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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很累,從酒店的前臺領取了後天返回紐約的機票之後,他走進電梯,金屬牆面折射出他的倦容,踏在走廊的地毯上,忽然有種虛無失重的感覺。開啟房門,走進房間,將房卡插上,然後轉身的那一剎那,真一愣住了。昭信側坐在真一的床上,潔白的床單映襯著他黑色的西裝,溫莎結優雅而厚實地貼在他的胸前,領帶的尾部卻隨意地散落開,他的雙臂抱在胸前,卻沒有緊張的氣勢,反而有幾分愜意。反倒是窗外的那一片墨色,使得眼前的男子看起來猶如黑夜裡的帝王,危險而壓抑。&ldo;你……怎麼進來的?&rdo;真一微微倒抽了一口氣,轉過身,從冰櫃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倚在桌邊,看著昭信。 &ldo;當你有足夠的錢,進入很多地方不需要那所謂的&lso;鑰匙&rso;。&rdo;他的臉微微側向真一,幾縷髮絲無法擺脫地心的引力垂落了下來,掃過他的眼角,然後一切趨於平靜。&ldo;呵‐‐&rdo;真一冷笑了一聲,&ldo;那麼西園寺先生花錢進我的房間是為了什麼呢?&rdo;&ldo;確定你是不是活著回來了。&rdo;&ldo;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事情能夠導致我突然蒙主寵召,除了遇見你以外。&rdo;真一將礦泉水放在桌上,來到床沿邊,&ldo;還有,西園寺先生,我已經很累了,能不能麻煩你把我的地盤還給我。這裡的酒店還有很多空房……&rdo;話還沒有說完,真一的手腕便被對方扼住了,那力道,就像四年前在那個劍道練習室裡一樣無法掙脫,而下一秒,真一被猛地拽了過去,天地倒轉,他腦袋被按進枕頭裡,右臂被折在了背後。&ldo;你幹什麼!放開我!&rdo;真一想要翻過身去,但是昭信的膝蓋壓在他的腰部,讓他動彈不得。他能夠感覺到昭信將身子傾斜下來,鼻息輕輕觸上他的耳廓,&ldo;你知道昨天你追逐的那個殺手名叫阿瑞斯?海辛嗎?&rdo;&ldo;這名字還不錯,海辛……地獄的意思麼?&rdo; 真一扭動掙扎著,但是卻換來昭信富有金屬質感的哼聲。&ldo;那麼你知道他殺死你根本不需要子彈麼?&rdo;昭信的指尖滑過真一的後頸,&ldo;比如說,擰斷這裡。&rdo;真一感覺著那輕微卻讓人心慌的壓力沿著脊椎來到腰間,&ldo;或者擰斷這裡,以後你恐怕就需要一個輪椅了。&rdo;&ldo;又或者他手下留情,&rdo;他忽然將壓住真一胳膊的力量增大,&ldo;你的右手以後再也無法扣動扳機了。&rdo;真一冷汗直冒,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然後,身上的壓力緩緩減輕了,什麼溫暖而柔軟的東西觸上真一的後頸,剎時間所有血液都向那裡湧去,他幾乎連進入肺腔的氧氣都在那一秒靜止了。壓著他的男子微微嘆息了一聲,便起身了。真一起身看著昭信走向門口的背影,開口道:&ldo;怎麼?你想向保護女人一樣保護我嗎?把我關在某個安全的地方?還是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我?告訴你,就算一切重新來過,我還是會去追他!&rdo;&ldo;我確實喜歡你。&rdo;昭信的肩膀微微頓了頓,&ldo;但是從沒有想過要圈養你。&rdo;前提是你知道怎樣躲開危險。真一坐在床邊,懊喪嘆了一口氣,咬牙看著昭信將門關上。信步走到酒店門前,昭信拉開車門,謙和的指尖點了點方向盤,&ldo;我還以為你會待上一整晚呢。&rdo;昭信沒有說話,只是繫上安全帶。車子開出去的時候,他才緩緩道,&ldo;謝謝你。&rdo;&ldo;是說和fbi打招呼的事情麼?&rdo;謙和瞥了昭信一眼,&ldo;畢竟非法持槍弄不好是要禁賽的。他還年輕,我父親也不希望小早川君的運動生涯蒙塵。&rdo;昭信沒有再說話了,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冰冷的側影卻透露出些微的感性。&ldo;聽說浦原摯在監獄裡自殺了。&rdo;&ldo;恩。&rdo;昭信輕輕應了一聲。&ldo;也算是解脫吧,畢竟他的妻子和沒出生的孩子都不再了,而且這一切還是他的弟弟浦原遊乾的,真是諷刺啊。&rdo;謙和看了一眼昭信。&ldo;權利和欲 望對於很多人而言不值得放棄一切。&rdo;&ldo;我以為你這一次見到小早川會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呢,&rdo;謙和笑了笑,有一點同情的意味,&ldo;但是現在越在乎的你就越要裝作不在乎,因為你不想做真一回到紐約,所有的練習照常進行,只是沒有伊娃,總覺得少了什麼。耳根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