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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用了，好看不好看有什麼要緊的？&rdo;他一邊說，一邊就在紙上寫了起來，寫好後，推給姜小蓮，姜小蓮哆哆嗦嗦的在上面寫了字，這幾個字，她寫的歪歪扭扭，對照著身份證，還差一點出錯。本來見她推脫簽字，胡老闆還有點不滿，見她這個樣子，也沒有別的想法了。&ldo;行了，就這樣吧。以後王楠，就算是在我這裡幫忙了，我管他兩頓飯，晚上也在我這裡住，至於其他的，咱們再看。先說好，你們以後可不能因為他成績下降或什麼，來找我的麻煩。&rdo; &ldo;那不會的那不會的。&rdo;姜小蓮連連說，胡老闆點點頭不再說什麼，王楠見沒有什麼事了，就勸姜小蓮先離開。姜小蓮有些捨不得王楠，雖說王楠以後還是要回去的，雖說以後還能見面，但是她卻突然有一種，孩子馬上就要離開她的感覺。不過她也知道她在這裡沒什麼事了，再呆下去說不定還會惹人嫌，因此又對胡老闆客氣了幾聲，就拉著王楠來到了外面。&ldo;你……你以後要聽胡老闆的話，別、別惹事。&rdo;王楠點點頭：&ldo;我知道，媽，你放心吧。&rdo;姜小蓮還想再說什麼，但又想不到要怎麼說，最後，她從兜裡掏出一個手絹，塞到王楠的手裡：&ldo;這個你拿著，想吃什麼就吃，缺什麼，就買。你在這裡……好好幹，這是你選的路，就好好幹下去，將來要是萬一不行，就還回來。家裡、家裡還有媽呢。&rdo;王楠低著頭，老舊的手絹並不乾淨，王楠知道，這裡面是錢，他媽總是把錢放到手絹裡。&ldo;你這孩子……&rdo;姜小蓮嘆了口氣，&ldo;你回去吧，胡老闆那裡正忙著呢，我、我也走了。&rdo;&ldo;嗯，&rdo;王楠點了下頭，姜小蓮轉過身，向外走，走了兩步，又被王楠叫住，她回過頭，王楠對她笑了笑，&ldo;你小心點。&rdo;&ldo;……回去吧！&rdo;姜小蓮對他擺了擺手，見他不動，就自己先轉過了身。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但出夜市的燈，也拉了起來，賣燒餅的賣羊肉串的在高聲吆喝，有人在旁邊的桌子上喝著酒，有人在圍著攤子，等自己的羊肉串，姜小蓮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了。王楠又站了一會兒，才把手絹解開，裡面，是三張十塊的紙幣，另外還有幾個硬幣。若在早先，他看到這些錢一定會很高興，他終於也可以請方文卓吃頓不錯的了，但是現在，他只覺得喉中有什麼東西被堵住了，從裡到外，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他有些恍惚的走進鋪子，胡老闆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說，只是一指旁邊的凳子：&ldo;你到那邊去看著檯球吧，看人家需要什麼，就幫一下忙。這裡有本有筆，也幫人家記一下局數。&rdo;王楠點點頭，搬了凳子就坐了過去。胡老闆雖然沒有明說，但他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昨天在這裡看的時候已經發現，有人是會想蹭局數的。他拿了筆，從左到右給四張桌子都標了號，然後認認真真的記錄，看到別人打完了一局，就搶先幫著擺球，一邊擺著，還一邊問人家是不是要喝汽水，他可以幫著跑腿，他嘴巴甜，手腳勤，雖然有那想佔小便宜的有些悻悻，但也沒人對他口出惡言。等到十二點的時候，人差不多散了，胡老闆開始收拾東西，他自然也跟著忙前忙後，胡老闆收拾遊戲機那邊，他就收拾檯球案子這邊，收拾了三個桌子，他停了下來：&ldo;老闆，能不能留下一個桌子讓我練習？&rdo;&ldo;能是能，但這時候都十二點了，再吃了飯，明天還上不上學了？&rdo;王楠眯眼笑了笑，露出一對虎牙，慢悠悠的開口：&ldo;學自然還是要上的，但老闆，你覺得我在課堂上還能學出什麼成績嗎？老師對我的要求，也就是不不搗蛋。&rdo;胡老闆瞪了他一眼：&ldo;臭小子，不學好，有你後悔的時候！&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