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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公子!這些粗活小的來做就行!您在一旁歇息歇息!&rdo;楚溪好笑地問:&ldo;我什麼都沒做過,歇什麼?你若真要幹粗活,就去幫著江嬸提水、燒水去!&rdo;逢順愣住了,他多少年沒做過提水燒水這樣的活兒了?&ldo;還愣著幹什麼,去啊!&rdo;楚溪就差沒一腳踹在逢順身上了。李曉香一邊切著厚葉菜,一邊斜著眼睛看著楚溪。她見過楚溪執著茶杯的手指,修長而優雅,彷彿被陣陣茗香繚繞,並非存在於現實,而是不切實際的幻覺。而此刻的楚溪,將厚葉菜洗乾淨了,以布巾擦拭之後,左手按住厚葉菜,右手沿著厚葉菜的邊沿切開,挑起整片外皮,將一塊一塊的葉瓤切了出來。他的動作利落、簡潔,沒有一絲多餘,卻又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他切下來的葉瓤,大小差不多,沒有任何葉皮留在上面。最最重要的是他頷首垂眉時,彷彿有什麼要從那雙眸子裡墜出來。就在這時候,李曉香只覺得食指上一疼,&ldo;啊呀‐‐&rdo;看得太入迷,沒注意自己的刀下,她把自己給切了。淚奔……殷紅的血液從切口滲出來,李曉香的淚花就噙在眼睛裡。&ldo;我看看!&rdo;一旁的楚溪放下一切,將李曉香的手握住,不說二話,將她的手指含入口中。溫暖而柔軟的唇瓣觸上肌膚的那一刻,李曉香的肩膀聳了起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低著頭皺著眉的楚溪。一切太過清晰,楚溪的舌尖掠過傷口時的觸感讓呼吸都停止。當他略微用力吮吸時,她全身的血液彷彿奔湧而出,再不受任何控制。直到楚溪的唇略微張開,舌尖輕微將她的手指頂離時,李曉香的心臟仍舊被對方勾著。&ldo;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姑娘家的手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rdo;李曉香晃過神來。你也知道我是姑娘家?有你這麼含著姑娘手指的嗎?但楚溪一副坦然的模樣,自己若是驟然抽回了手指,反倒顯得小器了。&ldo;你家中可有止血粉?&rdo;&ldo;有的!&rdo;李曉香到王氏經常放藥的木盒子裡翻了翻,找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小瓷瓶。拔了瓶蓋,她試著將止血粉彈出來,粉末都落在了手背上,手指的傷口卻一點兒也沒沾上。李曉香很鬱悶,這個瓶口的設計不科學!&ldo;我來。&rdo;楚溪左手取過藥瓶,右手扣住李曉香的手腕,將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他向後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李曉香站在他的面前,腦子裡又是一陣嗡嗡鳴響。 楚溪的手指蜷起來,頂住藥瓶,食指在瓶口輕輕點了點,藥粉剛剛好就落在了她的手指上。&ldo;這幾日切莫沾水。一會兒就是陶器來了,擺弄那些花花草草的也都交給江嬸和逢順。&rdo;略帶命令式的語調,可卻叫人沒有半點不舒服。&ldo;哦……&rdo;李曉香看著楚溪的眼睛。這是男人的眼睛,沒有柔媚的線條,卻不由自主地覺著很美。彷彿撥開雲霧的山水。楚溪嘆了口氣。方才他是真有些嚇壞了。看著她流血的手指,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處理了,在這個沒有任何抗生素的地方,萬一破傷風了可不得了。現在他略微放下心來。一是因為傷口並不算深,二是李曉香劃破自己的小刀並沒有鏽跡,只沾了蘆薈液,而蘆薈本就有殺菌抗炎的作用。這時候,逢順的叫喊聲傳來,&ldo;公子!公子‐‐孟家窯的人來了!&rdo;&ldo;我這就出來!&rdo;楚溪起身,看著李曉香那副似是做錯事的模樣,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記。李曉香捂著額頭退了兩步,抬頭時只看見楚溪的背影。孟家窯將陶器送來了。江嬸也放下手中的活兒跑來看。&ldo;喲,這是個什麼東西呢?也能做花露嗎?&rdo;江嬸又是敲又是摸的,眼前的東西與他們蒸花露用的陶器長得實在不一樣啊。&ldo;當然能了!&rdo;李曉香十分耐心地向江嬸講解起這個裝置與從前用的陶器有什麼相似之處。這一次的陶器比上次的大了好幾倍,一旦安好了,再移動就得費一番力氣。楚溪繞著李家看了看,叫那些陶工將陶器搬到了後院,那裡正好是一片空地。李曉香細細檢視了一番陶器的構造,驚訝著古人的燒陶造詣。這麼曲了拐彎兒的東西也給做出來了!沒話說,點贊!楚溪取了一張銀票付給了陶工。李曉香趕過去要去看那張銀票是多少錢,沒想到楚溪卻抬高了手,任憑李曉香又是跳又是撓的,他就是不把手放下來。&ldo;我就想知道你砸了多少銀子下去!&rdo;李曉香仰著腦袋,心裡不舒服楚溪對他藏著掖著。楚溪卻勾著唇角道:&ldo;這是給溢香小築開張的賀禮。哪有送禮物給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