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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人生,不管到了哪裡都逃不開悲慘的命運。本以為躲在森林的就不會被人打擾,即使沒了老頭我也能像他一樣在這裡平平淡淡,孤獨到老。可哪曾想熬過了嚴冬,春天的暖陽還沒曬幾天,新的風雨又接踵而至。

為了躲避那兩個強盜的追殺,我迫於無奈只得放棄了眼下安穩的生活,獨自逃進了深林。

白天密林險峻,夜裡鬼獸橫行。一週的時間我徒步穿越森林,渴了飲露水,餓了食草泥,可謂是走盡了一輩子的艱辛。雖然不容易不過好在還是有驚無險的走出了森林。

離開陰暗潮溼的叢林回頭望向走過的路,陰森得就像鬼道一般。撥雲見日,昏鏡重明,當刺眼的陽光灑在身上的那一刻,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看著體無完膚滿是的泥濘的身體就連我自己都快不認識了,一個女人能髒到什麼程度,簡直難以想象這一路我是怎麼挺過來的。好在前面不遠處就有一條清澈的河流,正好可以清洗一下身上的汙穢,可是連續數日的趕路也沒有像樣的食物補給,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還沒走出兩步只覺眼前一黑我就暈倒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再次醒來之時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是一個暗無天日的狹小房間,牆壁上滿是掛滿了油煙薰陶後的汙垢,裡面既冰涼又潮溼。一股刺鼻的惡臭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剛想抬手才發現手腳都被冰冷的鐵鏈鎖住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扒得精光。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我難道是被綁架了!

未知的惶恐頓時充滿全身,我連忙扭動著身子坐了起來,才發現房間裡除了我之外還有四個陌生的女人,她們大的三十來歲小的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雖然手腳沒有被束縛,但也都是光著身子。我連忙蜷縮起來用四肢遮擋住軀體詢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而她們只是冷漠得轉頭瞅了我一眼,沒有回應,又自顧自的坐在角落裡發呆,看上去不是很友好。

看她們不理人,我只得觀察著房間尋找答案,房間四面封閉,頭頂有一個籃球大小的網狀通風口,是唯一有光源的地方。旁邊還有扇緊閉的鐵門,大小剛好足夠一個人進出,是這裡唯一的出入口。整個格局感覺像是一個地窖。

裡面什麼也沒有,就地上的角落有一個槽應該是用於排洩的化糞池,到處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惡臭,成群的蒼蠅在頭頂縈繞,環境糟糕到了極點。

大致看了一眼過後,我開始對著通風口大聲叫喊道:“嘿!有人嗎?放我出去!”

“快來人!快放我出去!”

“救命,誰能救救我!”我一直喊了很久,卻得不到半點回應。又轉移目標打算伸手去夠頭頂的鐵門。可它太高了,任憑我怎麼努力都無法觸及。

“真是吵死了!你能不能安靜一點!”這時候其中最年長的女人衝我怒吼著走了過來,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到了我的臉上,毫無防備的我直接就被打倒在地。

“你怎麼能打人呢!”我捂著疼痛的臉怒斥道。

“呵,多新鮮,我想打誰就打誰你有意見嗎?”她竟然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叫囂道。

“你……”我本想還擊,但本就虛弱的身體又被束縛著手腳,實在有些力不從心。

“呵,剛來的誰不是這樣?過幾天就好了。”這時候另一個女人坐在地上掰著指甲一副事不關己的口氣說道。

“算了還是我來和她說吧。”這時最年輕的一個走了過來。

“好吧,最好告訴她在這裡誰說的算!”她惡狠狠的瞅了我一眼便抬起頭趾高氣昂得走開了。

等她走後那個人又對我勸說道:“你還是別費力氣了,不會有人聽到的。”可能是年齡相近的緣故她看上去要友好多了。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我連忙向她詢問。

“這個……”她突然低下頭看上去有些無奈的說:“我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主人抓我們來就是為了做那個。”

“主人?做什麼?”我不是很明白。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只有女人才能做的事嘮。”那個事不關己的依然用令人反感的語氣插話道。

“她是二寶,剛剛打你的是大寶,這裡她最大,所以最好不要和她作對。”她向我介紹道。

“大寶,二寶,這是你們的名字嗎?”這麼怪的稱呼我還是頭一回聽說。

她搖了搖頭解釋說:“那不是我們原本的名字,而是主人給我們取的稱號。區分起來也很簡單,就是胸部的大小,大寶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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