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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帆的雙手不知何時環上了林可頌的腰,不鬆不緊,感覺不到束縛,卻覺得親近。彷彿無論她去到哪裡,都離不開江千帆的懷抱。她的所有感覺都變得敏銳了起來,就連他呼吸時候的氣息掠過她的後脊都變得清晰起來。然後,她感覺到有什麼輕輕在她的背脊上貼了貼。溫暖的,柔軟的,即便這世上最遠的距離也在瞬間被縮短。林可頌的血液在那一刻踴躍,一個晃神失去了平衡,單車摔倒了下去。江千帆的腿很長,輕鬆就踮到了地面,而林可頌卻隨著單車摔進了一旁的草叢裡。&ldo;唉喲‐‐我的媽啊!&rdo;下巴磕著了,還好沒咬到舌頭。而江千帆卻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微微側了側臉,似乎在確定林可頌的方位。&ldo;你怎麼樣了?&rdo;&ldo;你要是不……&rdo;你要是不突然親我的背,我就不會怎麼樣了!&ldo;我要是不怎樣?&rdo;江千帆徐徐來到了林可頌的身邊,半蹲了下來。林可頌才不會傻到說出口呢。她知道江千帆鐵定等著她質問他&ldo;你是不是親了我&rdo;之類。然後這傢伙一定會一本正經的回答&ldo;是啊&rdo;。實在太無恥了。林可頌不說話,扶起單車回到了路上,拍了拍坐墊:&ldo;走了。&rdo;她索性將腳踏車騎回了別墅。米勒將林可頌送回了林記餐廳。江千帆一個人在庭院裡散步。他伸手觸上了圍欄上的花朵。梅爾站在他的身邊,微笑著說:&ldo;先生,今年的攀緣玫瑰開得特別美。&rdo;&ldo;梅爾,你看過《美女與野獸》的童話繪本嗎?&rdo;&ldo;我的小女兒曾經非常喜歡。&rdo;&ldo;好可惜……我已經不記得我看過的那個繪本了。&rdo;江千帆微微仰起臉來,手指輕撫過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他的眼睛裡是梅爾看不懂的情緒。然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ldo;喂,你好,我是江千帆。&rdo;&ldo;江先生,有人告訴我,今天你去了&lso;大師秀&rso;的比賽現場?&rdo;伊麗絲的聲音響起。&ldo;是的。&rdo;&ldo;沒有任何一個導師去觀戰了,你就那麼放心不下你的林可頌嗎?我沒你現在根本不知道林可頌能不能進入前三名,如果被人知道她的導師是你,從而大肆渲染,對你未必是好事!&rdo;&ldo;你的母親不高興了嗎?&rdo;&ldo;你什麼意思?&rdo;伊麗絲的聲音揚起。&ldo;蒂姆希&iddot;維克特是你母親的學生。他從六歲開始在你母親身邊學習,水平完全是專業級別的。雖然他沒有任何廚師證照,也不曾在餐廳的後廚中工作,所以在最初的海選中怎麼想也不可能做出讓評委覺得難吃到極點的食物。&rdo;&ldo;你是想說維克特沒有參加比賽的資格,還是你終於擔心起林可頌會輸了?&rdo;&ldo;可頌最後能贏還是會輸都不重要,我去看這場比賽就是為了讓某些不懷好意的人知道,不要再耍花招了。&rdo;&ldo;江千帆!你的意思是我母親為了贏這鈔大師秀&rso;,指使了維克特做了什麼傷害林可頌的事情嗎?&rdo;伊麗絲的質問中帶著一絲冰冷。&ldo;對勝負在意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可頌,既然維克特是你母親的學生,那就請管教好他。如果真的對自己的能力自信的話,根本不需要耍其他的手段。&rdo;&ldo;江千帆……你……&rdo;&ldo;需要我說的更明白嗎?那就告訴維克特,他在比賽的食材儲藏間裡做了什麼,我很清楚。&rdo;兩秒鐘的停頓之後,伊麗絲說:&ldo;我會親自找維克特談一談,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她只是你三個月的學生而已,你在她身上花費的精力已經遠遠超出你該付出的了。&rdo;電話結束通話。梅爾在一旁嘆了一口氣:&ldo;伊麗絲又生氣了,對嗎?&rdo;&ldo;你在擔心嗎?&rdo;&ldo;我在擔心昆廷集團總有一日會與江氏為敵。&rdo;&ldo;每一個行業都是戰場,沒有永遠的朋友,但對手卻不會消失。&rdo;夜晚,當水流從頭頂落下,溫暖地撫過自己的背脊,林可頌似乎仍舊能感覺到江千帆隔著外衣落在自己背脊上的那個輕吻。像是烙印一般。林可頌甚至覺得,那不僅僅是一個吻,而是江千帆默默地告訴她:我會一直在你的身後。當她洗刷完畢,坐在床頭開啟手機的時候,沒想到收到一條來自宋意然的簡訊:明天晚上五點,奧德麗酒店頂層請你吃飯,不見不散。林可頌忽然想起來明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