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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也無妨,我身上還有另一份國書,屆時讓副使送交陳主也一樣,只不過宇文慶舌燦蓮花,雄辯滔滔,這份本事一般沒人能取代,周帝才會如此看重他。”沈嶠想起對方方才滔滔不絕不帶喘氣的那一大串話,不由也抿唇,見了點笑影。晏無師感嘆:“我家阿嶠真是人見人愛啊,宇文慶這種狂蜂浪蝶就不提了,居然連白茸那種妖女也對你情有獨鍾,我若是不看緊點,只怕隨時就不見人影了!”沈嶠蹙眉:“晏宗主休要胡說,我幾時又與白茸扯上關係?”晏無師:“她扮作那小侍女去殺宇文慶,照她從前的作風,那小侍女和宇文慶的侍妾,一個都活不了,可這次她偏偏留了情,若不是因為你,難道是因為宇文慶?以她的伶俐,怕是早就猜出你也在此行之中,所以有意給你留下一個好印象,免得你對她更加反感罷?”說到這裡,他嘖嘖兩聲:“難為我們家阿嶠,天生的木頭腦袋,從小到大一心想道修身養性,對男女情愛懵懂不知,若非本座點破,他恐怕是沒有真正明白的那一天了!”他張口閉口“我們家阿嶠”,儼然將沈嶠當作所有物,沈嶠反駁了幾回沒什麼效果,現在已經兩耳麻木,任由他去了。晏無師:“可惜啊,她這一縷情意還未萌生,註定就要胎死腹中,桑景行若察覺她的心思,還不知要如何折騰她呢?”沈嶠疑惑:“合歡宗不允許門下弟子對他人有情?”晏無師哈哈一笑:“你莫非當真不知?合歡宗以採補見長,門內無論男女,都修行過雙修之法,本座看白茸已非處子,想必元陰早就被她師父桑景行採走了!”沈嶠面露驚容,良久才道:“可他們是師徒……”晏無師:“師徒又如何?難不成你以為桑景行那種男女不忌,素來喜愛奪人貞操的傢伙,會白白將美貌弟子的元陰拱手讓給別的男人,白茸跟多少個男人雙修過我不知道,但其中肯定有她師尊的一份。”沈嶠蹙眉不語。晏無師笑道:“阿嶠憐惜弱小的毛病又發作了罷,桑景行且不提,與門中其他人雙修,若她不願,自能想出法子避開,可你看她武功進度神速,全賴採補之功,她自己想必也是心甘情願,你竟還憐惜起她來了?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你憐惜的?你若是想憐惜,不如憐惜憐惜我罷?”沈嶠無語:“白茸不值得憐惜,晏宗主就很值得憐惜了?”晏無師:“今夜我以一敵四,難道不值得憐惜?”他將沈嶠的手捉來放在自己心口:“你瞧,我的小心肝到現在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呢!”就在這時,宇文慶在外面道:“少師,沈公子,我可以進來嗎?”沈嶠欲將手從晏無師那裡抽回來,卻冷不防對方一用力,自己反倒倒向對方。宇文慶見裡頭沒聲,以為是默許,便推開車門掀起簾子,乍然瞧見這一幕,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從他的角度來看,不像是晏無師的作弄,而更像是沈嶠在投懷送抱。晏無師看見他目瞪口呆的表情,微微挑眉,惡意頓起,驀地伸手捏住沈嶠的下巴,直接印上去就是一個深吻。沈嶠驚了一瞬,毫不猶豫抬掌拍向對方,晏無師卻早有防備,直接將攻勢化解,順便點了他的穴道,就著沈嶠毫無反抗之力的姿勢,將他整個人攏在懷裡,低下頭撬開對方的唇舌,強迫他接受自己的入侵。“嗯……”沈嶠深深蹙眉,不是因為沉迷其中,而是苦於穴道受制無法反抗,饒是他脾氣再好,此時已然火冒三丈,可惜武功不如人,只能任其施為,他被迫仰起修長脖頸,腰際卻被緊緊箍住,牙關因微酸而乏力合上,銀絲順著唇角流下來,施加蹂、躪的人卻不管不顧,兀自將這個吻繼續加深。這香、豔的一幕令宇文慶完全移不開視線,甚至有些口乾舌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