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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怨恨,非常的怨恨。如果過去他只想著將那人打敗,報復當年的羞辱的話。那在那之後,他想的卻是如何找那人報仇。他隱瞞身世,作為個小兵,參加那次戰爭。雖然他已經知道自己的靈力其實是非常低微的,但作為兒,他不能不替父母報仇。他很幸運,在那場戰爭中活下來。然後四處流浪,機緣巧合之下拜了位名師。他很勤奮很刻苦也很有分,所以,不過十年的時間,他就達到九品。到達了個品級,也可以是到頂,所謂的超品,不是苦練就能達到的。他出山磨練,才知道,不過十年的時間,外面已是翻地覆‐‐或者對別人來沒有什麼變化,對他,卻是完全的改變。紅膺成帝國的宰相,紅鉞,不知所蹤。誰成宰相都無所謂,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那個人的失蹤。三十年前,他從個浪蕩紈絝變成少年英才是因為那個人;十年前,他進入深山磨練靈力也是因為那個人。有那麼多的仇怨,有那麼多的不甘,都是為有一能站在那個人的面前,但是,那個人卻失蹤。沒有那人絲毫的訊息,如果不是有那麼多的傳,那人簡直就彷彿從未出現過似的。不僅僅是茫然所失,而是彷彿,突然間自己生存的意義都不存在。他用五年的時間去尋找,卻無所獲,直到有一天,他聽到這樣的話:&ldo;你說我們紫峰的月曳像不像青峰的紅鉞……&rdo;月曳,是他出山後的名字,因為那一的月色很好,所以他給自己起了這樣的名字。那人的同伴說些什麼,他已經忘,因為只是那句他已經如遭雷擊。為什麼會有人他像不像紅鉞?為什麼會有人麼想?因為他的靈力高嗎?因為他年輕嗎?站在水鏡前,看到裡面冷漠的面孔,他彷彿看到另一個人,另一張臉。那種冷漠,那種淡然,怎麼可能是他?那個如同無鞘冰劍似的人,不應該是另一個人嗎?他看著水鏡中的倒影,然後一點的醒悟。原來,他這麼努力,並不是因為他恨那個人,並不是想找那個人報仇。他直所想的,只是能夠站在那人的面前,讓他正視自己。他蒐集所有有關紅鉞的傳、記錄,甚至主動上門找上紅膺,以個要求的承諾,詢問紅鉞的下落。他相信,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解紅鉞,他幾乎就把自己變成在沒出山之前,無論是紅鉞還是紅膺都不認為自己有多強。那浩瀚如煙的知識,那高絕的靈力,那個怪異的老頭直對他們表現著什麼叫強大。在很長的時間內,他們直認為只有當他們也老的如同那個老頭似的,才有資格下山。而來到山下,他們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非常強大。他們遇到很多人,經歷很多事。但無論多麼強大的人在他們面前都要恭敬,包括那位當年還只是太子的安陽帝。而無論什麼樣的事情,對於他們來都不上困難。眾人看向他們的目光從來都是敬仰的崇拜的,當然,也有惡毒和怨恨的,可是那些仇恨對他們來也無所謂。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無論是陽謀還是陰謀都會顯得有些可笑。的連帶的,那些人,也顯得可笑起來。於是,無論怎樣的人,都成背景,唯能令他看在眼中的,還是那個直看著的弟弟。紅膺走之後,他成跑客,過起普通人的生活,還時興起,收養小柳。但無論是做跑客時的同伴還是小柳,對於他,都不算是什麼特殊的存在。是同伴,那當然要照顧,不過將來成敵人,那當然也不會手下留情。總的起來,他看的是那個人的身份,而不是那個人。如果某個人是他的隨從,他自然會給那人隨從的待遇,而如果將來的隨從變成另一個人,那樣的待遇就是給另人的。成為青峰的大侍,他自然的以大侍的態度對待黎君。開始,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只是這位君的反應和他所知道的不一樣。對待夢行會羞澀,會害怕,會憤怒,會掩飾,心中想的會和表現出來的不一樣。非常積極的訓練著自己,明明在生氣,還會刻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些,其實並不出奇的,任何個普通人都會如此,只是作為君,就不一樣。於是,在他身上的關注多,於是,黎君所代表的不僅僅是個身份。每次看到那人的欲迎還拒就覺得很有意思,看到那位殿下的偽裝就覺得很有趣。只長著滿頭銀髮,有著光滑的面板,容易激動的君,真的,很像只可愛的動物啊。於是,會特意的做些令那位殿下激動的事情,會特意的說些令那位殿下臉紅的話。於是,在不知不覺中,紅膺的身影有些淡。在紅膺抵達青峰的時候,他並沒有想象中的激動,雖然有種&ldo;終於又見到他&rdo;的感覺,但也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