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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宋正陽已經能狠心的置他於死地了,這一點小小的調情又算什麼?說不定他沒死的時候,這狗東西就和韓烈眉來眼去,不知道揹著他幹了什麼事情!陳光宇越想越怒,當下就想把桌子掀了,連韓烈帶宋正陽一起砸下去。陳光宇說認不準,別人也就罷了,白老卻有點失望。這串珠子雖然看起來像是真的,但現在沁色的東西造假非常多,而且造的也很厲害。像這血沁,人家是真的能在豬牛身上開個口子埋進去,過幾年把豬牛宰了,東西取出來,那也是血沁。白老對自己是有信心的,但他對面的這兩個人可不好對胡。宋正陽還好點,怎麼說也有點老關係,這韓公子卻是出了名的難纏,雖然他們早先還沒打過交道…… 想到這裡,他向陳光宇看了一眼,若是知道有宋正陽在,他就不把這小孩叫來了。雖說只是同名同姓,但……&ldo;白老,您的話我一向聽。&rdo;白老看了宋正陽一眼,正要回答,陳光宇又道:&ldo;能讓我再看一次嗎?&rdo;白老把串子遞過去,陳光宇看了看又還了回去,卻是一個字也沒說。&ldo;看來小陳是看出什麼了,剛才白老已經對我們說了,你的眼力,那是分外了得啊。&rdo;宋正陽道。&ldo;那是白老誇我呢,我其實真不行。&rdo;容範道:&ldo;小兄弟一看就還小,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啊。&rdo;一圈人都笑了起來,陳光宇冷冷一笑,端著面前的茶杯,一杯子水都潑了過去。嘩啦一聲,容範整個臉都溼了,而全桌的人都愣在了那兒。&ldo;小陳!&rdo;白老失聲,以他幾十年的經驗,也驚慌了起來。容範是說不上什麼層次,但那是對像韓公子的人而言,對他們,他有的是辦法找他們的麻煩。現在陳光宇因為一句玩笑而得罪了這人,那真是少說要去掉半條命。陳光宇一杯水潑出,自己也知道壞了,在過去,像容範這樣的,他打也就打了,潑水也就潑了,雖不是沒麻煩,到底擺的平,可現在,那真是給自己全家找麻煩。陳光宇為人粗暴,腦子卻不笨,否則也不可能從一個混混,混到後來的地步。他剛才之所以會那麼失控,也還是先前就惱怒的很了,容範正好撞倒了槍口上。而他也還沒完全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下意識的就按照過去的方式處理了。時間緊急,他也來不及多想,當下站起身,看著容範,嘴唇微微的哆嗦:&ldo;我就是不行,怎麼了!&rdo;他這一句,就彷彿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端的是惱怒痛恨,聲音中的能量都彷彿化為了實質。容範本來怒火沖天,幾乎就要一巴掌打過去了,聽到這一句,也愣了。不僅他愣了,全桌的人都愣了,面面相覷間還多了一層瞭然,怪不得這小孩反應這麼過激,原來是戳到人家的痛楚了。也是,一個男人不行,就說人家年紀還小,那也是屈辱啊。一時間眾人無言,只有一片寂靜,宋正陽咳嗽了一聲:&ldo;那小兄弟對這珠子有什麼見解嗎?&rdo;&ldo;沒有,我就是看看。&rdo;陳光宇的聲音還帶了幾分僵硬,不過眾人也不以為意了。因為這一打岔,下面的飯局多少帶了幾分尷尬。又過了一會兒,陳光宇說要走,眾人以為他不好意思,也就沒多做挽留。白老送他出來,不好意思的道:&ldo;小陳,今天不好意思啊。&rdo;&ldo;白老說哪裡話,是我不懂事。不過那珠子……&rdo;&ldo;怎麼?&rdo;&ldo;我看著不是十分的對,在玉石上面我接觸的少,也不敢肯定。&rdo;白老很快的皺了下眉,然後拍了拍他:&ldo;我知道了,小陳,明天早上我再約你,咱們找地方喝茶。&rdo;陳光宇應了,順著路思忖自己剛才的言行,他想了半天,覺得自己雖然有點出格,但應該還不至於引起別人的什麼疑心。當然,他最後給白老說的那句話還不知道效果,不過,明天再看吧。他走了兩站路,搭上公交,然後一路搖晃的回到了家。他現在的家在開城的東邊,過去也算是繁榮地段,但隨著政府西移,城市一體化,這東郊的繁榮也就一起不復返了。現在再說誰住到東郊,雖然不能說窮人,但總不怎麼富裕。不過這不被政府管也有一些不被管的好處,比如自家的房子要怎麼折騰可以隨意些,再比如臨街營業的也支個桌搭個帳篷啦。陳家的小飯館就是這樣,雖然現在天冷,但中午學生多的時候還是要在外面擺桌子,好在熬雞湯的煤爐是放在外面的,倒也能驅散一些寒氣。陳光宇還沒回到家就聽到那邊在吵鬧,他先還沒在意,後來卻發現原來是有人正在罵陳家。&ldo;想著你們不容易,也願意可憐你們,可你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