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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貴姓?&rdo;&ldo;你叫我納斯就好了。&rdo;那人看著面前的杯子,有些漫不經心的說,&ldo;老闆好像比我年齡小吧。&rdo;陳光宇啞然失笑,雖然重生了這麼久,但很多時候他都沒能意識到自己的年齡,當下一笑:&ldo;是我的不是,那什麼,小李哥不是開城的吧?&rdo;&ldo;老闆眼尖。&rdo;&ldo;那不知道納斯是怎麼知道我這個地方的呢?&rdo;納斯抬起頭,直直的看著他,明明他只是這麼簡單的一看,但眼眸深處自有一股憂鬱深情:&ldo;聽朋友說的。&rdo;陳光宇還要再問,納斯已道:&ldo;老闆這是要查我的底嗎?那我要不要把我祖宗三代都報一下?&rdo;&ldo;說笑了說笑了,喝茶喝茶。&rdo;納斯喝了口茶:&ldo;老闆還沒有告訴我,到底要不要這件木器呢?&rdo;陳光宇本想和他東拉西扯套上關係,此時見他這麼不配合,也只有苦笑一聲:&ldo;說實在話,這椅子我是非常喜歡,不僅是我,凡是搞這個的,就沒有不喜歡的,您這椅子是老料老功,起碼也應該是明末清初的物件,好東西啊好東西。&rdo;這麼一會兒陳光宇已經看的更清楚了,明朝的東西,講究一個實用大方,不像清朝的那麼繁瑣琢磨,初看起來平平,但仔細品味,自有一番感覺在裡面。陳光宇看著那椅子是越看越愛,就想上去擦兩把,坐一坐。&ldo;這東西是家裡人的,我也不懂。聽老闆這意思是不準備要了?&rdo;陳光宇搖搖頭:&ldo;實在是……要不起啊。&rdo;&ldo;我還沒報價格呢。&rdo;&ldo;納斯是吧,這是好東西,就算你不太懂,也應該大概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最起碼,你的報價也不會低於這個數,而我,是絕對沒有的。&rdo;陳光宇伸出五個手指頭。納斯不說話的看著他,這人本就長得漂亮,眼睛更是動人,就這麼專注看人的時候,就連陳光宇都會顯得有些不自在,他咳嗽了一聲:&ldo;當然你如果不急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問問,看都有誰要。&rdo; &ldo;那行,這東西就先放在老闆這裡了。&rdo;納斯說著就站了起來,倒令陳光宇一愣,連忙叫住他,他回過頭:&ldo;怎麼,我相信老闆,老闆卻不相信我?&rdo;&ldo;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萬一有個好歹……&rdo;&ldo;老闆倒是個實誠人。&rdo;陳光宇只有苦笑,這不是他實誠不實誠的問題,像他店裡,的確有別人寄賣的東西。一來別人多個銷售渠道,二來他店裡也多點東西,兩廂便宜。他這店裡要有個黃花梨,那絕對說得上蓬蓽生輝,檔次立刻就不一樣了。但也就是太珍貴了,他才不敢收。贓物什麼的也就罷了,畢竟這麼大個,想要偷也不容易,就怕這椅子裡有什麼修過的地方,他一時看不出來,等將來這人鬧起來,那可就說不清了。聽他這兒說,納斯倒也沒有執意,只是之後,幾乎天天就來這裡報道了,而且他身後彷彿有什麼寶藏,今天是個黃花梨的椅子,明天就能是個紫檀木的筆筒,然後什麼和田玉啊壽山石啊,那是層出不窮。他總是在下午剛開門的時候來,有時候喝陳光宇一杯茶,有時候就那麼沉默的坐著,呆的時間也不長,總是讓陳光宇看了他的東西就走,如果陳光宇想要呢,他就賣給他,價錢上也不囉嗦,當然,更多的時候陳光宇只是看。就這麼過了十來天,陳光宇有一次忍不住對烈陽道:&ldo;你沒感覺嗎?&rdo;&ldo;什麼?&rdo;&ldo;烈陽啊。&rdo;&ldo;到底什麼呀?&rdo;&ldo;你說這人有沒有可能是你要找的烈陽,你不是說那個烈陽很漂亮嗎?這人夠漂亮了吧。&rdo;在一開始,陳光宇還真沒往這方面想。雖然這納斯出現的蹊蹺,手裡的東西也豐富,但他最多也就想想,這人是不是來做局的,畢竟他第一天就拿了一個黃花梨的椅子過來,此後的好東西也不斷,萬一哪一天他被忽悠上了‐‐雖然有烈陽在,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但外人並不知道啊。但在後來的交往中,他發現這個叫納斯的那是比韓烈還難搞。那性子高傲的,那目下無塵的,雖然也不說什麼過分的話,但帶出來的氣場就是生人勿近,別說陳四海了,陳家夫妻每次看到他都躲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