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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益陽王未免就顯得稚嫩了。顧香生回到案前,也給自己滿上一杯青梅酒,卻聽太子道:&ldo;四娘方才明明也已經想出下聯了,為何不說出來呢?&rdo;此言一出,四座皆驚。眾人俱都望向顧香生這裡,害得她原本已經舉到唇邊的杯子不得不生生停了下來。&ldo;郎君何出此言?&rdo;太子笑了笑:&ldo;方才樓下出上聯時,我見你以指代筆在桌案上寫字,寫出來的彷彿就是下聯。&rdo;顧香生:&ldo;……&rdo;為何兩張桌案離得並不近,對方能夠看見她在寫字?再說太子當時不正在與旁人說話麼,為何還會分出心神來注意她寫了什麼?她心裡作抓狂狀,面上卻慢吞吞道:&ldo;郎君只怕是看錯了,我只是胡亂寫著玩罷了。&rdo;太子好像也只是隨口一問,聞言喔了一聲,輕描淡寫:&ldo;那興許是我看錯了。&rdo;又對胡維容道:&ldo;久聞令尊才名,今日一見,果然虎父無犬女,不枉我特地出宮一趟。&rdo;胡維容微微紅了臉頰,被這樣溫文俊美的郎君誇讚,即便他不是太子,也足夠令人愉快了。太子又與眾人聊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準備離去。此時文會已然結束,樓上樓下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有些想要一睹胡維容芳容計程車子,見她遲遲沒有出來,也只好失望離去。太子一走,其他人自然也沒有再留下來的理由,便都紛紛起身道別,出了六合莊,分道揚鑣。魏初提前讓僕從回府叫來馬車,這會兒已經在外頭等著了,正好捎上顧香生一道回去。上了馬車,魏初整個人頓時鬆懈下來,直接呈大字狀平攤在車廂裡,毫無半點人前形象。顧香生雖不至於這樣,也從跪坐換成更為舒適的盤腿姿勢。魏初哀嘆:&ldo;可總算是回來了,你看看,我為了製造讓你和徐澈共處的機會有多不容易,明明想走還得忍著,簡直忍辱負重啊!&rdo;顧香生好笑,捏住她的嘴巴:&ldo;你可別胡說了啊,明明是有太子在你走不了,這話若是讓別人聽了去就不好了!&rdo;魏初:&ldo;我曉得,我曉得!可不就在你面前說說麼!你與徐澈相處得如何?&rdo;顧香生道:&ldo;我們以前本來就見過面說過話的。&rdo;魏初撲上來將她一把抱住,嘿嘿地笑:&ldo;誰問你這個了!&rdo;顧香生無奈:&ldo;那你想問什麼?&rdo;魏初:&ldo;他對你的觀感如何?&rdo;顧香生:&ldo;尚可罷,不過我們約了下個月在東林寺打馬球時再見。&rdo;魏初瞪大眼睛:&ldo;連下次私會都定好了!&rdo;顧香生白她一眼:&ldo;莫說得那麼難聽,上回周家大郎不是也邀請過我們去麼,你還答應了的,我只不過問他去不去而已!&rdo;周家大郎便是他們上回一同打獵的夥伴,萬春公主之子周瑞。魏初驚訝:&ldo;徐澈什麼時候會打馬球了?&rdo;顧香生:&ldo;不會打不能坐在旁邊看麼,上回我們打獵的時候,不也一堆人從頭到尾在旁邊看著,不曾下場麼?&rdo;這種場合,說白了其實也是大魏上層另類的交際場合,許多人到場未必就是真的為了去玩,也有的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趁機多結識一些人物,拉近關係罷了。不過打馬球又有所不同。所謂打馬球,也叫擊鞠,就是在馬上用長柄球棍從對手裡互相搶球,在遵守規則的前提下,將球擊打入對方球門者為勝。拿著球棍在球場上搶球打球不難,難的是騎著馬打,又要控制馬的速度和方向,還要能夠在高速賓士的情況下將球搶到手並且一路洞穿對方球門,在馬匹飛快賓士的球場上,難以控制速度最後導致人從馬上摔下來,折斷頸骨的事故比比皆是。然而這項活動雖然聽起來野蠻,但玩起來可比打獵刺激多了,不僅打球的人時時需要全神貫注,觀看的人也覺得驚心動魄,甚至每次打馬球,旁邊還會有人下注開賭局,諸國會盟也少不了各國比賽擊鞠的環節,不過這種場合向來是北齊完虐大魏和南平的……總而言之,擊鞠擁躉甚多,而且不僅男人玩,女人也玩,像魏初和顧香生,就是馬球愛好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