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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幾分醉意的方士清有些遲鈍的轉過頭去,入眼是一個橙黃色的南瓜面具。&ldo;謝謝你的衣服!&rdo;廳裡很吵,他必須得很大聲的說話,&ldo;不過!我不是女士!&rdo;南瓜面具點了點頭,像是在表示自己知道。 方士清拉了一下披著的西裝外套,繼續扯著嗓子說:&ldo;謝謝!&rdo;南瓜面具從吧檯裡拿了兩杯酒,一杯遞到方士清的手裡,然後說了句什麼。方士清只看到他的嘴唇張張合合,完全沒聽到聲音,大聲問:&ldo;你說什麼!&rdo;南瓜面具又說了一遍,方士清還是沒聽到,乾脆把耳朵湊了過去,想聽他說事後回憶起來,方士清覺得之所以會有這麼無語的遭遇,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喝了幾杯酒,思維和判斷力過於遲緩,才會被對方所迷惑。當時他和同事告別,和南瓜面具一起乘酒店的電梯上樓,房間是南瓜去開的,他還不太好意思穿這一身到燈火通明的前臺給人參觀。電梯從三樓一直到二十一樓,那個人還是一直戴著面具。方士清想,這人八成是深櫃,應該是怕被熟人看到。進了房間,方士清先去衛生間摘掉假髮和假胸,順便衝了個澡。等他穿著浴袍出去,發現那人還戴著面具,規規矩矩的坐在套房外間的沙發上,坐姿筆挺,兩手也很拘謹的交握著放在腿上,看得出也不大慣於和陌生人一夜情。方士清把他不肯摘面具的表現理解為了過於緊張,想了想覺得還是單刀直入的好,這是一夜情物件之間最好的溝通方式。他走過去挨著南瓜坐下,開始循規蹈矩的挑逗對方,他不是愛玩花樣的那類人,挑逗的手段也老套的很,以前曾經被人說過技術渣……不過意外的,對這隻南瓜很好使。估計連一分鐘都沒有,軟南瓜就被他摸硬了。他隱約有點得意,抬起手想去摘掉對方的面具,說實話他對這人的長相還挺好奇。可他的手還沒碰到面具,就突然被南瓜一把抓住,緊接著一個反扭,他便臉朝下被壓在了寬大的歐式沙發上,兩隻手被緊扣在身後。南瓜的力氣出奇的大,方士清有點懵,開始有不太好的預感。東方人在西方人眼裡本來就顯得嬌小,他的長相又完全沒有大老爺們的粗獷感,讀書那幾年裡,有過很多次被白人一號搭訕的經歷,不過真的被人這樣反壓,還真是頭一回。他試圖和對方講道理:&ldo;剛才說好了的,我不做零號,你也答應得好好的,現在這是幹什麼?哎,你先放開我……&rdo;南瓜壓住他以後,停了好半天都沒有動作,也完全不理會他的講道理。方士清掙扎了幾次未果,反而累得有點喘,實在沒辦法,對方的力氣大他太多。南瓜只用一隻手把他雙臂扣在背上,另外一隻手慢慢摸了摸他浴袍下光裸的兩條腿,動作很輕,像是挑逗,又像是不敢用力。方士清講道理講得口乾舌燥,後來破口大罵對方也還是完全不理,始終堅持做一隻安靜的美南瓜。南瓜一邊裝聾作啞,一邊就那麼慢吞吞的摸過來摸過去,從小腿摸到大腿,來回摸了五六遍,弄得方士清都沒了耐心,破罐子破摔的憤憤道:&ldo;要做你就快點做!摸個jb啊!&rdo;然後,南瓜就真的扒了他的內褲,開始摸他jb。方士清多年堅持做並不是出於什麼男性尊嚴之類的理由,而是因為他太怕疼,拔眉毛都能瞬間飆出兩行眼淚,當時把幫他拔眉的法國女同學嚇得手一抖,直接把拔眉夾扔他臉上劃了道小口子,還好後來沒留疤。 所以等南瓜真的開始探索他的小雛菊,他整個人都開始哆嗦,先前的紙老虎樣子一去不復返。可能他抖的太厲害,南瓜好像有一點猶豫。場面安靜的僵持了一會兒,方士清不知道他究竟想幹嘛,只覺得這個人又可惡又古怪。他還沒腹誹完,南瓜的大黃瓜就像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勇往直前一鼓作氣的破了他的小雛菊。疼的程度超過了方士清的想象,他本來以為最多掉掉眼淚慘叫兩聲,完全沒想到會直接疼暈過去。因為激痛短暫失去意識,到他醒過來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醒來的第一感覺當然還是疼,脫口罵了句法語髒話。本來一動也沒動的南瓜不知聽懂沒有,反正看他緩過來了,便繼續進行下去。男人的生理構造決定了零號的快感很大一部分來源於一號的深入探索,即使是第一次非主觀故意當零號的方士清,也沒逃過造物主的這項預設。在不由自主噴射過兩次以後,他的身體已經徹底癱軟,手腳軟麻毫無力氣。還沒有高潮過的南瓜把他抱到套房裡間,讓他仰面躺在床上,兩人換了個面對面的姿勢繼續交流。方士清被折騰的眼前直冒金星,看見上面那個不知饜足的南瓜面具,又覺得厭惡又覺得委屈,抬手輕飄飄的揮了一巴掌,手上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