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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等等,先分贓再走。&rdo;祁澤連忙伸手阻攔。&ldo;分贓?&rdo;嚴君禹挑眉。祁澤立即改口,&ldo;分錢。&rdo;話落開啟自己的後臺,把剛入賬的獎金撥出去七成。然而即便如此,剩下的金額還是不少,足夠他把挑好的存貨買光。他連忙開啟購物網站,蔥白的指尖一通亂戳,&ldo;交易成功&rdo;的提示音接連不斷地響起,七位數的金額轉瞬變成六位數,半分鐘之後又變成了五位數,直至清零。接下來就是&ldo;對不起,您的餘額不足&rdo;的警示音,連連響了好幾遍才聽見祁澤遺憾的嘆息幽幽響起。已經走到門口的嚴君禹忽然停步,轉身,用複雜難言的目光看過去。這樣的畫面分明是為了得到準確的□□訊息, 祁澤厚著臉皮扒上嚴君禹,有事沒事發幾條簡訊攀談,比以前追求人家的時候還積極。比賽第三天,他撥打了無數個電話,總算把忙碌中的嚴少主叫去了包廂。嚴君禹用淡漠的語氣說著自己沒空, 勉強忍耐了幾分鐘嘮叨, 最後彷彿煩不勝煩, 這才開口答應。然而結束通話通訊器之後, 他冷硬的臉龐卻緩緩綻開一抹溫柔的笑容,把王軒嚇了一跳。&ldo;教官,你有急事?&rdo;他試探道,&ldo;你有急事就先去忙, 我這裡沒有問題。&rdo;&ldo;嗯, 有點急。&rdo;嚴君禹一本正經地點頭。他急著去給祁澤賺錢, 這話若是放在兩個月之前說,一定沒有任何人相信,包括他自己。匆匆離開機甲訓練場, 回到宿舍換了一套筆挺的軍裝,嚴君禹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武鬥廳,臨近包廂時卻放慢步伐, 收斂表情。他狀似隨意地推門進去,衝祁澤略一頷首。祁澤已經等了老半天了,看見財神爺進來,立刻笑得跟花兒一樣, &ldo;嚴少主,快請坐。我叫了一瓶紅酒,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rdo;他把醒好的酒推過去,指著自己手腕上的智腦,&ldo;我剛才選了幾組比較熱門的選手,你幫我看看?&rdo;嚴君禹一張口就是正宗的京都腔,&ldo;押熱門雖然保險,但相對而言賺得也少。&rdo;祁澤立刻被他拐成了鄉音,&ldo;一場比賽才贏幾千塊,是挺沒意思的。但我剛入門,只能這樣,哪像你,場場都押冷門,還場場贏。在帝國,恐怕沒有人比你眼光更好了。&rdo;他不輕不重地拍了個馬屁。想當年還是太玄神造宗的紈絝少主時,他討好父親和幾位長老的功夫可是一日都沒落下。對於不相干的人,他素來懶得搭理,對於能帶給自己巨大利益的人,他卻願意付出春天般的溫暖。告白被拒算什麼?情情愛。愛只是調劑,利益才是永恆。嚴君禹似笑非笑地睨他,&ldo;我原本以為你很害羞,沒想到私底下竟是這樣。&rdo;但他一點兒也沒感到奇怪,自然而然就接受了祁澤的轉變。這人整一個財迷,更是一個花錢如流水的傻多速,所謂話少、內向、膽小、敏感,全是迷惑人的偽裝。這種性情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孤兒身上,倒更像哪個世家大族精心培養的小少爺。想起夢中的石碑,以及碑文的來歷,嚴君禹不得不懷疑祁澤另有身份。待修為恢復了,祁澤勢必會讓太玄神造宗的威名傳遍整個星系,又哪裡會偽裝一輩子?更何況他原本就不是一個低調的人,起初只是為了熟悉環境,悄悄紮根,現在根基略微牢固了,自然就故態萌發。他撓撓鼻尖,笑著說道,&ldo;我這人比較慢熱,相處的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rdo;相處的時間還會很長嗎?這句話顯然取悅了嚴君禹,他收回探究的目光,把少年纖細的手腕抓過來,擺放在膝頭,指尖點開網頁,沉吟道,&ldo;這兩組不能押,有可能平局。這兩組沒有懸念,賠率也低,投入太多資金沒有意義……&rdo;祁澤不得不湊過去,下巴搭在他手臂上,不斷點頭。&ldo;押這六組,重點把資金放在第二組,這一場有可能爆冷。&rdo;反覆斟酌過後,嚴君禹拍板道。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瞥見祁澤毛茸茸的發頂,但他下巴磕在自己手臂上的重量卻那麼真切。如果換一個人,肯定早就被他甩開了,然而面對祁澤,他卻不知不覺放下了所有防備。祁澤不會傷害自己,這一點他無比篤定。&ldo;第二組會爆冷嗎?&rdo;祁澤有些懷疑,&ldo;第二組選手一個是五級中階的土系異能者韓星傑,一個是四級中階的水系異能者文青,土克水,兩人又差了一個大境界,再加上文青連續輸掉幾場,狀態已經跌落谷底,怎麼看都不可能贏得了韓星傑吧?嚴教官你可別坑我,我這些本金都是跟別人借的,利息很高。&rdo;&ldo;放心,不會坑你,輸了算我的。&rdo;嚴君禹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