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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烏雲壓頂,他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被壓在身下。賀淵脫去了上衣,剩下一條黑色長褲,精壯上身赤裸著,修長而健碩,一張俊美而冷淡的容顏近在咫尺,能迫得人透不過氣來。“你喜歡被豬操?”低沉的語調帶了一絲慾望的沙啞,被經驗教訓過很多次的阿毛直覺危險逼近,毛球般的身體一滾,滾到床角被子下面,亮晶晶而懵懂的眼神在自家兩個大人身上來回移動。蕭闌干笑:“小黑,黑黑,黑大爺,我剛才什麼也……唔!”話沒說完,對方的手已經從拉開的褲鏈裡摸了進去,一把擒住柔軟的器官。“……你你你強暴良家婦男!”蕭闌倒抽了口氣,淚眼汪汪地指控,雙手想要反抗,卻快不過賀淵。他只不過張嘴唸了幾句,原本蓋在枕頭上的枕巾就已經將他的雙手牢牢縛在床頭。褲子也輕易地被褪下來,衣服則被脫了一半,半掛在臂彎上,露出胸前兩點淡色兩點,任人把玩蹂躪。“小黑,不……啊!”他驚喘一聲,雙腿被大大張開,已經被玩弄得半勃起的器官卻被一條橡皮筋綁住根部,始作俑者的表情是溫柔帶笑的,動作卻毫不留情。“你看,”賀淵低聲說著,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空礦泉水瓶往牆上丟去,咚的一聲,聲音不大,但隔了幾秒,牆壁另外一邊卻猛地被拍了幾下,隨之傳來呂四爺的叱罵:“還讓不讓人睡了!”賀淵看著因為慾望被強行禁錮而呈現迷茫表情的俊雅青年,微微一笑,在他耳邊呢喃:“忍住了,太大聲的話,我不介意讓別人過來圍觀春宮戲的。”說完,低下頭,張口含住對方前端已經沁出淚珠,呼喊著要求撫慰的寶貝。口腔裡的溫度要高於空氣中的溫度,所以當溫熱柔軟的腔壁裹住慾望,舌頭一邊靈活地撥弄著前端薄薄一層皮肉,偏偏還要冒著隔音效果太差,隔壁隨時能聽見的危險,那種刺激,無疑讓感官更上一層,舌尖每一個打旋,牙齒每一次輕咬,都能讓蕭闌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然而系綁在根部的橡皮筋,根本不會讓他輕易地釋放,每每快到天堂的時候,對方一個動作,就又將他打回地獄。“嗯……小黑……嗯啊……”他忍不住微微仰起頭,無意識地把胸膛拱起來,那模樣像是在任人隨意採擷,賀淵自然不會客氣,手一邊輕輕擰著,如同褻玩著一朵花蕊。“舒服?”“呃……啊……”蕭闌半睜開眼,神色茫然,眼角潮紅,不住地喘氣。此時的他,雙手被縛,維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雙腿間的器官和後面更為隱秘的地方,都毫無遮蔽地暴露在柔和的燈光下,如同待價而沽的人偶,散發著淫蕩誘人的氣息。賀淵親了親他的臉頰,對自己的傑作頗為滿意。如果不是剛才胖子敲門,中途打斷好事,他也沒注意到這裡的隔音效果太差,但是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不是嗎?“嗯……小黑……”蕭闌眨了眨眼,想要眨掉眼角的溼潤,不料額頭上的汗水滑下來,劃過眼角,視線卻顯得越發模糊。“很想要?”手指沾了前端的液體,好整以暇地慢慢刺入後方,輕輕拓開,深一點,再深一點,指尖不時地按到穴心裡最刺激的那一點,這具被玩弄著的軀體就像應激反應似的顫了一下。“松……鬆開橡皮……嗯……”“不行。”賀淵勾唇,抽出手指。“他可以讓你獲得更多的快樂。”取而代之的是粗碩如刃的火熱,毫無間隙地填滿。蕭闌幾不可抑制地要呻吟出聲,又死死忍住,鼻息粗重,胸口不住地起伏。賀淵卻已經開始律動。淺淺地抽出,又狠狠地刺入,這樣的節奏幾欲令人瘋狂。昏黃的燈光照在兩具交纏的軀體上,房間裡飄散著若有似無的麝香味。胖子他們怎麼也猜想不到,薄薄的一牆之隔,上演著這樣活色生香的一幕。將近一個小時的折騰,賀淵終於解開束縛,讓蕭闌痛快地釋放出來,後者甚至連起身去洗澡的力氣也沒有,頭歪在枕頭上,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睡到半夜,蕭闌醒了過來,周圍一片漆黑,隨即感覺旁邊有人起身,床鋪跟著一輕。他睜開眼,看見賀淵的背影走向房門。“小黑?”他揉揉眼,迷迷糊糊道。對方沒有回答,旋開把手,走了出去。蕭闌一下子清醒過來,坐起來隨手撈起一件衣服穿上,尾隨出去。夜晚的招待所靜悄悄的,旁邊幾個房間沒有一點動靜,其他人彷彿都睡死了,賀淵在前面不快不慢地走著,甚至沒有腳步聲。以賀淵的能耐,不可能沒有察覺有人在背後跟蹤,但他頭也不回,出了招待所之後仍舊一直往前走,在小鎮的大街小巷中熟稔地拐彎,直到兩邊的房子逐漸稀少,廣袤無邊的林木映入眼簾。他竟是獨自走入森林了。蕭闌扶著腰齜牙咧嘴地跟在後面,漸漸覺得有點不妥。賀小黑莫不是鬼上身了?然而前面的人影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在陰森黝黑的林子裡穿梭,鞋子踩在厚厚的樹葉上面,不時發出噼啪聲響,遠處鴉鳥啞啞地嘶叫一聲,彷彿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