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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ldo;謝謝。&rdo;一輛黑色的賓士停在他們面前,緒方謙和的臉上再次漾出笑容,有人從車上下來,將車門開啟,緒方謙和彬彬有禮地說了聲謝謝,便坐了進去。車子開走之後,昭信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車。開動的瞬間,昭信從後車窗裡看見一個少年懊喪著追跑著。&ldo;嘿!等等我!&rdo;司機一定注意到他了,但是並沒有停車,少年卻毫不放棄地隨著公車奔跑,似乎如果車子不停下來,他會就這樣跟著這輛公車跑到終點站。司機被他的不依不饒折騰的有些心虛,公車還是在路邊停了下來。&ldo;嘿,你就不能等下一班嗎?不過五分鐘以後而已!&rdo;真一沒說話,笑了笑進入了車廂。要知道五分鐘以後c班的千葉靜香就值日完畢了,到時候他們在公車站碰上了,她還不抓著自己說上半天,還會把甜膩膩的點心塞給自己,想一想,真一的身體抖了抖,他可沒有多餘的五分鐘可以等。不期然,真一瞥見了西園寺昭信,對方目無表情地看向窗外,修長的身形和完美的側臉已經成為全車廂的關上物件,真一砸了砸嘴,將目光投向其他的地方。他有的時候會有些小小的同情西園寺,畢竟總是那樣被人瞅著不一定就是一種享受。比如說此刻,那個長相一般的上班族故意若有若無地用肩膀蹭著西園寺的肩膀,還有旁邊那個女學生,那種眼神和視 奸沒有兩樣。最誇張的是那個帶著黑邊眼鏡橫跨著公文包的男子,他的手似乎是按在公文包的包帶上,其實是想要藉機去蹭西園寺的臀 部。嘆了一口氣,真一心想:你死定了啊……果然下一秒,那名男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手腕被西園寺擰得脫臼了。車廂內一片沉寂,所有人驚訝著將視線挪開,張大了嘴吧。終於在此刻意識到眼前的男孩並不是好惹的主。公交車路過一片高樓,夕陽被遮蔽,車窗在昏暗中變成了反射的鏡面,西園寺昭信能夠清楚地看見真一的表情。下車時,真一與他擦身而過。當所有人都開始害怕西園寺昭信的時候,只有真一敢進入他的周身。他似乎對他的陰戾無所謂,又或者他是因為自己從未有過邪念所以能夠堂堂正正。西園寺的目光不自然停留在真一的背影上,他看見那個走在路邊的少年扯了扯挎包的包帶,手指抓了抓脖頸,如此的稀鬆平常。來到玄關,真一聞到一股食物的馨香,他知道父親修介回來了,不然根本沒有人會做飯。其實真一根本不介意泡一碗日清杯麵或者到街對面買一份廉價壽司,也好過跪坐在桌子前低下頭拼命往嘴裡塞東西。他不想看修介的眼睛。&ldo;你在劍道部什麼時候才會呆膩?&rdo;修介的疑問不緊不慢,似乎他並不在乎兒子的答案,但事實上他很在乎。&ldo;目前還沒有。&rdo;真一依舊沒有抬頭。&ldo;你在射擊上很有天賦,我不希望你這樣把它浪費掉。要知道你放下的越久,拾起來就越難。&rdo;&ldo;如果我根本沒有想要拾起來呢?&rdo;真一把空碗放在桌上,將筷子擺整齊,&ldo;我吃完了。&rdo;起身離開的瞬間,他聽見修介嘆氣的聲音。他知道自己在射擊上也許真的很有天賦,但是他並不想成為第二個小早川修介或者父親實現願望的工具。真一聽說過,修介所執教的射擊運動員裡面,有兩個是奧運會十米氣手槍的亞軍,還有一個拿到亞運會十米移動靶的銅牌,這樣的成績在日本已經實屬難得,但是真一知道,他並不滿足。他越想將兒子推上射擊的道路,真一就越是不想按照他的願望走下去。西園寺昭信來到本家的大門前,他記得母親身生前對他說過,西園寺這個家族從明治維新開始就已經是有名的大家族了。而事實上,這個家族從事黑色交易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