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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李忍衝上去，想要扶住郭笑，郭笑卻一口血吐了出來，那場面讓李忍都僵住了。郭笑就這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幾分鐘之後，救護車前來將他帶走。與此同時，正在別墅裡的顧長銘也接到了訊息，他淡然地穿著睡衣，走到酒櫃前，開了一瓶紅酒，取出了兩個酒杯，倒進去。他拿起其中一杯，輕輕在另一杯上撞了一下。&ldo;楚君，他們掙的黑錢被警方找到了，黃金也被帶走了，你高不高興？&rdo;他的聲音很輕，很溫柔，像是對睡著的人，又像是對自己。第二天，全省的報紙和電視媒體都在報道t市十年以來最大的一起現金洗錢案，光在幾個地點發現的現金就多達三億六千萬，黃金價值八千萬。近一週，相關新聞都在反覆播放，一遍一遍在郭笑的面前刷著存在感。顧長銘、趙嫿栩和黃秘書開車來到了郭笑所在的病房。這間病房只有郭笑一個人，他抬了抬手，助理李忍就走到病房外去把守了。&ldo;我們這一次損失太慘重……這不僅僅是在逼我，也是在逼秦先生啊！我只想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沒有線報……凌睿是怎麼把我們藏現金的地方都找到了！&rdo;郭笑的手握緊了拳頭，用力在病床上敲了兩下，整張床也跟著吱吱呀呀響了起來。&ldo;郭先生，這件事我絲毫不知情。郭先生您把現金安排在哪裡，是從沒有告訴過我的。&rdo;顧長銘神色很平靜，這種平靜裡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冷漠。郭笑看著他，嘆了口氣說：&ldo;確實……你應該沒有途徑知道現金在哪裡。那麼黃穎，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應該你來解釋！&rdo;黃秘書肩膀微微一顫，思索了幾秒，只得硬著頭皮開口：&ldo;一直都是我和阿照聯絡，而阿照又是郭先生您特別派來處理這批現金的。您說過，阿照在這件事之前和我，還有顧總和趙總都沒見過面，按道理連警方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被警方盯上的……&rdo;&ldo;黃秘書，你先想清楚，我和長銘是真的不知道那個阿照是什麼人，更不知道郭先生已經把處理現金的事情交給你了。那個阿照長什麼樣子，我們都不清楚。所以，你和阿照見面得時候，有沒有被誰發現過？&rdo;趙嫿栩冷冷地開口問。&ldo;被誰發現過……&rdo;黃秘書皺著眉頭想了幾秒，&ldo;那天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我們不是和寧韻然還有莫雲舟吃飯嗎？本來我們沒有預料到會碰上寧韻然他們，所以我就約了阿照在球場見。我和阿照在餐廳露臺上聊天的時候被寧韻然看見了……但是她的表情很正常，她也不認識阿照啊！&rdo;&ldo;阿照被我派去執行了周暖和寧韻然的綁架。&rdo;郭先生閉上眼睛說。&ldo;那就不怪這一次現金全部都被查了。這主意本來就是寧韻然出的，她再把阿照和黃秘書聊天的事情告訴警方，由警方去調查跟蹤阿照。&rdo;趙嫿栩笑了笑。這對於黃秘書來說，是他失敗的最合理的解釋，在他保持沉默的同時，顧長銘開口了：&ldo;所以，寧韻然知道阿照有問題？&rdo;&ldo;阿照確實向我肯定，寧韻然沒有看見他的臉或者聽過他的聲音。&rdo;郭笑說。&ldo;可是前幾天，我卻看見她鬼鬼祟祟跟著一個男人，走了好幾條街，直到龍翔大廈附近。&rdo;趙嫿栩開口道。這一句話就像一顆雷，炸開來。&ldo;郭先生，龍翔大廈是……&rdo;黃秘書正要說什麼，郭先生就抬手示意她先別開口。&ldo;哪天？&rdo;郭先生問。他的聲音很涼，基本上已經確認寧韻然有問題了。&ldo;週二，正好是距離阿照出事的兩天前。&rdo;趙嫿栩回答。郭笑從手機裡調出一張照片：&ldo;她跟著的是這個男人嗎？&rdo;&ldo;就是這個男人。&rdo;趙嫿栩很肯定地說。郭笑扣著手機的手指發白，看著天花板笑了起來。那笑聲讓人發寒。&ldo;竟然會是她？這個小丫頭演戲演得還真夠好的！&rdo;而趙嫿栩臉上的表情是漠然的。她甚至沒有去看顧長銘的表情。當郭笑咳嗽了起來，顧長銘才開口說：&ldo;還是讓周暖查一下吧。&rdo;郭笑立刻說：&ldo;查，當然要查！你們誰也別離開醫院！就站在我面前！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玩貓膩！叫周暖來，用我的電腦，當著你們的面，查清楚趙嫿栩所說的那一天，阿照、寧韻然還有趙嫿栩這三個人的行蹤到底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