沒什麼出奇的,甚至很容易令人忽略,只有一扇單門,連個名字都沒有掛,擠在一間音像鋪和一個租書屋之間,實在是太容易被忽略了。不過一推開那扇茶色的玻璃門,就會發現裡面原來是另有乾坤。棕灰色的地毯,懸掛的白熾燈,音響裡播放的是一首輕柔的英文歌曲,和外面冰冷的溫度不同,這裡溫暖的如同春天。王楠現在已經可以說是見了點世面了,但看到這個也不由得一呆,不是說這個店鋪裝修的太好,而是完全出乎所料。在梁城這麼一個地方,出現一個這樣的檯球鋪子?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當初方文卓捨近求遠,帶他去的是胡噹噹那裡了,這地方,那真不是一般人敢來的,胡噹噹的二樓要五塊,這裡莫非要十塊?生意並不是很好,大廳裡的三張桌子上只有一張有人。聽到聲音,其中一人抬頭向他看來,也許是因為光線的關係,那人一開始沒看清他的面孔,眯了下眼,才認出來:&ldo;你是……王楠?&rdo;&ldo;你好,我來找劉老闆。&rdo;&ldo;嘿,還真是王楠啊。老闆老闆,你等的人來了!&rdo;&ldo;叫什麼叫?素質!素質!&rdo;劉天從裡間出來,他拖拉著一個棉拖鞋,穿了件米白色的歐式睡袍,睡眼朦朧的也不知道是正準備睡還是剛睡醒,看到王楠他一怔,面容立刻一變,從原本的悠閒慵懶,轉為茫然迷茫,他看著王楠,過了片刻,才悠悠的開口:&ldo;你來了。&rdo;&ldo;……劉老闆好。&rdo;&ldo;我等你很長時間了。&rdo;王楠嘴角一抽,劉天又道:&ldo;我本來想去找你的,但想想,還是覺得在這裡等更有意思,不想,一等就這麼多天。&rdo;雖然這房間裡暖氣開的充足,但王楠還是有一種寒毛倒豎的感覺,他想了想,道:&ldo;我昨天聽虎哥說劉老闆想見我,今天就來了。對於劉老闆當日的指點,我一直銘記在心。&rdo;劉天看著他,他也微笑相對,這句倒不是客套,雖然當時覺得受了莫大的屈辱,但現在想想,卻是很有好處的。要說多麼感激劉天也不至於‐‐主要是劉天這個做派,實在很難令人產生這麼鄭重的感覺。不過他還是要承劉天的情。就算沒胡噹噹這回事,聽到劉天想找他,他也會來看看的。看了他片刻,劉天一笑:&ldo;你果然沒令我失望。等我片刻。&rdo;說著,他就轉過身,又進了裡間。王楠有些不解,但他一向是能耐住性子的,當下也就站在了那裡,想到外面冷,他把羽絨服的拉鍊拉開,靠近一個案子,用手摸了摸,立刻能感覺到,這上面用的絨布,完全不遜於匯德。&ldo;難得你來,指導我們一局唄。&rdo;先前開口的那個男子道。&ldo;我很久沒有打普爾了,感覺早沒了。&rdo;&ldo;來吧來吧,將來說出和你打過球,也是光榮啊。對了,我叫趙柯,他叫曹毅,我們都是給老闆打工的。&rdo;&ldo;你們可不是給我打工的。&rdo;那邊劉天已經出來了,他穿了件黑色西褲,上身是同顏色的襯衣,皮鞋擦的鋥亮,一副要出席酒會的架勢,他一邊繫著衣服上的扣子,一邊道,&ldo;我也請不起你們。&rdo;趙柯呵呵的笑了兩聲:&ldo;老闆這是要出來?&rdo;&ldo;嗯,我要和他去胡噹噹那裡。&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