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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這種淡淡的悵然情緒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下午傅宸回來時,帶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ldo;母親,剛剛我聽大哥說,陝西巡撫貪汙軍餉五萬兩之多,又草菅人命,強搶商家女為妾,皇上大怒,一氣之下將他的巡撫之職撤了,本想殺了的,念其曾經有功於朝廷,只削官不要命,全家押送遼北充軍。&rdo;&ldo;真的?&rdo;喬氏喜出望外,差點拍手稱好,&ldo;惡人有惡報,罪有應得啊。&rdo;齊家在信都養尊處優慣了,如今一招發配邊關,宛如從天上落到地底下,他們能受得了?受不了也跟她沒關係,齊家人這一走,便再也沒法折騰陰謀詭計害她的女兒,過幾天她可以安安心心領著女兒回家了。 喬氏回頭看女兒。傅容又驚又喜,還有點擔心。上次在信都時,徐晉說會幫她教訓齊策,這次齊家遭殃多半是他的手段了,如此一件大禮,徐晉晚上會不會又過來邀功佔便宜?傅容不想縱著他這個毛病,親一親就起反應,上次他那雙爪子就想放肆了,是她堅持不肯他才打住。但同樣的招數使多了,漸漸就會不管用,如此下去,先是親再是摸,徐晉只會越發得寸進尺。她得想個辦法才行。☆、 徐晉心情非常不錯。她規矩多,輕易不許他碰,非得有個合適的理由才行。他自己找了她犯錯他就罰她的好藉口,但這條不怎麼管用,因為她常常不出門,不出門就不會犯錯,他也就沒有理由碰她。現在好了,齊家事發,跟送她鸚鵡一樣,這麼大的禮,他要點獎賞她總沒法拒絕。出發前,他還特意洗了個澡。夜裡不便騎馬坐車,幸好仲夏晚上還是挺涼快的,不用擔心出汗惹她厭煩。熟門熟路進了她閨房,照舊一盞小燈籠放在旁邊照亮,徐晉閃進紗帳,脫靴爬上她架子床,再迅速將紗帳掩好。&ldo;你,你做什麼?&rdo;男人竟然直接上來了,傅容大怒,拉起被子冷斥道:&ldo;下去!&rdo;真是比她預料的還要無恥!徐晉詫異她今晚睡得輕,但也沒有著急,掩好帳子後轉身看她:&ldo;夏日蚊蟲多,我坐在床邊,怕有蚊蟲飛進來。濃濃,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病了?&rdo;徐晉來過好幾次了,每次過來傅容都睡得臉蛋微紅,但今晚,她臉色蒼白,肯定不是氣白的,反而一臉病怏怏的無力樣,跟她眼中熊熊怒火極不相配。出於擔心,徐晉探手摸向傅容額頭。傅容看著他不知道有幾層厚的臉皮,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柔和下來,乖乖給他摸,&ldo;沒病,就是身體不舒服,才睡著一會兒就被你驚醒了。王爺,白日我聽說齊家的事了,是王爺暗中蒐集的證據吧?&rdo;徐晉心不在焉地&ldo;嗯&rdo;了聲,本想在她問起此事時好好自誇一番讓她知道他手下查了多久才找到能扳倒一個邊疆大吏的證據,可看她這樣,他又沒心思了,皺眉問:&ldo;沒病臉色怎麼如此差?白日看郎中了嗎?&rdo;傅容扭頭:&ldo;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不舒服,王爺快回去吧,今晚我實在提不起精神陪你。&rdo;徐晉哪裡放心走,見她不肯說,直接將她小手從被窩裡抓了出來,替她把脈。他幼年染了怪病,除了四處尋覓良醫,自己對病症藥理也多有研究,一般小病都能號出來。男人神色專注,傅容另一隻悄悄抓緊了被褥。正月裡徐晉替她把過脈,最後也沒說出所以然來,傅容就當他是糊弄人的,名曰把脈,實則是佔她便宜。但是現在,傅容拿不準了,莫非徐晉真有把脈的本事?不過就算有,應該也摸不出女子月事在身跟沒有月事的脈相差別吧?眼看徐晉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傅容懸著的心放了回去,試著往回收手,&ldo;說了沒病,你……&rdo;&ldo;那你怎麼無精打采的?&rdo;徐晉確實號不出來,索性握著她手直接問她,見傅容抿唇不語,無奈道:&ldo;你不說,讓我如何放心走?&rdo;傅容等的就是這句話,似是極度難以啟齒卻又被他逼迫不得不說般,她往被窩裡縮了縮腦袋,閉上眼睛偏過頭道:&ldo;是,是月事來了,要連續好幾日不舒服,今兒個是頭一日,更是沒精神,王爺快走吧。&rdo;用力收回手,拉起被子轉過去,羞於見人。哥 哥明日去應選,後日進宮參加最後一輪選拔,不同於秋試春闈,比武選拔當日便能得到結果,所以她們娘仨最遲五日後便會啟程回信都,用月事的藉口再合適不過, 正好躲過這幾天。換個男人或許沒用,傅容卻瞭解徐晉。這人雖然喜歡佔便宜,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不會只顧自己。就說上輩子,兩人第一次同榻 時,他那麼嫌棄她,沒有一點溫存直接辦事,聽到她喊疼後,他也放緩了動作&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