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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爸爸的觀點很有意思,也並沒有用那些專業術語,反而淺顯易懂,蕭闌他們都沒有去打斷他。“好像扯遠了,迴歸正題吧……”他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曾經在北疆那邊的原始森林,見到過一種植物,很像古書上描繪的女樹,雖然並不完全一致……它能夠結一種人頭大的果子,上面是類似人臉的模樣,五官俱全,這種果子同樣是在一天之內從生長到枯萎,“很多年前,我們一行十幾個人,組團去北疆一帶考察,在原始森林的邊緣停下來休息,附近有幾戶民居,據說以前是靠在森林外圍打獵為生的,後來就成了看林子的,算是吃公家飯,我還記得,我們借宿的那一家有三口人,年輕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很爽朗,我們都喊他虎子。”他說得如此詳細,以致於蕭闌都聽出其中的不尋常來。“我們到的那一天,已經是傍晚了,所以大家商量著,決定先休息一晚上,蕭闌想也不想按下接聽鍵,又按了擴音鍵。“小白?”電話那頭並沒有人回答,只傳來一陣間斷的悶響。他又喊了幾聲。賀淵伸手,把電話結束通話。一分鐘後,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依然是熟悉的號碼。接起電話,還是一樣的敲打聲。聲音沉悶緩慢卻有節奏。在鋪設地下光纖的時候,往往需要先敲碎原來的路面,架設好設施,再重新封上,現在這種聲響,就像有人拿著錘子在敲柏油路一樣。兩人聽了半晌,都聽不出什麼名堂。既不是在演奏音樂,更不是所謂的摩斯密碼或其他通用密碼,節奏雖然很均勻,但並沒有實際含義。如此反覆幾次,這邊結束通話,那邊就打,卻也一直沒人說話。最後一次的時候,蕭闌沒再結束通話,電話那一頭也沒有掛,足足在幾個小時後,電話才因為手機電池不足而自動結束通話。換了塊電池,蕭闌拿起電話又撥回去,這回終於有人聲了,卻是死板的系統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小黑……”‘話未落音,電話又響起,居然還是那個號碼。事情過於詭異,以致於沒心沒肺的蕭闌也莫名覺得有股寒意一路從脊柱竄流而下。賀淵面無表情地按下接聽鍵。依舊是一模一樣的捶打聲。甚至連節奏也沒變過。如果他們不去管它,也許這個電話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手機再次沒電。但是賀淵直接結束通話,關機。屋裡恢復寧靜,此時還是大白天,陽光透過窗簾鋪灑到沙發上,暖洋洋地令人昏昏欲睡,然而兩人卻都沉默下來,只有夫諸努力想往大人膝蓋上爬,一邊發出嘰嘰的叫聲。蕭闌彎腰把它撿到懷裡順毛,阿毛幸福地翻滾了下,然後打起盹,渾然沒有察覺大人們的凝重心情。