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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家高門出身的,否則斷不會去太好的地方,反倒是這種環境,不好不壞,是最多人會選的,在這裡打聽訊息最好不過。”沈嶠自然沒有異議,點頭表示贊同。玄都紫府怎麼說也是道門大派,自從鬱藹宣佈重開山門之後,陸陸續續都有不少年輕人求到這裡來拜師學藝,這些人有的長輩是江湖人,但到他們這一代卻沒落了,有的則是聽多了武俠掌故,一心向往刀光劍影的人,其中不乏資質不錯的,但他們毫不例外,都不會是什麼豪門出身,因為如果是高門子弟,家族自然會為他們安排更好的路,沒有必要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來求師。不過正如邊沿梅所說,他們因此會選擇這種不好不壞的客棧作為落腳點。一樓大廳人聲嘈雜,邊沈二人進去,尋了個位置坐下。正巧旁邊也坐了幾個帶著刀劍的年輕人,無須他們多加打聽,對方已經開始說起新近江湖上發生的事情。有一人便道:“你們聽說了嗎,浣月宗宗主向狐鹿估下了戰書!”沈嶠剛要去拿杯子,聞言心頭不由一震,動作也跟著頓住。作者有話要說:老晏:你們真當本座腦子秀逗了,沒事去招惹狐鹿估嗎?玉生煙(恭恭敬敬受教):那敢問師尊是意欲何為呢?老晏:好玩。玉生煙:……☆、117|沒見過狐鹿估身手的人,乍聽見這句話,興許還不會覺得怎樣,因為在他們看來,能夠在當時五大高手圍攻下安然無恙的晏無師,的確有那樣的實力和底氣與狐鹿估叫板。所以這一句話剛出來,就像是油鍋裡進了一滴水,周圍登時沸騰起來,許多人臉上都帶著驚訝或興奮之色,紛紛細加詢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就是幾天前啊,話說晏宗主一封戰書下到狐鹿估跟前,狐鹿估原本還在吃飯,嚇得他當即就跳了起來,差點噎死!”“……說得好像你就在旁邊看見似的,狐鹿估又是誰?”“你連狐鹿估都不曉得?那祁鳳閣你曉不曉得?”“廢話,不曉得我能來玄都山拜師嗎!”“那你怎麼會沒聽過狐鹿估,二十多年前祁鳳閣與突厥上師狐鹿估交手,逼他立下二十年不入中原的誓言,前陣子青城山試劍大會,狐鹿估一出手就把沈嶠給放倒了,許多人都說,琉璃宮雖然沒有公佈天下第一的人選,但狐鹿估就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呢,晏無師肯定是心中不服,才會給他下戰書的!”“哎,別提了,試劍大會我本來想去的,就是家裡老孃不讓,非說很危險,這回來玄都山拜師,還是我跟我爹打好商量,讓我爹拖住我娘,我這才能跑出來的……”七嘴八舌逐漸成為耳邊雜音,沈嶠腦海裡依舊停留著方才那句話,直到邊沿梅將杯子塞入他手中,他這才發覺自己從方才開始就維持了一個動作沒變過。“多謝。”沈嶠接過杯子,裡頭已經倒了些青竹汁。“臨走之前,晏宗主可曾向你提過這件事?”剛說完,他便覺得這話問得有些多餘,以晏無師的性子,做事經常出人意表,哪怕他爹媽還在世,都未必能料到,更別說徒弟了。誰知邊沿梅的答案更是出人意料:“下戰書的事的確是真的。”沈嶠愕然:“他不是還有傷在身嗎?”邊沿梅沉吟片刻:“此事我倒是略知一二內情,師尊並非心血來潮,故作驚人之舉,而是事出有因。”沈嶠:“願聞其詳。”邊沿梅:“聽說在青城山時,狐鹿估便與你交過手。”沈嶠頷首:“不錯,狐鹿估閉關二十載復出,功力更勝往昔,以我現在的武功,要與他戰個平手,恐怕也有些困難。”他向來實誠,認為勝即是勝,敗即是敗,並不以戰敗而覺得難以啟齒,哪怕敵人厲害,也是有一說一,絕不浮誇粉飾。邊沿梅:“那以沈道長之見,若師尊與狐鹿估對上,勝算又有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